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姜柚無心練拳練劍,也不知道怎麼走去隔壁去與那黃庭女鬼水說話。
昨夜直到最後,姜柚才明白,那個投河而亡的故事隻是随意捏造的,隔壁的姐姐,被人偷走資質與根骨,偷走身軀,已經一百年了。
姜柚悶悶不樂,怪不得她說小時候家裡窮呢,原來她根本就不是帕糯。而是那個住在藍鳥河喝畔的農家女,金月冉。
劉景濁走到後院,看着這丫頭居然提着酒壺,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了。
可姜柚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師傅已經在身後了。
劉景濁闆着臉,開口道:「你今年多大了?」
吓得姜柚肉都是一顫,她趕忙收起酒葫蘆,轉過頭,「啊?」
劉景濁就這麼坐在台階上,輕聲道:「我要是沒記錯,你都十八了,隻是引氣入體之時動靜太大,得了一份靈氣洗滌肉身,長得慢點而已。」
說實話,其實不算慢了,有些人八九十了瞧着還是十五六的樣子。
姜柚不知道師傅是什麼意思,也不敢輕易開口,生怕挨揍。
劉景濁則是說道:「十八的姑娘了,喝酒不算啥,但别當着我的面喝,别喝多了。」
姜柚這才長舒一口氣,心說師傅你說話大喘氣,吓我一跳。
劉景濁伸手按住姜柚腦袋,輕聲道:「咱們現在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你也别去問她,咱們護着她就好了。到時候去閻家吃席,估計還有精彩好戲。」
看戲也好,幫隔壁女鬼也好,隻是順路。閻家父子的活命機會已經沒有了,現在劉景濁要看的,是日後來象城的賓客之中,還有誰參與了當年那場滅門。
姜柚好奇道:「還有什麼好戲?」
劉景濁轉頭看了一眼,這丫頭與剛開始瞧着像是判若兩人了,可其實她遠不是對所有事都上心。
她隻是對有些事上心,或者說是對與劉景濁有關系的事情上心。
劉景濁心知肚明,卻還是笑着解釋:「都是些腌臜之事,有可能那個金月冉腹中孩子不是閻钬的,而是閻若的。那位少城主被自己的親爹戴了綠帽子。」
姜柚瞪大了眼珠子,「不會吧?天底下有這樣的爹?」
姚放牛伸了個懶腰走出來,笑着說道:「這算啥?古時候的王朝皇室,當爹的人搶兒子媳婦兒,當兒子的娶他娘,多的是。」
姜柚有些錯愕,心說好大的瓜啊!
姚放牛接着說道:「昨夜我思前想後,還有一種可能的。王全得舍利子是在一百多年前,金月冉與帕糯落水之時,時間差不多。是不是有可能王全之所以能得佛骨舍利,就是因為帕家這場謀劃,給王全撿了個大便宜?」
劉景濁搖搖頭,「猜測的話就不說了,我現在也懶得猜,咱們隻需靜待二月十五日即可。」
距離象城閻家婚期還有幾天,方圓萬裡之内,大小山頭兒前後湧入象城。原本兩百文一夜的客棧,硬是漲價到了一兩銀子一夜。
隻不過這些個神仙老爺明顯不在乎這些錢,所以有些客棧漲價甚至到了三兩,五兩。
事實上,哪怕幾十兩上百兩,多數人還是不會當回事。
一枚半兩錢就得換多少黃金?
一位年輕人領着個清涼女子走入閻家,閻若閻钬親自出門迎接。
閻若恭恭敬敬抱拳,笑着說道:「隻是犬子大婚而已,怎敢煩勞四殿下親自上門,折煞閻若了。」
年輕人并未抱拳回禮,隻是說道:「我帶着王妃四處亂逛,剛好到這兒了,聽聞象城有喜,這不特意來讨一杯水酒喝,難不成閻城主不歡迎?」
王妃二字,聽得身邊女子心裡暖暖的。
閻若笑着搖頭,「哪裡話,丘家閻家,本是一家。快來人,帶殿下去客邸休息。」
很快就有管家帶着二人走進去,一對父子目送二人離去。
閻钬皺眉道:「丘柘怎麼來了?他是大殿下一黨,與太子向來不和,這不是找事嗎?」
閻若沉聲道:「那又怎樣?他來了,我還能趕走他嗎?況且他帶着徐嬌嬌來的,同為從前五翕候之一,徐家老賊可比我早入煉虛近百年呢。」
閻若轉過頭,語重心長道:「钬兒,誰與誰一黨,不能隻看表面的。丘柘隻是與大殿下走的近,貴霜皇位花落誰家尚且不知呢。」
這位少城主點了點頭,輕聲道:「的确,有些事情,看着是一回事,實際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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