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麼覺得咱們的緣分盡不了,你不管如何還是會待在我身邊的。」他将她困在身前,單指挑起她的下颚,情深意重的望着她。
這神情、這俊容、這口氣,殺傷力十足,簡直是女人的殺手,情場的老手,她有點承受不住,不知會不會刺激過度而昏厥?
「别……别以為咱們連孩子都生了,我就走不了了,姓秦的,我還沒問你為什麼對我說謊,我難産的事怎不對我說?」她力求自立自強,心想絕不能再次淪陷于他強大的男性魅力之下。
「好吧,這我承認是對不住你的,你難産時,正是我的成婚之日,發生這樣的事,我對你心中愧疚,送你去鬼婆婆那醫治,你醒過來後,已忘了過去的事,我想這也好,那痛苦的回憶不必再想起,才會隻告訴你是大病一場,沒再提那驚險的狀況了。」他輕描淡寫的說。
他說謊的理由她能理解,不過提起他撇下正在痛苦生産的她,歡喜去成婚的這件事,就令她火冒三丈,恨不得将他的肝肺挖出來曬幹,這狼心狗肺的家夥!
「姓秦的,你等着瞧,等我能自立自強時,我馬上帶着歡兒走,你這秦府我不希罕待!」她拿出志氣來的撂下狠話。
他幽幽地望着她,眼神帶着淡淡的哀愁。「那可不行,我不會讓你和歡兒離開我的。」
「不讓我走,難道讓我藏一輩子,還是你真打算讓我做側室?你聽好,我絕不會再重蹈覆轍的做出壞人姻緣的事……」天啊,這家夥在做什麼?就這樣毫無預警的堵住了她的嘴、吻了上來,她楞了半晌才想到應該推開他的,要不然也當掙紮一下,可她什麼都沒做,就隻是睜大眼睛瞧他吻住自己。
他興許是看不下去她的傻态,一隻手勾她的腰貼緊他,另一隻手的掌心覆在她睜大的眼眸上。「我的姻緣老早就因你而破壞了,現在撇清實在遲了還有,你這個被吻時喜歡睜大眼睛看的習慣怎麼都不改,情調很重要的,難怪你寫的小說總是平淡而無味。」他能感覺懷裡的女人聽見這話後身子明顯一繃。
「你敢批評我的創作!」
秦藏竹低笑。「阿菱啊,嫌貨才是買貨人不是嗎?」
他又吻上來了,而且這次的吻可沒那麼平靜,吻得不隻她被掌心覆蓋住的睛瞳放大,連身子都輕顫起來。天啊,這正常嗎?一個吻有那麼強大嗎?
她不得不想,會生出歡兒來,她大概……大概知道為什麼了……因為……嗯嗯……嗯嗯嗯……這吻連她也不想停了……
勾欄院前有座小園子,種了幾株綠竹,蘇菱在園子裡摘竹葉,打算折隻蚱蜢逗逗兒子。
才剛踏進園子,遠遠的某個人也正往這兒走來,瞧見那人,她的嘴馬上不高興的噘高。「這色胚又來做什麼?!」
秦在松老欺負秋兒,她見了就有氣,這會他還敢來?!忙撿起地上一根細竹子,
她躲在一旁打算借機賞他一頓,而且打算打了就跑,讓他連事主也找不到。
在她抱着竹子正等着他過來時,忽然出現了一個身形瘦削的青年攔住了秦在松的去路。
「大哥,你又想做什麼?二哥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許你動秋兒。」青年說。
聽這對話與稱謂,這青年應該就是秦家老三秦有菊,隻是長年卧病在床的他,怎麼會下床了?這情景教躲在一旁的蘇菱都感訝異。
「我帶走秋兒是為二弟好,瞧為了那丫頭,郡主都氣成什麼樣了,我這是為二弟的家庭和諧着想啊!」秦在松說得冠冕堂皇。
「那也是二哥的事,用不着大哥插手,再說你去找她根本與這無關,你圖的是自個兒的私欲!」
他聽着惱羞成怒。「别光說我,你不也對那丫頭有意思,可你這破身子要得起她嗎?若真為她好就别攔着我的路,我身強力壯,照顧她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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