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張楷瞧見小夏當街拉扯女子,怒喝一聲,沒有防備的小夏,倒是真的被吓得縮了手。
張楷徑直走到陳溪禾面前,皺着眉道:“你這是又去了常掌印家裡做家仆?”
陳溪禾眼神閃了閃,笑着行禮:“見過張大人。回大人話,小女子并未在常家做事。”
張楷眯着眼睛,“既然不是,那為何與人當街拉扯?是何體統!”
大哥!麻煩你看看清楚,是誰在拉扯?許久不見,怎麼還是一副封建大家長模樣,瞧着這人也才三十多啊?
陳溪禾嘴角微微抽了抽,強笑着說:“大人這話可就嚴重了,光天化日的,不過是争執了兩句,算不得什麼拉扯。”
“你自己知曉就好。”張楷眉頭松了些,“女兒家的名譽,自己還是得顧念些。”
見陳溪禾一副低眉順眼的姿态,還是問了句:“你如今在何處做事?”
陳溪禾想了想,決定如實回答:“我已經脫了奴籍,現在是自由身,不為誰做事。”
張楷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逼近陳溪禾,低聲問道:“你是不是還在查你父親的事?”
常清遠擡眼看了看張楷,嘴角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陳溪禾笑着說:“此乃人之常情,張大人。”
張楷聽了這話,面色不變,但眼中的譏諷一覽無餘,還帶着幾分警告:“你若想死,直接投缳自盡不是更好,何苦反複折騰,别到時候害了你父兄。”
說完,張楷甩了袖子就往街市人群裡走去,不再回頭看她一眼。
陳溪禾終于确定了,這個張楷,多半是與父親相識,而且還知曉一些内情。之前幾次三番出言阻止自己,怕是也知道有人想除了自己。
這世間可真是挑軟柿子捏,和那出身世家的李同冉比起來,自己這樣的小魚小蝦自然是更加好解決,這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朝自己動手。
陳溪禾朝常清遠點了點頭,直接轉身走進了人群。
小夏正要去追,常清遠一擡手,止住了他的行動,目送着她的背影,眼裡滿是勢在必得。
街上人頭攢動,幾個小乞丐還老是往陳溪禾身上擠,被她一眼看穿,精準捏住兩個小乞丐的手以後,就沒有多少人上前來動她的錢包了。
陳溪禾還算謹慎,今天連續兩個人給自己提醒,自然要多加留意周圍,以免做個冤死鬼。
不多時,過了繁華的街市,待穿過這座石拱橋後,就可以雇車馬。今日這酒席吃的有些撐,實在不想走了。
陳溪禾正要踏上石橋,旁邊一個挑着果飲的男子驚呼一聲,“噼裡啪啦”一陣響,他的缸子破開,完全成了兩截,落在地上砸出了很大的聲響。
橋洞底下無聲無息射出一隻冷箭,箭頭泛着水光,晶瑩透亮,擦着陳溪禾的身側飛過。若不是這缸子破碎受到驚吓,陳溪禾跳開了一步,這怕是要一箭封喉。
陳溪禾立馬蹲在了石橋邊,借着兩旁的石墩子擋住自己,細細觀察着黑漆漆的橋洞。
周圍的百姓全都看了過來,冷不丁看見一隻箭飛射出來,立刻大呼小叫起來。而這時一個小孩子拎着一個弓箭,屁颠屁颠地出來撿了那隻箭,衆人這才看清,這箭竟然沒有箭頭,隻是個木頭做的玩具。
橋頭的百姓這才知道是虛驚一場,對着來領孩子的大人罵罵咧咧,說着教子需嚴之類的話。
陳溪禾眼神發冷,她剛剛看見了箭頭,透明晶亮的,并非是眼前小孩子鬧劇這樣簡單。
她往剛剛落箭的地方看去,果然在河邊的欄杆下發現了水漬,還有零星的殘餘冰塊。
就是冰箭頭,所以,根本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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