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言在昏暗中找到匡放的眼睛與他對視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從自己臉上拿開匡放的手,“我自己捂吧。”
匡放那手到處摸
要不說竹馬呢,都沒開燈,要看清眼睛鼻子嘴巴都費勁,但格子言一說完,匡放就從他的話間語氣品出了點兒不明顯的嫌棄的味道。
“公主你連自己都嫌棄啊?”匡放揉了揉他的耳朵,“還是你洗澡就是走個形式,其實沒洗幹淨?”
“”
黑暗中,匡放被打偏了頭。
久久沒動靜,格子言還以為對方生氣了,他對不起都到了唇齒間,身體上方的男生突然低頭,隔着衣服咬在了他的左邊x前。
格子言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
匡放沒咬疼,但那咬法,分明就是在折騰格子言,邊舔邊咬,含在齒間像顆珠子似的被左右撥弄。
“你還打不打了?”匡放松了口,擡頭,灼灼盯着格子言。
格子言沒說話,匡放便用胯頂了他一下,“說話。”
格子言:“你不做就睡覺。”
想要撬開格子言的嘴,說讓人想聽的并且好聽的話,一直都是一件難度相當高的事情。
匡放沒說做還是不做,隻是用行動回答了格子言。
他摸着對方瘦了一圈的腰,邊捏着邊緩緩朝下,最後停在了髂骨的位置,匡放低下頭。
在自己發出聲音之前,格子言擡手捂住了嘴。
所有的感覺都變得微末,除了某一處的,成了唯一的熱源處,源源不斷地朝各處輸送高熱。
格子言出了一身的汗,連眼神都變得昏朦,手掌從臉上滑下來時,匡放舔得正起勁,格子言齒間溢出一道好聽的sheny,匡放趕緊伸手捂住。
“我還以為你能忍住,公主。”汗水從匡放的額間滑進眉毛,他眼睛灼亮,閃爍着促狹揶揄的光。
格子言的眼眶早就出現了隐隐的濕意,頭發像是沾了水柔順烏黑的黑天鵝鵝羽,睫毛也是。他望着匡放,就像一直躺在草地上休憩的樣子,撩眼時,他眼神纏綿得仿若柔軟又極有韌性的蛛絲。
匡放定定地看着下方的格子言,他擡手将挂在額間的碎發往後邊倒去,“公主,你這個樣子,真的很适合挨c。”男生由衷地感歎道。
格子言不是流氓人設,他面紅耳赤,隻是現下光線昏暗,看不出來。
匡放端着盆熱水回房間時,主卧許萬林沒睡,他聽着外面的動靜,在床上輾轉難眠。
他想了很多事情,想格星星,想格子言的小時候。
兒子從小性格就比較獨,哪怕有那麼幾個好朋友,他跟他們也還是不一樣,不帶任何濾鏡來說,格子言就跟當年的格星星一樣,他們在人際交往中,永遠得讓人捧着順着,不過這對他們而言,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對别人也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人群中的焦點。
隻是一旦共同生活,就
很少有人能忍受一直去捧着另一半,那太委屈自己了。
除非這個人他樂在其中。
如果小言非匡放不可的話,許萬林希望匡放是這樣。站在父親的角度,他自私的想法很正常。
回到家屬院之後,匡放病了好幾天,發燒和上吐下瀉,但就算是這樣,匡放也抽空回了趟學校,收拾了一頓那幾個想騎到深藍家屬院頭上的男生。
老李正好逮住,本想狠狠罰他一頓,但沒能狠得下心,高三這一年,他覺得最好是什麼變故都不要有,更何況匡放還是個985苗子。
“最後半年,别惹事。”老李警告道。
匡放回複了句,“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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