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牌自己說不行還不忘帶上秋紀陶,“你看秋紀陶,就對自己實力有信心,不擔心宵小之輩的惦記,頂着一張真實容貌殺遍遊戲場。”
“德西魯這話是在說自己?”晏書嘲諷回怼,“果真自己是什麼樣,看别人也是依樣葫蘆。”
撲克牌無奈,嘴上毫不留情,堅決不吃一點虧,“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真實樣貌?”
兩個人相望,一個内斂一個外露。
秋紀陶把挑好的魚肉喂到席洲嘴邊,後者張嘴。
“我的真面目你要是有本事自己來看,咳咳咳……”
晏書劇烈咳嗽引起周邊人側目。撲克牌見他碗裡少了一塊魚肉,不客氣大笑,“不必這麼着急,我暫時還不想看。”
晏書臉漲紅,快把胃都要咳出來,端起手邊的水,猛地喝幾口重力放下,發出巨大的聲音連帶着桌子顫抖。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席洲筷子本來就抓不穩,因為這一下,即将喂進嘴裡的蝦肉“啪叽”掉到了桌子上面。
他瞬間傻眼,傷心像是上漲的海水蔓延到了全身,剛要上升到眼睛,唇瓣碰到了一個冰涼的小彎蟲,眸子一亮張嘴吃進去。
舌尖舔過秋紀陶帶着薄膜手套的手,怎麼哥哥的手套比小彎蟲本身都還有味道?
含住秋紀陶手指輕輕吮吸,像是嘗到了什麼好喝的瓊漿玉液,認真專注。
秋紀陶托着下巴凝視着他。
自己的手指長度不短,席洲舔着舔着就過了頭,還要靠他來拯救。為他好的小動作吃力不讨好,惹來美人瞪眼抱怨。
看到這一幕,故意将手指伸出去惹得席洲嗆咳才滿意,碰到了柔軟的舌系帶,次數多了都有了想掐斷的心思。
席洲将手套舔到沒味了松開,繼續埋頭吃着美食。他很愛惜自己的衣服,吃東西都是緊挨着桌子,壓着身子有點委屈。
晏書緩了好一會兒回神,無數的傀儡線祭出攻擊撲克牌,兩個人武器對撞發出例如刀劍般清脆的聲音。
“笑隻是一種表現,相反若是我出醜也可以笑我,你不能因為沒有這個機會就惱羞成怒。”
他們絲毫不影響三個人吃飯,就當看一場表演,排行榜上的大人物免費表演,不看可是損失。
隻不過在每一次白色傀儡線即将落到美味佳肴上面時,也是心驚膽戰了一下。
前面無數次都被很好地收回去,唯獨最後一下,沒有想到撲克牌直朝着一個盤子而來。
“噌”“啪啦”兩聲,席洲即将夾盤子裡菜的筷子成了兩截,盤子碎裂成了蜘蛛網狀,密密麻麻的塊讓他愣了。
看着漆黑空白插在盤子上面的牌,轉頭看向撲克牌,什麼仇什麼怨?
“小玫瑰看到牌牌被打,還有心思吃下去,可真是傷牌牌心。”撲克牌裝作一副憂傷的樣子。
席洲一眼便看出他在裝,拉着秋紀陶,軟綿綿地叫了一聲,“哥哥~”
看到秋紀陶讓重新上了一份菜,道了聲謝,看向撲克牌,牌牌對自己不錯,不搭理牌牌好像不禮貌。
可是兩個人在打架怎麼勸?席洲想了想開口,“洲洲隻給你們三秒時間,希望打架的兩位小朋友停止不友好行為,否則将會執行暴力執法。”
撲克牌不是聽從他的話不打,而是因為他的話笑到沒力氣,“小玫瑰多大啊,叫我們小朋友?”
晏書覺得幼稚,“别占便宜。”
停止不是因為聽席洲的話,而是順勢而下。
他隻是想懲戒一下撲克牌,沒有真動手的打算,真動起來手現在不可能不帶血。
“若是他們不停,娃娃打算怎麼暴力執法?”秋紀陶拿出絲帕給他擦嘴。
“狐假虎威啊!”
終原所坐位置既能享受到“表面上”的溫情。席洲對秋紀陶沒意,秋紀陶對席洲也沒情,所以是表面上。
又能看到晏書的嚣張跋扈以自身為賭約,引得撲克牌這個想獲利的人上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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