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蹭到的石渣原本說明不了什麼,或許是樓唳不小心沾到再蹭到了林随意臉上。
但林随意試探後得到的答案不由得讓他心裡一涼。
林随意認識樓唳的時間不長,也不了解樓唳,可他總覺得沉靜疏離的樓唳不會因為自己被兇煞盯上就變得聲嘶力竭。
他又往着供奉台上看去,供奉台四周都有蛇,唯獨台面上沒有蛇,這些蛇想要靠近石像卻又忌憚,哪怕石像此時并不在供奉台之上,這些蛇都不敢造次。
這座廟裡鑄着一尊怎樣的石像?
石像又去了哪?
它是不是變作了樓唳的模樣,正在哄騙他惹兇煞!
林随意小心地朝着樓唳望去一眼,天色還沒有完全褪去黑色,隻有幾縷青光灑下。樓唳在光與樹林的交界,林随意看不真切他的面容,卻能感覺到樓唳緊逼的視線。
若樓唳就是石像,又怎會知道一些解夢相關的說法?——剛入夢的那個傍晚,樓唳對他說,夢主是不會夢見從未見聞過的東西,而石像‘半惹兇煞’的說法聽起來确實像那麼一回事。
林随意感覺自己的CPU都要燒爛了。
他入夢前的準備還是太少了也太匆忙了,要是那春夢……
林随意一頓,春夢!
他趕緊跑回樓唳身邊,樓唳皺眉看着他:“拜了?看見了什麼?”
“樓先生。”林随意微仰着頭看他,以肉眼來看,林随意依舊沒法分辨樓唳:“您後腰處是不是有一顆痣。”
樓唳:“……”
林随意:“在左腰還是右腰?”
樓唳問他:“為什麼說這個?”
林随意折返回來的時候已經想好了說辭:“那些蛇糾纏着就好像是在水裡交配,我就……我就想到了與您……”
他催促樓唳,羞赧道:“樓先生,我一時記不清了,您的痣是在左還是在右。”
樓唳沉甸甸地看着他。
林随意盡量沒讓自己露怯,他向樓唳述說自己的春夢是在夢境前,應朝霞不可能知道這事,應朝霞不知道,石像就更不可能知道。
隻有樓唳知道。
就算他在春夢裡摸到了樓唳後腰的痣并不代表樓唳真的就有這顆痣,但用來測試面前這個樓唳是不是石像也夠了。
林随意緊緊盯着樓唳,他這個問題仿佛讓樓唳有些無語。但林随意知道,面前這個樓唳實則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樓唳後腰的痣在左還是右,更不知道林随意和樓唳什麼時候有過交配行為,他隻知道林随意察覺了自己,這個問題是林随意用來測試他真假的。
樓唳伸出一隻手,林随意側身躲過。
“樓先生,我也就是随便問問。”林随意心跳如擂鼓,他盡量保持平靜地說:“我這就去拜拜。”
他與樓唳拉出距離,轉身往廟的方向跑。
剛跑出兩步,他猛地加速折了個反向朝着山下跑去。
林随意不要命地跑,他知道樓唳為什麼朝着自己伸出一隻手,若他沒有躲避,那隻手會放在他肩膀,然後将他沉沉地摁下去跪着。
這個樓唳是假的,這個樓唳就是廟裡消失不見的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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