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之外,老人手持一杆大槊,忽的飛身上前,一記橫掃逼退灰袍武夫,後方四位随從立即過來攙扶起來重新恢複人身的客棧老闆娘。
姜戈單手持槊,槍尖點地,一擡頭,整個人氣勢便不一樣了。
此時此刻的姜戈,一身萬人敵氣勢,站立此處,有如一座巍巍大山。
老闆娘真身是蛇精,他瞧出來了,卻沒想到一個妖精而已,居然如此有情有義。
來客棧前,姜戈就聽說過那個故事了。
客棧二樓,劉景濁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傳音道:「我要是沒記錯,西花王朝皇室,是姓楊?」
姜念筝神色略有異常,卻還是以心聲說道:「是的。」
見劉景濁做思量狀,顧衣珏沒忍住問道:「怎麼啦?」
劉景濁便傳音答複:「我甘南年輕時候,好像曾在西華王朝受過一個姓楊的大官兒幫助,可我那時候太小,着實想不起來是不是西花王朝皇室了。」
陳年舊事,劉景濁也隻是聽虞長風提過一嘴而已。
他看向面前女子,詢問道:「西花王朝,與景炀,有過什麼交集嗎?」
姜念筝也做思量狀,想了想,開口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是一位女修被人追殺,在楊氏祖地歇腳養傷。那個女修,後來成了景炀皇後了。」
此時老人以心聲傳音劉景濁:「小友,老夫一具殘軀攔在這兒了,煩勞快帶着小女走吧。盡管小友乃是金丹境界的煉氣士,此地卻有一位歸元氣,還有個神遊煉氣士,留着,也還是個死而已。」
說完之後,老人又複慈祥模樣,轉過頭說道:「修行不易,你要是輕易葬送性命,那盧俠士,豈不是白死了?」
老闆娘一愣,卻聽見前方披甲老人再次開口:「我這四個幹兒子會護送你離開的,快走吧,報仇也得有本事了才行。」
四位随從,皆是眼神複雜,可最終還是朝着老闆娘走去。
可老闆娘卻是搖了搖頭,扶着牆壁走去門口椅子上,笑着說道:「你們走吧,我的客棧,我得守着。」
眼看老闆娘沒有走的意思,四位随從一咬牙,各自對着姜戈跪地磕頭,随後起身便走。
也無人追趕,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那位南山候咧嘴一笑,朝着老闆娘說道:「姓盧的那個人,他是自個兒找死,不是我要殺他的。」
姜戈忽然提起大槊擲出,吓得那位南山候嚎了一嗓子,好在馬車之中飛出來一位貌美女子,隻一揮袖子,大槊便被打了回去。
大月那位南山候吓出一身冷汗,趕忙跑回馬車,這才破口大罵:「老匹夫,本候給你臉了是麼?」
灰衣老者無奈一笑,看向姜戈,輕聲道:「瓊文兄,還是把人交出吧,你那些個算計,早被人供出來了,要是不交人出來,那那兩個兒子,就活不成了。」
姜戈略微一頓,卻還是冷笑着開口:「兩個不知護佑小妹的逆子,死就死了吧。」
說話間,老将軍提起大槊橫掃過去,周身罡氣萦繞,如同在一身甲胄之外另附起一副無形甲胄。
兩個老人隻交手幾招而已,姜戈便被一拳轟到客棧門口,狂吐了一口血水。
姜戈沉聲傳音:「為何還不走?」
二樓屋中,劉景濁還在悠閑刻章,屋子被人布設禁制,好像按照兩人顯露的境界,是出不去的。
姜念筝也是個黃庭境界,這道禁制隻是限制行動而已,她當然能瞧見姜戈被一拳打的吐血,本就重傷的身軀,又孱弱了幾分。
姜念筝紅着眼睛,走去劉景濁面前,幹幹脆脆跪下,以心聲說道:「公子,求你救救我爹行不行?」
劉景濁這才起身,彎腰扶起女子,輕聲道:「等你開口求人,太不容易了。」
女子一愣,便聽見另一個挎劍青年說道:「再親近的人,也不是你,想要求人幫忙,不自己開口怎麼行?」
劉景濁扭了扭脖子,卻聽見顧衣珏說道:「你這傷勢,比姜戈重多了,還是我去吧。」
結果劉景濁給出了個讓顧衣珏無法反駁的理由。
我是山主,出頭露臉的事兒,不得我先來?
隻是不能出劍,不能動用神念而已,又不是不能動拳頭。
客棧之外,灰衣老者歎息道:「還在等樓上兩個金丹修士麼?與我一起來的,還有簪雪城烏梢峰的峰主,樓上那處屋子,已經被他圈住,走是肯定走不了的。我們老哥倆這麼多年的交情,我隻是想讓老兄第留一條命,你怎麼就不懂呢?」
話音剛落,一道白虹疾速掠來,姜戈趕忙一把将老闆娘推去客棧之中,自個兒卻結結實實挨了一掌,将客棧砸了個對穿。
灰衣老者神色黯然,默默退去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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