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終于見到了自己那體型縮了水的大哥。他被一個粉毛的眯眯眼牽着,正垮着張臉,看上去極為不情願。
“……大哥?”他下意識地往前一步,試探着問了一句。作為人質,為了避免他逃跑,公安的人早就賞了他一對銀手镯,此刻上面連着的鎖鍊正因為他的動作窸窣作響。
銀發的小孩聞言拉了拉嘴角,輕嗤了一聲。
清澈的少年音在空蕩蕩的房間内響起,語氣笃定:“是波本幹的?”
“啊?……啊!是的。”伏特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幾秒後才忙不叠地點點頭道,“真不愧是大哥!”
旁邊的赤井秀一看上去像是快要笑出聲了。
琴酒低下頭,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閉眼緩和了一下呼吸。伏特加本身并非是無能的人,要是他真如往常表現出來的那樣拖油瓶,怎麼可能能拿到代号并在他身邊安安全全地活到現在。他雖然看上去不着調,但做事還是很圓滑的,就是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有些憨了吧唧的。
有點想抽煙了,但是赤井秀一以未成年人抽煙不好為由拒絕了他的請求,美其名曰保護祖國未來的花朵。
琴酒指了指自己,語氣譏諷:“我,祖國未來的花朵?”
赤井秀一點了點頭,他那張臉上寫滿了令琴酒分外不爽的真誠:“你有念過小學嗎?”
“……哈?”
他沒讀過小學是一個既定事實,但是被赤井秀一以這種疑問的形式點出來,還是有一些微妙的膈應——這樣讓他的逼格一下子從牛逼轟轟的組織扛把子變成了不學無術小學肄業的街頭小混混,聽上去有一種屬于低學曆的清澈的美。
“字面意思。”赤井秀一說,“你也知道我們是不會喂你解藥讓你恢複的,不過你這樣子連監獄都不要你。”
琴酒挑了挑眉,挑釁道:“哦?就算是想把我送去吃牢飯,你也沒有證據能像法官證明我就是琴酒吧?”
“你說得對,所以為了你接下來的新生活,我還特地給你準備了點禮物。”赤井秀一從一旁拿出一疊書來,拍到琴酒的面前。
琴酒的視線随着赤井秀一的手一路往下——那套書分明就是小學生的課本啊!
“你是誰?”伏特加的聲音把他的思緒從小學課本拉了回來,他身旁的赤井秀一正一手扶着下巴,似乎确實是在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是赤井秀一。”琴酒冷冷地回答了伏特加的問,發現赤井秀一沒有反駁後饒有興緻地扭過頭擡起眼看了看,“嗯?這次怎麼不反駁了……秀一?”
他過去稱呼赤井秀一,要麼是叫“萊伊”這個代号,要麼是直接喊他的全名,如此親昵地隻喊一個名字倒是第一次。少年幹淨好聽的嗓音被刻意地拉長,又添了幾分活潑的意味。
但是赤井秀一被惡心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難受到腳趾都能在地下摳出一座工藤宅。琴酒果然還是記仇的,現在還對他之前用“戀人”惡心他的事情念念不忘呢。
“說話呀,秀一,你不是我的‘戀人’嗎?”在發現他的反胃後,琴酒說得更加起勁了,“連小孩子都下得去手,這就是FBI的職業素養嗎?”
赤井秀一肆無忌憚地攤攤手:“那能怎麼辦?要不你直接報警抓我吧,親愛的琴醬。”
這回琴酒也有點被惡心到了,他的臉綠了又綠,最後惡狠狠地說:“你最好能讓我報警。”
這句威脅對赤井秀一而言壓根算不上威脅,畢竟琴酒至今仍是個黑戶,報警後首先得解釋清楚自己的身份問題。更何況他手裡沒有半分實質性的證據,隻要赤井秀一三言兩語就能解釋為是小孩子不懂事鬧着玩的,不能當真。
琴酒隻顧着惡心赤井秀一,卻沒有想到自己僅僅隻離開組織一段時間,組織内就已經傳遍了他和赤井秀一那些過去莫須有的愛恨情仇。這些纏綿悱恻到足以當廁所讀物的小故事伏特加多多少少都聽過,再加上現在琴酒和赤井秀一的這段對話,他很難控制自己的思維不轉到那個方向去。
……難道說,組織裡那些他曾經認為無厘頭的傳言,竟然還真有幾分是真的?大哥和蘇格蘭的小故事在組織裡傳的比較少,下注的人也少,大多數下注的人都是本着“賭局反買,别墅靠海”的思維,但萊伊和琴酒不一樣啊!這倆人的關系-->>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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