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是藍色和紫色交彙的光線,銀色鏡面的車身折射出虹光,穿梭在绮麗絢爛的風景間。
林曼彤坐在後座,百無聊賴地看着外面的風景,她身邊,淩昊武穿着扣得嚴絲合縫的黑色襯衫,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大半夜不睡覺,你非要帶我們出來,顧良才你可真會挑時候。”林曼彤抱着手臂往淩昊武的方向靠了靠,語氣帶着一如既往的挑刺意味。
“就是要這個時候出來。”顧良才絲毫不受她的影響,笑道,“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我作為東道主,當然要帶你們兩個,還有封平出來好好玩玩兒。”
“顧少有心了。”淩昊武不緊不慢地打着圓場,堅持自己小白臉的路線不動搖,“我都還沒見過這些,多虧了顧少才能出來長長見識。”
“你隻要跟着我,什麼樣的場面見識不到。”林曼彤瞥了他一眼,不太樂意聽這些話。
“顧少當然是看在大小姐的份上,才帶我們去那種高級的地方,歸根結底,還是顧少看重大小姐,拿您當朋友。”
淩昊武不動聲色地握緊林曼彤的手,有意無意地帶着那隻手搭在自己大腿上,林曼彤抽了下手沒抽回來,隻好任由他握着,沉默着轉過頭繼續看窗外的風景。
就是耳根不知何時被染上一片粉紅。
開車的顧良才自然看不到後面兩人的小動作,聽到這話還豪爽地捶了下胸膛:“不愧是林大小姐身邊的人,一眼就看出本質,我顧良才别的不說,對待朋友向來都是肝和膽都能給出去。”
“……那叫肝膽相照。”副駕駛的封平無奈道。
“對了封平,不是說你們封家那個天驕被調到封勳手底下,最近怎麼沒他的消息了?你們家裡怎麼沒讓你也過去?反而讓你來了這邊,論起來你可是他哥哥。”
顧良才看似随意的問着,眼睛卻盯着封平的反應。
封平咳了兩聲,他聲音裡帶着微弱的喘息,嘴唇帶着常年不散的微紫,論起身材也比顧良才單薄些。
他苦笑道:“你看我這病怏怏的身子,讓我去封勳叔叔那裡,跟送死有什麼區别?封修能被調過去是他自己的本事,我就算了,能平安活到老,父親就謝天謝地了。”
瞧着他自嘲的樣子,顧良才啧了一聲,半晌安慰道:“你别多想,你是我朋友,我肯定會罩着你的。”
“那我可得好好沾沾你的光。”封平扯了扯嘴角,雙手交叉,微靠在椅背半合上眼。
衆人不再說話,車裡重新恢複安靜。
十幾分鐘後,價值不菲的銀色跑車車隊緩緩停在了一座圓形建築前。
建築外超大的屏幕上,還在播放着人與異獸厮殺的場面,不過三兩個片段,就勾的人熱血沸騰。
門口站着的一隊穿着黑西裝的保安人員看到車隊,頓時打起精神,立正站好,準備迎接貴賓。
一位穿着紅色緊身禮服長裙的靓麗女生從大門裡走了出來,十厘米高跟鞋被她踩得嗒嗒作響。
女生嬌俏地走着小碎步來到車旁,對着下車的顧良才笑道:“哎呀,顧少今天還帶了朋友來玩啊。”
顧良才大大咧咧走到車前,一把攬過女生的腰,調笑道:“今兒我可是帶着朋友來的,好好接待知不知道?叫人把車停了,我們先進去。”
“哪回你帶來的人我沒好好招待?你先說,今天你還帶人來上場嗎?”女生故作嗔怒地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呀,這個星期你天天都來,夢姐都要愁死了。”
顧良才先前帶人來打青銅局,鬥獸場的選手失手把他帶來的人打死了,氣得他連着三天帶人來上場,非要打死鬥獸場那名選手才罷休。
薔薇鬥獸場發現道歉賠禮也沒用後,也就任由他帶人來打,管理者夢姐覺得這種公子哥看什麼都新鮮,他的這種幼稚報複行為應該持續不了多久,但她萬萬沒想到,顧良才會這麼執着,連着三天帶來着人來挑戰,别的都不打,就打青銅局。
管理者不可能坐視他把自家的王牌選手打死,顧良才想打死他們鬥獸場的選手,也要看鬥獸場願不願意,他們鬥獸場雖不大,但也不是能任人欺負的。
這三天但凡顧良才帶的人上場,鬥獸場都會安排選手迎戰,隻不過會告誡選手不要再把人打死,他們是生意人,并不想跟這群世家子弟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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