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都信手拈來的事,再說了,今天晚上來現場捧場的大多都是你和遠琛哥的,我就當個帥氣的背景闆。”肖樂與絲毫沒有半分怯場的神色。
他說得沒錯,今晚的肖樂與除了獨唱,在遊戲環節裡也就是個陪跑的參與者,不僅如此,為了幫兩人避嫌,他還得安排着坐在兩尊大佛的中間,已經可以想象自己會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唉,這種苦差事,怎麼老讓我做。”肖樂與歎了口氣,想當年,他們還在同一個團的時候,也是在這倆人炒得最火熱的時候,讓他出面給拆了。
當時還有不少粉絲在網上罵他呢。
這時,餘笙推門而入,手裡提着兩杯咖啡走了進來,她一邊過來一邊說道:“小時哥,這時剛剛工作人員送來的,導演給大家每個人都安排了。”
肖樂與笑眯眯地上前去接了過來,先把其中一杯遞給了容時,剩下的那杯留給自己,他捧着溫熱的咖啡在手心裡暖了暖:“不錯不錯,還是挺貼心的嘛,我這從早忙到晚,等會兒還得在台上幾乎沒有間歇的站着,喝口咖啡續續命!”
容時今天白天挺閑的,在家裡睡到了快中午才起來,下午也在家裡讀劇本,直到四點多的時候餘笙才和司機一同來到别墅接他到活動現場。
比起肖樂與的連軸轉,他明顯清閑得很,所以對手上的咖啡也沒什麼興緻,接過來之後又放到了桌子上,他不經意地一瞥,眼角的餘光落在了對方的咖啡杯上,忽的伸出手攔住了肖樂與要喝的姿勢——
“等一下!”容時皺着眉奪過了對方手裡的咖啡杯,肖樂與一臉懵,卻又不自覺地把手裡的咖啡讓了出來,一邊還拍着胸脯說道:“你吓我一跳,還好裡面咖啡沒灑出來,不然我這妝造算是白做了。”
“你是豬腦子嗎?這如果是杯全新的咖啡,那我剛才那一晃怎麼會一滴都沒灑出來?”容時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無可奈何道。
肖樂與愣了愣,呆呆地說道:“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哦。”
容時歎了口氣,他的目光落在了杯口處被印上的口紅印,扭過去指給他看,說道:“這杯已經被人喝過了。”
一旁的餘笙卻吓了一跳,她驚詫道:“可是剛剛那個工作人員跟我說,這是導演讓她拿過來的,兩杯新的啊。”
“在哪給你的,長什麼樣還記得嗎?”容時問道。
餘笙思索着回答道:“是個長頭發的女生,看起來挺面生的,但是她挂着工作牌,我也就沒有多想了。”
兩杯咖啡,一杯是美式,一杯是生椰拿鐵,肖樂與怕苦,從來不喝美式,所以遞給餘笙咖啡的那個人,認準了肖樂與不會選擇美式。
容時斷言:“可能是有粉絲混進來了,餘笙,你把咖啡拿出去處理了,再跟導演說一下。”
餘笙一聽,連忙将兩杯咖啡又一起提了出去。
腳受傷了
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最後查出那個女孩子是某個臨時場控的女兒,借着父親的工作證偷偷溜進來的,咖啡也沒有測到什麼可疑成分。
在肖振羽的盤問下,那個場控把所有的都招了。
“是我糊塗,沒管教好女兒,所有的責任我都會一并承擔,求求導演不要追究我女兒的責任……”場控大叔年紀已經不小了,卑躬屈膝地向肖振羽緻歉。
肖振羽看着他這副姿态,所幸是沒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便想着将人打發出去也就算了,便開口詢問道:“你女兒人呢?還在後台嗎?”
“剛剛已經讓她走了,本來這工作證都是她偷拿走的,我也不知道,給您添麻煩了。”場控大叔局促地摩挲着自己粗糙的手。
話音未落,餘笙已經領着警察抵達了現場。
“你怎麼擅自主張?”肖振羽見警察來了,有些頭疼,隻好壓低了聲線問她。
餘笙卻面露難色:“那位今天也來了,我也隻是聽他行事。導演,這事其實是沖着肖樂與來的,能夠上下盤查一下也比較穩妥一些。他說的是人已經走了,萬一還在哪潛伏着,到時候誰說得準呢。”
肖振羽斟酌了一下,确實也有道理,但警察一來,原定的直播時間就隻能往後推,現場的觀衆又得安撫,他頓時覺着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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