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天家無情,還是這太上皇太過自私了?
柴極見兩人聊的好端端的,陳初卻忽然起身往外走去,不由迷茫,趕緊起身追了一小步,惶恐道:“晉王,朕可是說錯話了?”
陳初回頭,認真看了柴極一眼,隻道:“我這次來安豐,帶了柴圓儀一同前來,陛下要不要見你這女兒?”
“朕聽說秀福年前來了蔡州!若晉王允,朕願見她.”柴極面露驚喜,脫口喊出了柴圓儀當年的帝姬封号。
這番反應,好歹還有點像是正常父親的反應,陳初點點,大步走出狹小的勤政殿。
外邊,淫靡雨雪,天氣濕冷難捱。
前殿一處不大的廣場上,停着一輛馬車。
守在馬車旁的李翠蓮,得了王府親衛的傳話,才對着車窗道:“皇後娘娘,你可以進去了,但隻有半個時辰,請娘娘速去速回。”
少傾,車内走出一人,身上罩着一件帶帽的鬥篷。
李翠蓮将人領到勤政殿外,将人交給了皇城内侍總管曹小健,又強調了一遍時間。
曹小健帶着一直走到勤政殿門口,打開門後,請來人入内,最後囑咐道:“請娘娘入内,半個時辰後,咱家再來請娘娘。”
倒也沒有留在此處監視。
大門徐徐掩上,裹着頭蓬的柴圓儀适應了裡頭稍顯昏暗的光線,隻見面積不大的殿宇深處,一名白須老者正端坐于龍椅之上。
柴圓儀瞬間濕了眼睛,雙腿微微顫抖。
“來的,可是秀福?”柴極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柴圓儀再也忍不住了,快跑幾步,直至禦階前才跪伏于地,失聲痛哭道:“父皇,正是秀福.”
柴極快速走下禦階,想要說什麼,卻見女兒哭的凄苦,隻能暫時忍了下去。
等了大約十餘息,柴極才急躁道:“别哭了,别哭了。”
柴圓儀這才擡起婆娑淚眼,卻見父皇雖發須皆白,但臉蛋卻肥胖紅潤,啜泣道:“父皇近來可好.”
“好好。”
柴極将女兒拉起來,目光在柴圓儀臉上稍一停留,不由恍惚。
他兒女衆多,當年尚在東京時,便與柴圓儀不算太親近,後來丁未之難,柴圓儀十三歲便被選進了金國皇宮,此後父女再無相見。
若不是方才有晉王說起來人柴圓儀,他根本不敢相認。
不過,柴圓儀卻是因父皇一句‘秀福’繃不住了,畢竟這些帝姬封号十幾年未曾使用,若不是父皇時常念叨,哪還能想的起?
可實際情況.柴極能記得柴圓儀的封号,皆因其生母喬淑妃,是僅有一位活着從金國逃回來的妃嫔。
若不是喬淑妃時常在他面前提起秀福,柴極哪裡還能記得。
“父皇,寶福、甯福她們已慘死在了黃龍府,純福不知所蹤.”
多年未見,柴圓儀一肚子話想向父皇說,可提起姐妹們的悲慘結局,剛剛忍住的眼淚不由又淌了下來。
可柴極卻似乎對這些不感興趣,耐着性子聽了片刻,忽然道:“秀福.父皇聽說,你與晉王有私?”
“.”
柴圓儀沒料到父皇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面對旁人,甚至是面對楚王妃時,她都能做到坦然以對。
可此刻問話的卻是她的父親,柴圓儀自是羞愧難當,當即跪地,道:“父皇,兒臣讓父皇蒙羞了”
也不再用那套‘為了保命’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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