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離胡桃收到的地址很近,她打算直接開着風之翼飛過去。幸好現在是晚上,也沒有那麼多人會閑着無聊擡起頭探究為什麼天上飛着一個人。
她很快就看到了不遠處黑漆漆的帳,飛入帳中後,腳下正在激烈地打鬥着。她略略降低了一點自己飛行的高度,才看清了是虎杖悠仁和真人打起來了,而吉野順平似乎立場不明,至少她沒看明白。
她在把吉野順平扔給虎杖悠仁處理前就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會有這樣的走向,特地提醒了虎杖悠仁,隻要和吉野順平起了争執,就把位置發給她。結果不出所料,真人果然在這個時間點巧合地出現了。
她乘着風之翼在天上盤旋着,找準位置後提着護摩之杖狠狠地刺了下去。
杖尖完美地戳穿了真人的手臂。真人全然不在意地将自己的手臂扯回來,嘴角扯出一個扭曲病态的弧度。
“喲,初次見面呀。”他揮了揮手,語氣輕快,像是在與一位友人打招呼一樣,“該怎麼稱呼你呢,小姑娘?”
與溫和的語氣不同,他的動作幹淨利落,沒有絲毫手軟。那截被刺穿的手臂流動着,膨脹成瘤子的形狀,迅猛地朝着她拍了下來。胡桃翻了個身,擦着它的邊緣險險避過。
一旁的吉野順平表情看起來十分崩潰:“——真人先生!你……!”
“稱呼?稱呼就不必了。”胡桃對着吉野順平打了個示意安靜的手勢,她的杖尖燃起火焰,在黑夜中劃過一道灼眼的痕迹,“不過,如果你還活着的話,我可是會很焦慮的哦。”
火花凝成的蝴蝶随着胡桃的動作飛舞,輕飄飄地落在真人變形的手上,屬于咒靈虛假的皮肉随之融化,顯露出其下腐爛的本質。
“唔?”真人挑了挑眉,語調上揚。他興奮地睜大了眼,看着手上那幾個焚燒後的缺口,那張有着縫合線痕迹的臉上表現出了帶有幾分趣味的神色:“竟然也能直接觸碰到我的靈魂嗎……有意思。”
他從容地向前走了幾步,狀似親密地攬上吉野順平的肩膀:“順平,你這次可真是給我帶來了一個大驚喜啊。”
“……驚喜?”
吉野順平轉過頭,那雙綠眸閃動着,流淌着不知是開心還是恐懼的情緒。
虎杖悠仁看到真人的動作,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大喊道:“真人!把順平放開!!”
“你是個比較聰明的孩子,順平。”真人無視了虎杖悠仁,将手輕輕地按上吉野順平的肩膀,把臉湊到他的耳邊,神情溫柔地說,“但是,你的聰明也僅僅隻有面對那些你認為最愚蠢的人才能體現出來了。我好像一直以來,都沒有告訴你一件事吧——”
這是他改變人靈魂形态的前兆,胡桃引渡過太多被他害死的幽靈,對他的行為習慣再熟悉不過了。她繃緊身子,悄無聲息地握緊護摩之杖,等待着下一個合适的時機。
吉野順平像是雕塑一樣凝固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
果真如胡桃所言,真人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不管是對于那些愚蠢的普通人,還是對于他,他們在真人的眼中并無多大的區别。他心中由真人在初次見面時為他構建的心理屏障頃刻間坍塌了,四體生寒,如墜冰窟。
“你啊,就和那些你認為是笨蛋的人沒有什麼差别。”他滿懷惡意地說,“不過也是笨蛋中的一員……”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護摩之杖徑直捅穿了他的喉嚨,胡桃輕按杖柄,以此為借力點撐起身體,順勢用右腿踢開他搭在吉野順平身上的手。
虎杖悠仁抓緊時機,快速地撲上去,一把抱住吉野順平将他帶至一旁,擋在他的身前。
火光從真人的眼前一掠而過,既不強烈,也不耀眼,像是一團傍晚的雲霞。
下一刻,他身上整個能夠被稱為頭的部分開始劇烈地燃燒起來。可能由于靈魂的存在并非實體,火勢劇烈,卻沒有産生絲毫煙塵。
真人用完好的那隻手握着自己身上還沒來得及燃燒的部分,風輕雲淡地把還正燃燒着的腦袋摘了下來,随手扔向了虎杖悠仁。剩下的那具沒頭的身軀開始扭曲、變形,最終定型在了一個小孩子的樣貌。
劫後餘生的吉野順平終于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他心中堅守的關于真人的夢被真人親手打碎了。他驅使着澱月,攔住了那個投擲物。被火焰包裹着的球體瞬間陷入水母式神含水量極高的身體中,火與水交融,發出一陣呲啦的響聲,同時蒸騰出一片茫茫的霧氣來。那顆腦袋隻剩下一個烏黑的輪廓,很快就在空氣中化作一陣黑煙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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