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
竟然不認識。
“那冒昧地問一句,你跟錢迪是為什麼鬧翻的?”
“你猜。”戚灏舟開玩笑說,語氣随意。
秋疏桐可猜不出來,于是她沒再說話。
不過戚灏舟很快就給了她明确的答案:“都是營銷号瞎說的,沒有的事兒。不過你之前演的那部電視劇,原先定的男主是我,隻不過我沒答應。”
“為什麼啊?”
戚灏舟笑了笑,随口道:“因為那個導演太髒了。”
秋疏桐想問何出此言,但看出戚灏舟不願多提,而他倆也不是能夠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關系,不能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讓他人不适,于是她沒再多問。
隻是營銷号胡編亂造的新聞,秋疏桐近乎麻木地想,自己再次陷入了死胡同。
她閉着眼歎了口氣,問戚灏舟:“你進來是有什麼事嗎?”
“哦,我見你一直不出來,過來看看。”戚灏舟說,“準備開拍了。”
“好。”
那天他倆的對手戲是,簡木柔被生父暴打,渾身上下布滿傷痕。即便是夏日,周圍人都穿旗袍時,她也始終裹着長衣,一眼就能瞧出不對勁。那天的戲是在電影公司,她碰巧被時聞偶遇。
秋疏桐換上藍色長衫,長度過膝,底衫去地二寸。
其實她的膚色很白,不用過多修飾,但為了凸顯她的憔悴,化妝師給她抹了許多遮瑕,眼影特意選的暗沉色彩。化完,整個人看起來蒼白而無力。
劇本裡寫此時正值夏日,烈日炎炎。但他們是反季節拍攝,所有人都穿着單薄,隻有她是正常的,反倒抵抗了嚴寒。
正式拍攝時,導演要求演員嘴裡含着冰塊,以免說話時,讓人瞧出是在冬天。
簡木柔在影片公司拍戲抵債,剛下了戲,從片場出來。
夜色濃重,街上人影稀疏,城市孤獨而寂寥。
簡木柔有一瞬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站在橙黃色的煤油燈底下,雙手環抱着思考。
時聞突然在身後喊她,問她:“你怎麼不去上學了?”
這會兒她已經被簡父賣給了電影公司老闆,失去了上學的資格。而時聞不知道,時聞以為她生病了,所以一直缺課。等了一個禮拜,卻聽同學說,曾在電影公司遇到過她。
時聞覺得奇怪,簡木柔那麼喜歡學習,那麼想要靠知識改變命運,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放棄學業,他想不明白。
他一直在電影公司樓下等她,等到日頭西垂,晚霞彌漫,等到月挂柳梢,才看到她慢慢走出來。
她穿着一身長衫,頭發盤于腦後,背對着他走了許多步,好似沒有聽見他的話。時聞快走幾步,将她攔下,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簡木柔這才扭過身來,淡淡開口:“同你沒有關系。”
她說得冷漠,走得也幹脆,可是時聞卻沒有停下,一直跟着她,問她:“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是不好解決的嗎?”
簡木柔沒有吱聲。
“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你的難處。”時聞自顧自地往下說,“但你曾說過,要靠知識擺脫困境,那麼現在,你是擺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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