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酉時,畫樓南畔。”
正在布莊中忙着和掌櫃核對賬簿的江若甯,突然收到了一封信箋。
江若甯拆開信箋之後,那信箋上便隻有這短短的一行字,底部落了一個“陸”字。
字迹灑脫蒼勁,筆鋒銳利,看着頗為眼熟。
江若甯掃了一眼之後,便将那信箋折回了懷中。
她吩咐着掌櫃的繼續核對賬目,接着轉過身,将方才遞信的侍女拉到一旁問道:“這是誰送過來的?”
那侍女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隻說是個年輕侍衛送過來的。
江若甯聽到這話,第一反應便是陸臨淵派人送過來的。
陸臨淵平日裡偶爾派沈管家或者其他近侍過來接江若甯,亦或是他本人親自過來接。
像這種讓人傳信過來叫她的,還是頭一回。
畫樓,雖然名義上,是招待那些年輕公子小姐玩樂的地方。但是,很多人都心照不宣的,将那裡當做是情人幽會之處。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江若甯腦中莫名浮現了這句話,陸臨淵那霸道又蠻橫的性子,倒不像是會做這種風流浪子玩的事。
倒不是說他不懂這回事,更不如說是他不稀罕做這種委婉纏綿,勾勾搭搭的事。
想要誰了,直接帶回去了事。
雖然,她心中閃過了一絲疑慮。
但是,大概是很久都沒與陸臨淵見面了,江若甯一看到這封信,又聽到是侍衛送過來的,便不疑有他,下意識地認為是陸臨淵派人來找的她,還猜想他怎麼還玩起了情調。
江若甯見那侍女還垂首站在自己跟前候着,便揮手讓那侍女退下了。
若說談戀愛,江念從小到大也談過幾個,但是每一個到最後都差點意思。沒有一個是能讓江念記憶深刻的,也沒有一個是能讓她心潮起伏的。
但是,在收到這封傳信的時候,雖然信裡隻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在這幾個時辰的等待裡,江若甯竟然像是情人間初次幽會的那般,心中忐忑不已。
雖然布莊裡都是各種款式的衣裳,但是,江若甯硬是為穿哪一件糾結了很久很久。
等到掌櫃的小心提醒她,賬目有幾個她核對錯了的時候,江若甯才從滿心滿腦的雜念中驚醒過來。
頓時,江若甯扶額,暗暗自嘲了一下。
自己這慌裡慌張的是在幹什麼呢,又不是未出閣的大姑娘,該做的事都做過了。
更何況陸臨淵從未承認過自己,如今自己這緊張不安的樣子,倒真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
念及此,江若甯沉了沉心,眼見時辰也不早了,天色都漸漸暗了起來。她便将賬目交給了掌櫃的,自己讓侍女挑了一件最不突兀的淺色衣裳換上,匆匆往畫樓赴約了。
夕陽西沉,遠山漸漸暗了下來,隻有近地的一層金色的光暈,還在照耀着即将來臨的夜空。
那橘紅色的夕陽,稀稀落落地灑在畫樓的飛檐鬥拱上,襯得那屋檐下絢麗的色,彩仿佛鍍上了一層泛着熒光的金色,在這灰藍色的夜幕下,顯得格外的突兀又美麗。
這畫樓既是公認的幽會之所,自然是處處有它的僻靜之地。
畫樓的西側,有一處拐角,拐角那裡,有一棵粗壯的老槐樹,樹葉茂密,遮蔽着那處拐角,顯得那裡愈發僻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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