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兒郎?李善當真開始搜羅長安城中的名門望族,“祖公家二子都已婚配且年長我許多,自是不行,徐丞相家,算了,五個兒郎皆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嗯,宋将軍大郎已有青梅竹馬,我可不能拆散人家,仲将軍家大郎雖不系她所處,但日後會承襲爵位,且年紀輕輕便随之駐守邊疆,立有軍功,算是最得當的,”随後又歎息着搖搖頭,“可是我也不喜歡他,看來這世家兒郎沒有一個可與我配的。”
“善兒你,真是,”窦容與先是被其一番言辭驚到,爾後便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是一點都不羞怯,居然這般淡定的為自己尋找郎君。”
李善無辜的抿着唇,微蹙着眉間,“我可是按夫人之言在挑選,夫人卻在笑話我,”随後聳了聳肩,“既然我挑不到如意郎君,也隻好賴着夫人了!”
“胡言亂語,”窦容與睨了她一眼,少年心性變化無常,言語都是當不得真的,可她還是禁不住開心。
“夫人不信麼,善兒可以起誓,”李善正欲開口,卻被夫人用手遮住了唇,迎上夫人的目光,卻從中看到了猩紅的血絲,緩緩拿下夫人的手,“夫人。”
窦容與朝李善輕笑,卻帶着幾分凄涼,“傻善兒。”
這一番言語過後,窦容與便再無玩遊的興緻,上了馬車木讷的坐着,直到仆從喚她下車,才收回了心神,待入了府邸疲倦的靠在軟塌上,困倦極了卻思緒亂飛,不堪其擾。
“夫人,今日有收到家信,”裘月見夫人醒來了,忙上前說道。
窦容與看着那家信,偏頭冷笑了一聲,“燒了吧。”
裘月不解的看向夫人,但也未有多言,拿着信放在蠟燭上點燃了,但看着夫人的模樣實在有些擔憂。
回到了書房中的李善也有些心神不甯,看書也不是,寫字亦難受,索性坐在蒲團上發楞,左右總覺得煩悶。
百無聊賴之下,李善幹脆起身去尋夫人,可方打開門,又合了上去,明明一整日都在一起,如何現在又想見夫人了,這是中了什麼魔怔?
呼!李善耷拉着身子,長長舒了一口氣,坐回了軟塌,單手撐着腦袋,也不知夫人現在在幹什麼?看方前夫人興緻恹恹的,莫不是病了,還是先去看看為好!
李善快速的跑到了夫人卧房前,正欲擡手敲門,卻聽到裡面提到了窦啟,便緩了一下。
“夫人,窦令尹邀您明日前去鶴樓。”
“阿兄定是哄不住肅王了,窦家的兒郎真是不頂用!明日得擺脫李善悄悄出府一趟。”
神情怔松的往後退了兩步,李善乏力的邁着步子往回走,苦澀而艱難的擺頭,夫人她一直在隐瞞自己。
定州重遇,爾後又意外相逢,一切都是這般巧合,若說自己一直都沒有懷疑也并不是真的,不然她如何會步步
謹慎到今日,可是她卻毫不猶疑的讓夫人進了府邸,終究是将信任給予了夫人,倒是忘了夫人如何長袖善舞周旋于兩位天子之間。
“李善啊李善!”心間發出一絲凄涼的笑意,立在回廊間,窦啟她放任多時,想引出其身後牽扯的利益一網打盡,所以在洛陽城中一直蟄伏未有動作,未曾想着後頭還與夫人有糾葛,那便借機收網吧!
利用
還是方前的廂房,隻是如今隻剩了自己一人,大半輩子都活在妄想中,可憐可憎,窦容與輕輕笑着,外頭傳來敲門聲,收斂了神色示意裘月前去開門,便隻一瞬眼眸中又回複了淩厲之色。
“阿兄,”窦容與起身相迎道。
侍從退出了廂房,這裡便隻剩他二人,窦啟望向她,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夫人的禮某受不起。”
“想來阿兄還是在怪我,”窦容與坐了下來,茶早已涼了,即便沒涼,他二人也沒心思一同品茗,三郎好酒,倒是善兒愛茶。
窦啟兀自冷笑一聲,“阿爹最為信賴你,讓你前去定州是讓你殺了李善,不是讓你與之結交,你可知她一回洛陽,便讓李旭轉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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