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帶了小食來,趙枝枝一入車就聞見撲面而來的美味香氣。
小食堆在太子手邊,全是她愛吃的小食。趙枝枝的歡喜頓時加倍,變成心花怒放的狂喜。
她這一天對太子的思念,在他帶來的小食裡升華升華再升華,等她風卷殘雲咽下最後一口小食,趙枝枝閃閃發亮的眼睛終于移到太子身上。
“殿下。”趙枝枝想撒個嗲嗲的嬌,一聲甜得發膩的呼喚剛出口,便被自己突如其來的嗝聲毀掉了所有氣氛。
一聲嗝,聲聲嗝。
趙枝枝捂住嘴打嗝,狼狽之餘,兩隻圓溜溜的眼睛盯住太子,仿佛在說,你不準動,我馬上就來撒嬌。
太子哪能不動,他給他的枝枝遞水袋,看她喝了好幾口水還是打嗝,又伸手給她拍拍背,按按她脖子下方的穴道。
他一按,趙枝枝不打嗝了。
趙枝枝驚訝極了,她摸摸被他按過的地方,感慨:“真神奇!”
太子用嘴給她擦擦嘴,然後才拿出巾帕給她擦掉嘴上的油光和口水,最後給自己擦嘴:“前幾日閑來無事看了本醫書,上面就有寫這個止嗝的法子,算不得神奇。”
趙枝枝攀過去,抱住他的脖子,說:“其實我更喜歡另一種止嗝的法子。”
太子轉過眼,等着她的法子。
趙枝枝嘟嘴點太子的唇,親一下兩下三下,最後還調皮地咬了咬。
“這樣!”親完後,趙枝枝臉是紅的,但心裡不羞,說起話格外響亮。
太子順理成章将她抱到腿上坐。趙枝枝坐上去,特意挪了挪。兩個人貼得更近了。
天氣一涼,趙枝枝就不嫌棄太子的懷抱太火熱了。等入了冬,寒風呼呼吹的時候,她可以挂在太子身上不下來。
趙枝枝找好被抱的最佳姿勢後,兩隻手就騰出來了,她開始把玩玉像。
玉像也是太子帶來的。她最近可喜歡這個小玉像了,有事沒事就摸摸。太子說,玉養人,多摸摸有福氣,而且太子送她的玉像,雕得和太子很像,所以她就更愛摸了。今天從雲澤台離開的時候太匆忙,忘記帶玉像,她還惆怅了一下下。
趙枝枝靠在太子懷裡摸着玉像,唇角高高翹起,眉開眼笑:“你怎麼來了?我又不是不回去,就算你不來接,我也會準時回去,我說過要回去吃夜食就一定會回去吃夜食。”
“那下次不接了。”太子答。
趙枝枝立刻撅嘴。
她不高興的神情剛擺出來,姬稷就想投降了,可他想多聽幾句她的思念之語,于是他說:“如果你在外面的時候想孤想得緊,孤就來接你。”
趙枝枝今天想這想那,也想了太子,但是這份思念斷斷續續,并沒有很迫切。王宮一日遊興奮又刺激,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她的心思全用在王宮裡的人和事了。
趙枝枝問:“不想就不來接我了嗎?”
姬稷:“那倒也不是。”
趙枝枝嘴撅得更高。
姬稷撐過一次屏息的時間,撐不過第二次屏息的時間。他軟了聲調,沒出息将自己剛說過的話咽回去:“接的,怎會不接。”
趙枝枝這才給他一個笑臉,姬稷長口氣,臉貼上去,再也不敢謀劃讓她多說幾句動聽的情話。
枝枝的情話,不是他想聽就能聽,她這張紅彤彤的小嘴,他最多隻能親一親吻一吻,其他的事就不好說了,得看她的心情,強行從她嘴裡摳話聽,隻會落得适得其反的下場。
姬稷發現自己思考這些細碎的事格外有勁,大概是平時想的全是朝政大事,偶爾有機會想一想小事,所以覺得格外放松。
他的枝枝并不覺得這樣就行了,她又藏起笑,嬌嬌地問他:“你來接我,為何還帶小食呀?”
這次姬稷沒再耍嘴皮子,他老老實實說:“知道你在王宮不敢吃東西,你嘴又饞,一天下來,定是餓得慌。”
“誰說我不敢吃王宮的東西?”趙枝枝小聲地為自己撐了撐場子,無奈沒什麼底氣,于是迅速放棄自己最後的倔強,悄悄說:“确實不敢吃。”
“謹慎點沒什麼不好。”姬稷看出他的枝枝有些不好意思,或許是在雙生子面前應了什麼事,不好意思将人往壞處揣測。
但其實偶爾多想一想,不是件該難為情的事。善良和謹慎,并不沖突。
姬稷:“孤今天也很擔心你。”
趙枝枝聽他說擔心自己,她今日的謹慎瞬時被肯定,她不玩玉像了,攥住他的衣袖揪來揪去,将自己從進宮到出宮的心路曆程全都細細說給他,這其中遇見什麼人,做了什麼事,也全都告訴他。
姬稷乖乖交出兩隻耳朵,将自己坐成一尊玉像,任由他的枝枝把玩。
車裡趙姬眉飛色舞地分享自己的初次曆險記,昭明很有眼色地放慢馬車,青銅大車在大道上晃悠悠地轉着。
馬車行得再慢,也終有到達目的地的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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