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個歉而已,非要挨打,你說是不是有病。”
白小豆還是頭一次見師傅打人呢,心說練武之後就這麼厲害的嗎?
小丫頭點點頭,卻又說道:“是不是打的太重了啊?”
劉景濁抱着小丫頭轉頭往船樓去,“不重不重,要是你把人家頭撞破了,人家罵你,我最多心疼一會兒,還要你去給人道歉呢。”
白小豆眨眨眼,“那不是應該的嘛?”
劉景濁咧嘴一笑,忽然瞬身挪去一側,後腳便有一道刀光落下,甲闆鋪設的鐵木被硬生生砍出一條裂縫,下方玄字号乘客皆擡頭看來,個個兒面帶驚駭。
劉景濁放下小丫頭,按住她的腦袋說道:“你先回房,師傅随後就來,聽話。”
白小豆隻得點了點頭,快步跑回了屋子。
此時那個被扇了一巴掌的青年,也已然站立起身。
他惡狠狠看向劉景濁,冷聲道:“朱供奉,我要弄死這個人,問題不大吧?你隻管出手,我娘那邊,我幫你解釋。”
手持樸刀的漢子笑了笑,眼珠子直挺挺望向劉景濁,冷冷開口道:“少爺今年的殺生名額還剩下一個呢,夫人那邊兒不會怪罪的。”
一番騷亂,怕惹事兒的都已經回了船樓。留在甲闆上的也就兩種人了,一種不怕惹事兒的,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
劉景濁笑盈盈摘下來酒葫蘆,一臉詫異,“殺生還有名額?”
那位楚公子冷冷一笑,開口道:“殺生有名額,殺你就叫超渡了。”
劉景濁哦了一聲,開始挽袖子。
一個以妖丹結丹的半吊子金丹修士,一個刀法稀爛的歸元氣武夫,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此時此刻竟然還在拱火的狐媚子。本想着你們開口道歉就行了,沒成想你們非要跟我掰扯掰扯,還有什麼狗屁殺生名額?
劉景濁伸出手勾了勾手指頭,微笑道:“來,讓我瞧瞧你們幾斤幾兩。”
持刀漢子冷笑一聲,揮刀夾在腋下擦拭刀刃,緊接着便一刀劈來。
劉景濁躲都沒躲,結結實實挨了一刀,隻略微往後退了些。
持刀漢子先是一驚,随即眯眼看向那一襲青衫,随後便譏諷道:“原來是穿着一身抵禦兵刃的法衣,怪不得這麼嘴硬啊!”
劉景濁拍了拍衣衫,邁步向前,笑道:“爺有錢,怎麼着?”
那位朱供奉再次提刀,躍起之時将渡船震的微微一動。眼瞅着樸刀落來直往頭顱,可劉景濁依舊不躲不閃。
樸刀快要落下時,一位中年人憑空出現,伸手輕輕托住樸刀,任憑這位朱供奉如何發力,刀就是落不下去。
随着中年人輕輕一推,持刀漢子便緩緩落去那位楚公子身旁。
這位中年元嬰收回手掌,轉身後朝着那位楚公子抱拳,微笑道:“楚公子,渡船有渡船的規矩,還望黃羊府給三岔峽這個薄面,無論什麼仇怨,一下渡船,我再不插手。”
那位楚公子眉頭緊皺着,思前想後卻還是闆着臉抱拳,沉聲道:“三岔峽的面子,我給了。”
後方女子一臉幽怨,淚水在眼眶打旋兒,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中年元嬰轉過頭,也對着劉景濁抱拳,微笑着說:“也希望這位公子給在下一個薄面。”
劉景濁笑着抱拳回禮,可開口卻不那麼讨人喜了。
“果然做生意的都聰明,懂的給拳頭大的一個台階下。”
中年元嬰也不惱,隻是笑着說道:“沒法子,我們是坐商,三岔峽就在迷離攤落着,不能太得罪人。”
不過劉景濁話鋒一轉,微笑道:“理解,但這年頭兒,能做到給拳頭大的台階兒之後,再伸手護着些拳頭小的,已經很不容易了。”
說完之後,劉景濁邁步上樓,那位中年元嬰笑了笑,對着甲闆衆人抱拳,“諸位,各忙各的吧。”
劉景濁推門走入房間,白小豆立刻轉頭,皺着臉說道:“師傅,我剛剛摔了頭之後,好像能感覺到别人心裡在想什麼了。”
劉景濁一愣,關上門笑着問道:“那你覺得師傅在想什麼呢?”
小丫頭搖了搖頭,輕聲道:“師傅我感覺不到,好像有一道鎖,得有鑰匙才進的去。但我那會兒感覺到了那個姐姐心裡在想什麼了,還有那個穿的賊花哨的人。”
劉景濁面色如常,可心中已然震驚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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