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雙人沙發,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并排坐着也稍微有些擠。靳明安卻渾然不在意,甚至還往夏歸晔那邊靠了靠。
“路上剛巧碰上學生遊行,給堵着了。”靳明安一邊脫下軍裝外套,一邊說道,“我好像看到了逢曉,你今晚怕是又要到警局去一趟了。”
“不去。”夏歸晔擱下酒杯,神色冷淡,“該讓他長長記性了。”
“哈。”靳明安發出一聲短促的輕笑,卻是話鋒一轉,“我們兩個談私事,叫個女支女來做什麼?”
纖雲被他輕蔑的口吻說得面色一僵。她被男人捧慣了,人人都稱她是“交際花”,喊一聲“纖雲小姐”,何曾聽到“女支女”二字?她隐隐有些委屈,但礙于靳明安的威勢,她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告退,
等纖雲離開之後,靳明安才收起笑容:“那女人看不起你呢!”
“人們總以為光靠遊行就可以拯救這個國家,但這是不可能的。”夏歸晔聲音平淡,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你總得掌握些什麼東西,才能夠擁有一點話語權。”
“國與國之間是沒有道義的,”男人低下頭,看着猩紅酒液中的倒影,發出一聲輕嗤,“妄圖用自身威脅别國的人,都是些蠢貨。”
“是啊。”靳明安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但總有人不明白。”就比如說夏逢曉那個沒心沒肺的小白眼狼。
靳明安并沒有指名道姓,但夏歸晔卻很清楚靳明安說的是誰。
他有片刻的沉默,過了一會兒,才輕輕歎了一口氣:“逢曉被我寵壞了。”
說來夏逢曉也已經二十歲了,口口聲聲想要為這個國家做些什麼,卻連讀書都不認真,隻知道跟着大學裡的同學參加一些遊行活動,根本就是不知所謂。
想要國家強盛,軍隊、經濟、以及科學,這三者缺一不可。至于說政治,這是獨屬于強國的利器。當一個國家弱小的時候,是沒有人會在意這個國家的态度的。
這并不是一個令人愉快的話題,夏歸晔不願多談:“我坐到對面去。”
他說着就要站起來,卻被靳明安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手腕。
“歸晔,”靳明安輕輕摩挲着夏歸晔的手,隐晦中透着煽情,充滿暗示,“你知我……”
不同于自己常年接觸槍支的粗糙,夏大少的手修長細嫩,隻有的流蘇中穿過,“話語能作假,年年送往你靳軍的軍饷總作不得假。”
“歸晔”
肩上的觸感像是能夠透過軍服直傳到體内一般,但再看身邊的男人,他早已收回了手,面容正經得像是剛才什麼也沒做一樣。
靳明安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他覺得自己仿佛被夏大少玩弄于鼓掌之中,猶如被蛛網牢牢束縛住的獵物,逃脫無能,卻又甘之如饴。
但真心也好,假意也罷,能得夏歸晔半分青睐,于靳明安而言本身就是一種榮幸。
在對面的沙發沒有人坐的情況下,兩個男人擠在一起就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了。被安撫下來的靳明安異常乖巧,方才的孤拐執拗半點不剩:“不勞煩你動,我到對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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