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誰也沒有急于離開,唐小虎靠坐在沙發上,因為剛才過于用力,手臂的傷口又泛出疼痛來。
他拿了根煙,沒點,隻是含在唇間。
黃瑤走了過來,唐小虎問:“要躺下休息一下嗎?”
黃瑤搖了搖頭:“頭發會亂。”
說着,她擡起膝蓋跪上沙發,雙膝放在在唐小虎雙腿的兩側,跨坐在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極盡暧昧之所能,兩人唇齒相對,胸膛緊貼,隐秘之處貼近。幾乎瞬間,唐小虎剛剛平息的欲望就又升騰而起。
黃瑤伸出指尖又觸上他唇上的疤,她很喜歡摸他的這道疤。
但摸久了,她又會嫉妒這道疤,嫉妒它怎麼可以永遠地霸占虎叔唇上這道位置。
因為是新年,黃瑤做了精緻的紅色系美甲。她的指甲微長微尖,又不很誇張,像是小貓從肉墊中探出的爪子一樣,抓不破皮,卻撓得人發疼發癢。
她的指尖劃過他緊抿的嘴唇,緊繃的下颌,落到了他的喉結上。
冰涼的手指繞着他的喉結打轉,感受着喉結上下快速聳動。
黃瑤好像找到了最喜歡的玩具,怎麼玩也不膩。
她可以同時從虎叔的隐忍和隐忍過後的瘋狂中找到樂趣,畢竟世界上隻有他一個人會縱容她所有惡劣的秉性。
但這次她算錯了,這次唐小虎沒有再忍耐。
他把喉結坦露給黃瑤任她擺弄,手下卻緩緩抽出了皮帶。
方才過後,他的皮帶沒有系,倒是方便了現在的動作。
他的動作放得很慢,像是在刻意拉長這個過程。
任憑黃瑤捉弄從不意味着在男女之事上他是遜色的一方,他想縱容她的時候可以極盡縱容,他想掌控她的時候也可以極盡掌控。
他知道怎麼掌控一個女人。
黃瑤的動作停下了,她盯着唐小虎手上的動作,目不轉睛。
她的腦中劃過無數的畫面,無論哪一種都可以讓她迅速興奮起來。好像隻要那個人是虎叔,一切他給予的都是她期待的。
但接下來她期待的畫面沒有發生。
唐小虎抓着她作惡的手指,繞到了她的背後,又輕易地攬過她的另一隻手,用皮帶将兩隻手纏繞在一起,一圈圈系緊。
皮帶的質感比他的手掌還要粗糙,唐小虎的力量掌握得很好,既可以讓她動彈不得,又不至于勒得難受。
束縛感讓她緊張,卻讓她更加興奮。在這個姿勢下,她幾乎呈現一個獻祭的姿态,将身體坦白給虎叔。
她任憑他捆上雙手,就是交出了一切主動權。她扭動着身體,像是在催促着唐小虎。
但唐小虎卻沒有了任何下一步動作,隻是問道:“這樣可以好好說話了?”
所以他捆住自己的雙手就是為了好好說話?
黃瑤簡直難以置信,她崩潰地喊道:“唐小虎你是不是不行啊!”
唐小虎笑了,是他那種獨有的,嘴角向下的笑,也是他真正開心的笑。
黃瑤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居然這麼輕易就被拿捏了。他就這麼四兩撥千斤地,顯得自己剛才的一切折騰都是笑話。
她生起氣來,張開嘴咬在他肩頭。
但剛要下口,她突然想到他身上的傷,又悻悻地住了嘴。
唐小虎在她背上輕拍,似是在安慰:“别急,現在不行,這裡也不行。”
“好吧,”黃瑤認命了,她悶悶地說,“你要聊什麼。”
“聊聊以後吧。”唐小虎的聲音沉靜,顯然并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早有預謀。
黃瑤把頭靠在他的肩頭,靜靜地等着唐小虎開口。
他寬厚的肩膀好像生來就是該給她依靠的,她的耳邊就是他脖頸處的動脈,隐約間她聽見了其中血液流動的聲音。
“我……注定不是能得善終的人。”唐小虎開口,先是給自己下了審判。
黃瑤的呼吸一窒,卻沒有打斷他,聽他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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