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你不痛麼?”她一邊小心的拿蘸了酒的布給他擦拭,一邊輕聲問道。
夏莳錦的目光認真盯在傷口處,夏徜的目光便認真盯着她,淡聲應道:“痛。”
隻是痛的不是手,而是心。
夏莳錦自是聽不到他的心聲,隻顧自說着:“阿兄果真長成男子漢了,居然也能忍住了。”
夏徜卻是神色一變:“也?還有誰?”
夏莳錦聞言一怔,手裡動作也随之停住,有些心虛的咽了咽,而後笑着繼續:“沒,沒誰,我就是随口一說而已。”
嘴上在哄着夏徜,夏莳錦的心裡卻在嘀咕:為何自己現在總是情不自禁的将身邊人同段禛做比較呢?
清理完傷口,夏莳錦瞥了眼那擦拭的白布,竟發現上面沾着許多碎木屑。不由皺了皺眉:“阿兄到底是如何傷的?傷口裡怎會有木屑?”
夏徜喉頭滾了下,開口道:“我還追究你今晚到底去了哪兒呢。”
他不問她了,她也别來問他了,各自保有一點秘密吧。
夏莳錦也不敢再多嘴,趕緊拿藥粉給他灑上,又用幹淨的布條裹好。夏徜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打完結,而後有些悻悻地說了句:“你裹傷的本事,竟如此熟練了。”
夏莳錦心知自己這本事是在谷底時,從某人身上練出來的,當下也不反駁,隻将夏徜的手往回一推:“行了,别沾水,記得明日天亮後去找太醫再瞧瞧。”
這話,便是有趕客之意了。
夏徜也不願再多留下來讨沒趣,起身離開,隻是出門時突然駐了下足,轉頭丢下一句:“母親不會願意讓你進宮的。”
第100章射獵
天光隐隐浮動,幾道晨芒穿透薄薄的柿蒂紋花羅,羅帳内嬌媠绮美的小娘子擰了擰眉,沒睜眼,卻是身子往下滑去,很快小臉稱就滑進了錦被裡,阻住了那刺眼的光。
夏莳錦原以為自己可以繼續睡下去,然而才剛接續上那夢境,就被山上寺廟裡的鐘聲給撞醒了!
不高興地将被子一掀,夏莳錦懶懶地問帳外:“什麼時辰了?”
水翠正在投帕子,聞聲連忙掀開帳子,回道:“娘子,卯時正刻了,該起了,今早要進圍場了。”
夏莳錦攏着眉心,不情願的将眼睜開,長長歎了一口氣:“本以為來這裡還能散散心,沒想到比在家中時過得還要緊湊。”
其實她也不是多貪睡的人,隻是昨晚和段禛互通情意後,回來後便久久不能入睡。一會兒因為想起葡萄架下的一幕幕而令得一顆心“呯呯呯”的跳,一會兒又惆怅該如何跟母親和阿兄說,畢竟她看得出,經過幾番事情後,母親已不願讓她嫁進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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