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搖了搖頭，像小時候一樣将頭靠在外婆的膝蓋上，語氣充滿親昵和依賴。 「月月怎麼會怪外婆呢？沒有外婆，月月可能就死在爸爸的毒打下了。」 「而且，外婆對月月一直都很好，不是嗎？」 外婆沒有說話，隻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摸着我的頭，時而發出一聲歎息。 我也沉默不語，像個乖孩子一樣倚靠着這唯一的溫暖。 我知道外婆對我是充滿了歉意，因為我媽傷透了她的心。 外婆不敢相信自己精心培養的女兒會為了一個小混混，将家裡祖傳的秘方偷出去。 将外公活活氣死在病床上。 所有外婆救我，一方面是為了報複媽媽，一方面是想證明她的教養方式沒有錯。 無論是什麼目的，對于我來說都是重獲新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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