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不該破壞這種美學上的張力。”
妙蕪很想啐它一臉,奈何無力辦到。
“那人”又站起來,歎息道:“不必如此忿忿不平,你其實應該感謝我。畢竟你的魂魄在‘世界’裡碎成那麼多片,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幫你重新拼回來呢。”
“我之前撤掉了修正劇情的引力,現在看來,劇情發展到這裡,你成功完成任務的希望已經很渺茫了。我現在重新給你個機會吧。”
“你可以選擇現在就放棄任務,離開這個世界
。不過,這個世界在最後一次崩潰後就會徹底消失。”
“你也可以選擇留下來。我可以不再控制後續的劇情走向,但你的生死,就看你自己了。”
妙蕪虛弱地問道:“你是誰?你是個什麼東西?”
“那人”笑道:“我算是……統管這數千萬個書之小世界的……神吧。”
妙蕪嘲諷道:“呵,你說你是神,那麼神也有辦不到的事情嗎?”
“那人”似乎是笑着搖了搖頭,“用你能夠聽懂的語言解釋給你聽的話,那就是天地有法,神也受規則約束,無法任意妄為。”
它接着說:“我給你三秒鐘做選擇吧。三……”
“我要留下來。”
“咦,這麼快?你不後悔?”
“不後悔。”
話音落,便聽那自稱是神的“人”喃喃低語道:“有意思了……”
妙蕪便覺得一瞬間産生了種失重的感覺,好似從高處疾速墜落,黑暗如河水般湧來,将她淹沒。
妙蕪從這片純白的空間中消失了。
小翠鳥說:“老大,用新生的故事支撐‘世界’運轉,真的能搞得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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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漫不經心地說道:“那要看他們能不能活下來了。”
那種下墜感大概隻維持了幾秒,妙蕪便覺雙腳重新踏上堅實的土地,意識回籠。
妙蕪失神了片刻,腦中亂糟糟的都是剛才的劇情碎片。
從少女強行解除系統,到少女擋下方圓規矩劍那劈山破海的一劍,身死魂消。
那個自稱為神的家夥說接下來不會再控制劇情,可是有些劇情甚至還是沿着原定劇情的方向發生了。
比如雲沖道君因為羅刹入魔,最終死于謝荀之手。
而此時此刻在狐仙廟中,妙蕪清楚地感應到,雲沖道君體内的羅刹和她體内的羅刹都被怨氣激發了魔性。
她現在整個人的狀态無比分裂。
明明神智極為清醒,甚至在瞬息之間便已想通了許多關竅,然而身體卻不受控制。她頭疼欲裂,眼珠直跳,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沖破右眼跳出來。
黑霧對面,有一雙紅光爍爍的眼睛若隐若現。
妙蕪擡頭對上那雙眼睛,心中立刻有了決斷——雲沖道君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他們手上。
而她,也絕對不想死。
妙蕪強撐着從地上爬起來,暗自将全身靈氣彙聚到掌心。
雲沖道君手引劍訣,飛劍上青光一盛,氣貫長虹,倏然斬落。
妙蕪心間一緊,正準備祭出本命銀蝶,少年忽然破霧而出,閃身擋在妙蕪身前,一手挾着人事不省的柳悅容,一手掐動劍訣。
十柄飛劍在他身前結成劍栅,雲沖道君的青虹劍劈到劍栅上,像是遇上無形的屏障,劍刃摩擦間,火光四射,卻難以再近分毫。
兩人僵持不下,謝荀額上漸漸沁出細汗,因為咬緊了牙關抵禦,兩頰的肌肉也猙獰地繃緊鼓起。
雲沖道君是觀主沈天青的師叔,謝荀哪怕再天資縱橫,終究還是少了數十年的勤修苦練,這其間的修為差距,是天賦無法彌補的。
如果再給他十年時間,不,三年也好,他甚至有信心和師父沈天青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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