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需要過多的言語,他們都是聰明人,有些話點到即止就差不多了。
按理來說是這樣,可偏偏,荊微骊就不想這麼“按理”。
她主動去碰男人的手背,跋扈地捏住一層肉,也不管力氣是不是大了小了,直接說:“你還欠我一個道歉。”
盯着她的指尖,白嫩的膚理像豆腐似的軟,最頂端好染了淺粉色的蔻丹,像花瓣的顔色。
反握住她的手,不給後者丁點兒逃走的機會。
樊封咬字清晰,生怕她聽漏:“阿骊,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了。”
他聲音很好聽,低沉卻不會聽不清,反而帶點難以察覺的笑意,不經意間就鼓搗得她耳根一軟。實話說,荊微骊很喜歡聽他說話,尤其是用知會面對她才有的語氣時。
小心思得到滿足,她也很幹脆,主動把手遞給男人牽:“本王妃大人有大量,這次就原諒你啦,下不為例。”
樊封苦笑,想起自己這三日的心酸,忍不住地腹诽着哪裡是“大量”,分明記仇得很呢,半點虧都吃不得。
無妨,反正他也不舍得她吃虧,這樣挺好的。
哼哼兩聲,荊微骊任由男人把自己抱進他懷裡,也早就适應了他像隻巨獸似的把臉埋進她肩頸處,貪婪得繡着她身上的香氣。
被擁得有些癢,她下意識縮肩,但男人的鼻梁一滑,反倒是停到了令她更羞于啟齒的位置:“你、你先起來,壓得我不舒服了。”
樊封很聽話地擡起頭,道:“約法三章的後兩條,我可以聽聽了嗎?”
“既然王爺主動問起來,那就給你個機會好了。”論踩着鼻子扒眼眶,荊微骊一直是高手,尤其是還擅長打個棒子再給個甜棗。
剛說完,她就歪着頭靠在了樊封鎖骨往左兩寸的位置。
食指指尖也不老實,在男人心髒的不遠處畫圈圈,聽着他逐漸變沉的呼吸聲,心情大好:“你以後不能瞞着我或者欺騙我任何事情,什麼理由都不可以。”
“這條可以抹除了,”樊封莞爾:“我早就做到了,不是嗎?”
“是嗎?”荊微骊擡眸,笑意盎然:“那來證實一下好了,你先跟我說說你留下那兩人在王府的目的,嗯?”
原來在這兒等着呢。樊封揚眉,不打算隐瞞。
其實從得知溫彪私底下找過她後,他就已經打算把計劃于她全盤托出了。畢竟如她說的,他們是夫妻,是要相濡以沫、攜手到白頭的,他不能永遠都自私地把她放進金絲籠裡養着,這樣對她不公平。
聽完種種,荊微骊心情複雜,有些不知所措。
投遞過去的眼神也變得無法言說。
樊封抿嘴:“阿骊,你這樣看着我隻會讓我覺得我很可憐,我被憐憫了。”
“可你真的很可憐啊,”荊微骊十指相互絞着、扣着:“被自己的親生母親盤算……”
皺着眉頭笑笑,男人擡起小臂在她眉心落了一記,認真道:“她隻是生了我,僅此而已,我對她并沒有太多感情,之所以留下她也隻是為了誘引出溫彪後續的計劃。所以,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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