江柳虞喜歡玉蘭,當初魏帝讓她選牌的時候便選了玉蘭,那牌子醒目的很,也美的很,“為什麼。”
江水流流,江柳虞隻聽見自己的心跳與花香,隻見陽光之下雲硯鶴那耳朵似是紅了大半,“嗯…”
本是想要再說下去,隻見那邊的祝時朗叫了一聲,帶着不可思議的喊到:“幾位快過來看。”
未說完的話語中斷後便趕往那裡,隻見到祝時朗站在河邊,而他的旁邊是一具屍體,翻着發白的眸子帶着面上帶着詭異的笑容,那是個熟悉的人。
剛才才與他們說過話,還見過面的人。
下一秒便死了,死因不明。
江柳虞走近看時隻感覺到面前的場景猛地一變,變成了那熟悉的畫面,耳邊又是風聲與人群的擠鬧。
面前是父親在死刑台上,綁着繩子跪在刑台上,此時印象當中慈悲的父親已經變了個神色,那人面目猙獰的朝着她吼道:“你怎麼不下來陪我們!你怎麼給狗皇帝當走狗!我們家的人都是你害的是不是,你怎麼還不下來陪我們。”
江柳虞隻覺得周圍禁止了,風聲也禁止了,那種黃沙般的窒息感刮着她的臉,密密麻麻的肉一直被紮着,紮在血肉裡面的刀一直在刺着她,江柳虞吞咽了下口水,緊張道:“因為…我要找到是誰害了你們。”
不對…
什麼都不對。
江柳虞一說完,又見刑台上的人面目開始猙獰了,一切禁止的風聲又開始了細微的流動,悉悉索索的聲音帶着細密的不同,台上詭異的“父親”笑了笑,或是猙獰又或是冷漠,皮笑肉不笑道:“快下來陪我們,太寂寞了。”
下一刻,所有的感官都恢複了,那背後的劊子手舉着大刀直直落下,那股子濃重的血腥味,藏在她記憶深處的東西又挖了出來。
江柳虞沖上台時又沒有阻止成功,一切又開始了,又成了她一個人。
“不…”那種防線崩潰,夜深夢回之時帶的愧疚緊緊的纏繞着她,江柳虞好似被困死在這裡。
周圍流動的空氣與嘈雜的人群,一句句話仿若刀子紮入她的耳中,“這家人死的好。”
“怎麼死的?”
“聽說是叛國,皇上找到證據立馬抄斬了,全家上下隻有一個女兒活下來了。”
“怎麼活下來的,誰讓她活下來的。”
“據說在京城當人質時時常進宮陪伴宮中太後,太後仁慈求來的。”
那一道道聲音鑽入她的耳中,江柳虞心中的悲憫迸發了,隻見周圍場景又一轉變,偌大的家中隻剩下她一個人,因為是叛國,家中的祠堂沒有給父母哥哥進去,就連家中直接不認他們,将他們這一支直接分離出去。
又一畫面轉換,江柳虞隻是聽到一個聲音,帶着冷漠與誘.惑,“想要殺了你的仇人嗎。”
江柳虞大鬧機制隻剩下悲傷,此時容不下任何東西,一點點被挖幹淨,“誰?”
那道女聲很熟悉,聲線仿若與她一樣,溫柔的笑了笑,“自然是魏帝,他不顧證據,朝堂之上無人翻案還落井下石,江家倒台後那些人居然挖走了所有江家的根基,不管是哪個接過你家恩惠的人都沒有幫你,難道不該殺嗎!想想五年青燈古佛每日過節隻有你一人是誰害的。”
“殺了他們吧,殺了他們,我們就能報仇了。”女聲循循善誘,溫柔之下潛藏的野獸出籠,誘惑着江柳虞一步步拿着繡春刀走向江家外。
空蕩蕩的街道空無一人,隻有她披麻戴孝一個人走啊走啊,夜深白衣一直往前走,天上詭異的天空透露着紅。
江柳虞的神思被浸泡在悲傷之中,那把鋒利的刀刮在地上,挂在沙石裡滑出細細長痕,昏暗的街道上那紙糊的窗子上細細看隻見幾十張臉上百張臉湊在那裡,細聽之下隻見那些人道:“都是你害的…江家滅門都是你害的,你這麼多年當皇帝的走狗,憑什麼給他賣命,殺了他為我們報仇!”
血月漸漸變成白色,天空由紅轉藍,金碧輝煌的朝堂之上帶着森冷的寒氣,熟悉的魏帝的臉在江柳虞面前,那九五至尊在冷着面問道:“何事不上報便帶着劍上朝!你要知曉,我容你存在已是給太後面子,若不成為利劍那便直接與你家人一起死吧。”
周圍大臣冷漠愚鈍,任何人都能來踩她一腳,任何人都能來踩江家一腳。
無人聽她解釋。
從江家的屍山血海刑場到孤寂無一人的江府,青燈古佛之下根本洗不清她的心魔,也洗不清江家全家人的姓名。
江柳虞積壓的憤怒、冷漠、委屈,任何足以瘋癫的情緒全部堆在一起,足以爆發。
帶着那利劍直指朝堂,将那朝堂之上的人的珠簾用利刃砍下,珠簾散了一地,魏帝冷漠的看着她,死死的盯着不似人間之物。
她那利刃猛地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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