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也沒有追問下去,嘴裡念叨着:“财神婆不高興啦,最近村子裡會比較亂,你們快回去休息吧,注意安全……”
念叨着念叨着就轉身走了。
王楚孟下意識想要喊住他,他直覺村長出現在這裡不簡單,可是又覺得真喊住了村長也不知道能說什麼,于是隻能眼睜睜看着村長離開。
村長走了,江棘收起了棍子,轉身回到了院子裡。
王楚孟在後面跟着,道:“村長感覺很不對勁,他是不是知道那玩意兒是什麼東西?不然就算是聽見動靜過來,看見這場景了還一點反應沒有的躲在那裡,要不是你發現了他,我們都不知道那裡還有個人。”
“他早就在那裡了。”江棘這才開口說了一句。
王楚孟恍然,見江棘已經走向了地上躺着的富揚明。
富揚明之前還有動作,現在整個人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臉上都是血。
王楚孟低頭一看,聲音都變了調:“剛剛那玩意兒就是财神婆?!”
富揚明的嘴角被撕裂了,但因為當時他自己有拼力掙紮,再加上江棘把那玩意兒給踢開了,所以他嘴角撕裂的程度并不嚴重。
至少沒有之前死的那幾個人那麼嚴重。
江棘俯身伸手碰了碰富揚明,确定人還活着,就招呼旁邊的施雨一起把人擡回了房間裡,施雨去打了水來給富揚明清理傷口。
還好嘴角撕裂的不嚴重,富揚明的傷口止了血,人還在暈着。
估摸着是被吓暈了過去。
施雨在幫富揚明清理臉上的傷口時,黑暗的房間裡突然響起一道嘶啞的聲音:“辛星,你偷拿了祭品是不是?”
是晚上跟王楚孟一起從外面回來後就進了屋子沒再出去的肖士,剛剛外面動靜那麼大他都一直躲在屋子裡。
要不是他出聲,施雨都要忘記屋子裡還有這麼個人了。
江棘在門外站着,沒有進去,聽見他的話也沒有出聲。
肖士卻已經笃定了江棘拿了祭品,情緒逐漸激烈起來,語氣裡也帶着指責和怨怼:“就是因為你拿了祭品,所以财神婆才會找上門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把我們都給害死了!”
“你怎麼知道它是為了祭品來的?”江棘抱着手靠在門邊,側臉看了過去。
肖士沒有立刻說話,房間裡隻有他粗重不安的喘息聲傳出來,好一會兒,他的聲音才又重新響起:“老狗家隔壁那對父子就是因為這個死的,那個男人和老狗家的兒媳婦有一腿,那天我看見那個女人往隔壁那對父子家裡扔了一個小布包,雖然沒有看清是什麼東西,但沒多久老狗家裡就有了争吵的聲音,我聽見他們在說祭品不見了,給财神婆的祭品不見了……”
“你去過老狗家裡,你是不是也拿過祭品?”肖士死死盯着站在門口的江棘,眼睛裡爬滿了紅血絲。
王楚孟沒有吭聲,站在院子裡看着江棘。
房間裡施雨幫富揚明處理好了臉上的傷口,她嗓子受傷,就算是想要幫江棘說話這會兒也發不了聲音,隻能坐在床邊看着。
在江棘的沉默中,院子裡的王楚孟突然說了一句:“你去找過村長,你是不是把自己看見的和村長說了?”
一開始江棘還以為他是在問自己,聽見後面意識到王楚孟是在問肖士。
而王楚孟也根本沒有要得到肖士回答的意思,他繼續道:“你擔心祭祀完成不了任務失敗,所以你想要讓村長把祭品給找回來了,你就去告訴了村長你看見的,想讓村長去那對父子手裡把祭品給拿回來是不是?”
“那辛星可能拿了祭品這件事情,你是不是也跟村長說了?”王楚孟問。
房間裡的施雨驟然扭頭看向蜷縮在黑暗裡的肖士。
江棘也輕飄飄看了過去。
“我……我沒有!”肖士喊着,呼吸急促,“我沒有!我還不确定這件事情我怎麼可能去跟村長說,我就是想确定辛星是不是真的拿了祭品,我也承認,如果确認了辛星拿了祭品,我有想過要去找村長,别說我,難道你們要任由她一個人拿着祭品害死我們所有人嗎?”
他激動的從角落裡沖了出來,伸手指着江棘,目光卻是在看着施雨:“她一個人拿走了祭品,她能活下去,那我們呢?我們怎麼辦?今天晚上這麼危險難道你們還沒有意識到嗎?”
“沒錯,我是拿了一份祭品。”在他情緒不穩的聲音裡,江棘的語氣顯得冷靜很多,甚至還有點不以為意的意思。
她的聲音一響起,肖士的聲音就停頓了一瞬,緊接着他笑了起來,像是得意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他急切的從房間裡沖了出來,沖到王楚孟的面前,朝王楚孟道:“不能讓她一個人拿着祭品!”
可王楚孟臉色難看的看着他,眼神古怪,問了一句:“你想讓我從她手裡把祭品給搶過來?”
“當然!”肖士點頭,“隻有拿在了自己-->>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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