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這樣想象着,他就忍不住露出一個很滿足的笑容,“我肯定會在每棵樹上都仔細找一遍,直到把所有的畫都看完。”
雲聽夏被他的話取悅到了,笑眯眯道,“還好這裡就那麼幾棵樹,不然你都不知道要在這裡找多久呢。”
她起身轉悠到另一顆樹下,摩挲它枯澀粗糙的樹皮,“這是棵苦楝樹,每次開花的時候可漂亮了,我一直覺得它長錯了地方,每次都是它孤零零的一棵樹在這兒開花。”
“剛開花的時候還挺香的,聞起來有一股蜂蜜的味道?但是後面花開得多了,香味太濃郁就變得有點臭臭的。”
但是雲聽夏還是格外偏愛這棵樹,樹洞裡的畫也經常更新,相比起其它模糊不堪的顔料痕迹,這棵樹的樹根下,那團花的痕迹看起來還很新,隻不過也同樣看不清具體是什麼。
“這畫的是酢漿草嗎?”許星淼脫口而出道。
雲聽夏對此感到匪夷所思,“這你都能看出來?!”
要不是因為她就是作畫本人,光看到那暈
成一團的東西,誰能知道她原本畫的是酢漿草啊?!()
猜的啦,因為你最喜歡的花不就是酢漿草麼?所以我覺得你應該也會很喜歡畫這個品種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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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聽夏一邊聽一邊點頭,“确實如此”
等等。
他怎麼知道自己喜歡酢漿草的?
她艱難地回憶着以往和他談論過的各種亂七八糟的話題,确認自己沒說過這方面的喜好。
“我好像沒和你說過我喜歡酢漿草吧?”
雖然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但她還是有點在意。
“你怎麼知道的?你是會讀心嗎?”
她的表情一下就變得很驚恐。
他失笑,“怎麼可能?”
但這話确實不好解釋,他有些羞于啟齒。
“是你親口說過的啊。”隻不過不是當着他一個人的面說過。
這樣含糊其辭的解釋當然不能成功糊弄到雲聽夏,她皺眉思索着,“有嗎?什麼時候啊?”
許星淼抱住膝蓋,緩慢将下半張臉埋進了臂彎,從葉隙灑下來的光線将他的眉眼描摹得格外分明。
“很早之前。”他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吞吞吐吐道,“就是剛開學軍訓的時候你說過的。”
雲聽夏還是沒想起來,也極其不滿意他這樣含糊不清的解釋,“那個時候我們不是還完全不認識麼?說清楚一點啊!”
“我最讨厭猜謎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許星淼埋在臂彎處的臉頰被火燎過一樣燒起來,迅速蔓延至耳根,帶起一片難言的熱意。
這他怎麼好意思說啊
他開始後悔剛才不過腦子的就說出那句話了。
在她愈加不滿的注視裡,許星淼恨不得鑽進樹洞裡躲着永遠不出來。
“就是”他整理着思緒,盡量平靜地陳述道,“有一次晚訓我們兩個班是在同一片操場上,然後休息的時候,你們班開始轉礦泉水瓶子玩真心話大冒險你想起來了嗎?”
随着他斷斷續續的描述,相關的記憶繪成畫卷一般緩緩展開在雲聽夏的眼前。
“哦哦,有點印象了。”她還是有點懵,愣愣地看着許星淼,“但那是晚上诶,就算有燈,那也很暗啊,你居然能注意到我?”
“嗯,因為你經常被點到問真心話啊。”他笑起來,“淨逮着你一個人問。”
雲聽夏想起當時的場景還覺得氣,“就是啊!就我最倒黴被指到的次數最多,煩都煩死了!”
她本來就讨厭軍訓,白天曬得要死,皮膚像是被烤過一樣火辣辣的難受,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居然還要去操場集合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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