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枝抿着唇,沒說話。
踏進這間辦公室的那瞬間,她看到,紀予铖正以絕對壓倒性的優勢,将楊景旭按在沙發上,态度強硬。
他單膝跪壓着,另一條腿屈起,兩人的手在半空中撕扯着什麼,動作幅度比較大,氣息都很重。
有點像他平時在床上欺負邢枝的樣子。
是誤會嗎?那畫面很難不讓人誤會。
見她低着頭不說話,紀予铖隻好主動解釋。
“我想讓楊景旭那狗東西吃腰花,他不肯,我就想硬給他塞進去,才剛塞了兩塊,你們就進來了。”
他垂眸看她,極有耐心地解釋:“他好歹是個大男人,我在制服他的同時,又得把腰花塞他嘴裡,就隻能那樣壓着他。”
“你不要誤會,我取向很正常。”
邢枝眼睫顫了幾下,還是沒說話,像是還沒從那一瞬間的視覺沖擊裡緩過神。
紀予铖拉着她往沙發的方向走,擡了擡下巴:“你自己看看吧,沒騙你。”
邢枝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
桌上地下一片狼藉,飯盒被打翻了,深褐色肉片和青紅辣椒絲灑得到處都是,菜湯順着茶幾台面流到地面上,洇開一片水漬。
像是剛經曆過一場殘忍厮殺的戰場。
畫面太過震撼,邢枝脫口而出:“這麼激烈啊。”
“……”這話歧義太大。
紀予铖捏了下她臉頰上的肉,有些不滿意她的措辭:“聽上去太奇怪了,再換個詞兒?”
邢枝揉了揉臉,擡眼看他:“換什麼詞兒?”
“換個更貼切的詞兒,比如說……”他伸手抱住她,胸膛貼過去,氣息沉沉:“爺們兒。”
邢枝怔了下,不理解他的思路:“什麼?”
“那狗東西接近一米八的個頭,也算是身強力壯了,還不是照樣被我摁着起不來。”紀予铖聲音裡莫名帶了些得意:“你說,我是不是特爺們兒?”
邢枝被逗笑了。
她手撐在他身前,上身稍微往後仰,看到他得意洋洋的表情,像個求誇獎的小孩。
“是,你最爺們兒。”她擡眼看他,淺笑着:“那這位老爺們兒,你為什麼非要讓楊景旭吃腰花啊?那可是我特意做給你吃的。”
一個“老”字讓他瞬間炸毛。
“是爺們兒,不是老爺們兒!”紀予铖斜睨着她,指節輕刮她鼻尖:“我哪有那麼老?”
差三歲而已。
邢枝連忙改口:“是是是,我說錯話了,是爺們兒。”
毛被捋順了,他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那你為什麼讓他吃腰花啊?我還以為你要留給自己吃的。”邢枝問。
紀予铖的手隔着布料在她腰間軟肉上輕掐了一把,像是表達對她後半句話的不滿。
“誰讓他在你面前亂嚼舌根子,說我腰壞了?”他扯着她的手搭在自己側腰上,用力捂了下:“我腰才不會壞,好用着呢!”
這話聽上去怎麼有種撒嬌的感覺呢?
“他腰壞了,我的都不會壞。”紀予铖手指捏着她耳垂,輕碾了一下:“我跟他說了,他以後要是想吃腰花了,就說一聲,管夠。”
邢枝耳尖一陣發麻,偏頭躲開他的手。
“你讓我給他做爆炒腰花?”
紀予铖嗤笑一聲:“他想得美!”
“你做的飯菜隻能給我吃,至于他嘛,随便找個路邊攤買點就行了,哪那麼多講究!”
勁瘦的肌肉線條從手心向外延伸,邢枝指尖微扣:“那你還把我做的腰花給他吃?”
“反正也是要扔的,還不如給他吃。”紀予铖想起先前楊景旭說過的話,眉梢一挑:“全當喂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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