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賈克斯有意要讓那個自吹年紀能當他先輩的小子感受一下他經過了深淵考驗的真正實力,有一日在他的面前表演了一個十秒瞬殺五隻遺迹機兵。
當然,代價就是瞬間脫力和急速消耗力量之後造成的短暫受傷,帥了十秒以後就像死魚一樣癱在地上,還要倔強的拒絕悠依妹妹的療傷。
但是,就算這樣了,阿賈克斯他還要倔強的仰起頭望向旁邊環胸站着的散兵,眼神裡透露出的意思是:怎麼樣,我很強吧。
散兵從鼻子裡面嗤了一聲。
他現在很擅長用這種方式表達不屑。
随後他在二人的面前表演了一個擡手解放邪眼,釋放元素力一秒鐘放雷劈暈了十幾隻遺迹機兵。
而且最後他還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像是耗費了這樣大的力量都沒有給身體造成半點影響一般,不忘記回過頭給這個至冬呆瓜甩了一個半挑釁的眼神。
阿賈克斯:“……”
算,算你狠。
但是也經由這件事以後,阿賈克斯意識到了他與散兵之間的真實實力差距。
阿賈克斯逐漸覺醒的屬性是什麼?想要找強者酣暢淋漓的打一架啊。
如今強者就在他身邊。
他對散兵的稱呼從少年改口成了夥伴,經常趁着悠依不注意的時候就扭動着湊到他面前,目光炯炯的望着他,蹦蹦跳跳的暗示想要和他一起打一架。
散兵:“……”
很好,他好像無形中給自己找來了新的麻煩。
如果說上一次與悠依的相遇是他的執意導緻,那麼這一次就仿佛真的是十乘十的巧合,是命中注定。
明明已經從多托雷那個混賬的口中得知了有關她的真實身份,可他依舊沉溺在這段時間以來與她的相處之中,他明白自己不應當繼續影響“悠依”的生活,可是……
他不止一次的詢問自己,可是,面前的女孩,當真隻是被制造的仿品麼?多托雷那家夥什麼時候極其所有切片的智商為大成開竅能夠完成這種發明創造了?
一片黑暗寂靜的深淵之中,女孩的笑容明媚的像是能夠照亮一切的曙光。
她是鮮活的,靈動的,擅長撒嬌的,時時刻刻都黏在他們身邊的,一舉一動一蹙一笑都與過往沒有半點差别的。
因此他下意識的回憶起了幻境中的夢魇,下意識的對面前的少女有了幾乎偏執的守護欲,即使在心中明白這不過是飲鸩止渴,他卻
真實的希望着面前的時間能夠久一些,再久一些。
就到……自己将她完好無損的送出深淵的那一天好了。
她會回到提瓦特大陸之上,擁有唾手可得的幸福,而他也會繼續做回執行官,順便抽出空閑把多托雷那個混賬揪出來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悠依吃飽了就犯困,她暈暈乎乎的仰躺在他的身上,将腦袋枕在他正坐着的膝蓋上,打了個疲倦的哈欠,又像小貓似的往他的懷裡拱了拱。
散兵擡起手,他輕輕撫過女孩散亂的銀白色長發,神色溫和,隻是在右手觸及她的衣袖時,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想到了在那場于他而言像是夢魇的幻境之中,她曾經遭遇的過往,她曾經在族人的淩虐和鞭笞下,幼小孱弱的身軀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疤痕,深可見骨,幾度讓她喪命。
她蜷縮在最漆黑的房屋角落,死死的閉着眼睛,就連哭泣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這讓散兵在看着那樣的場面時都足矣撕心裂肺,現如今更是心如刀絞。
可是,這也同樣讓他有了疑問。
——為何深淵教團那邊會擁有她的過去的記憶做成虛妄的幻境來蒙蔽他,為何從曾經碾碎的那隻深淵法師的口中吐露過,這個女孩,應當被獻與深淵。
多托雷的造物當真有拿來獻給深淵的必要麼?
像是為了确定什麼一般,散兵擡起手,小心翼翼的挽起她的衣袖仔細看。
即使已經淡的幾乎看不清晰了,依舊能夠一眼發現,那正是曾經的舊傷留下的痕迹。
一瞬間,呼吸都仿佛凝滞住了,他渾身上下的血液凝結了一瞬間,然後和火山爆發奔流的岩漿一般灼熱的開始了噴湧和流淌。
多托雷的創造當真會那樣的精确麼?精确到,就連她過去的傷痕留下的疤痕都無所保留的複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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