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川猛地轉頭看着陳銘,目光非常不善,當即宣布主權:“他是我男朋友。”
陳銘心頭猛地一跳,幾乎是立刻石化,看傅明川又收回目光都沒能說出一個字,過了片刻又聽傅明川說:“離他遠點。”
陳銘點點頭,聲音幹澀,帶着不安,還有失落:“對不起傅總,我真不知道。”
這晚傅明川在幼兒園門口一直等到七點四十五才等到垂着手從幼兒園裡走出來的尤問,對于他的到來尤問似乎有些意外,走近後問傅明川:“怎麼沒打電話?”
隻有意外,沒有高興。
傅明川沉着臉說:“沒來多久。”
尤問坐上車:“以後不用來接我,這麼近我走回去也行。”
傅明川沒接話,臉色陰沉的可怕。
不過尤問不太怕傅明川,隻是好奇的看了他幾眼,問他怎麼了,傅明川說沒事。
尤問不想沒話找話,打開車載廣播随便停在一個頻道,車廂裡的安靜被打破,他往車窗外看了一會兒,又想翻手機。
傅明川擡手将廣播關掉,問尤問:“你怎麼不說話?”
尤問愣了愣,看着傅明川問:“說什麼?”
傅明川在等紅綠燈的時候轉頭看着尤問,質問尤問:“以前不是總喜歡說很多話嗎?現在怎麼不說了?”
尤問的眼睛睜得很大,“啊”了一聲,有些奇怪的問:“你想聽我說話?”
傅明川回答說:“對。”他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但又沒明白哪裡不對,但他确定不對的點在尤問身上。
尤問半響才又吭吭哧哧的問:“你想聽什麼?”
傅明川說“随便”,但是尤問随便不出來,隻問傅明川晚上阿姨做了什麼,傅明川準确的報出幾個菜名。
尤問問他這段時間怎麼不忙,為什麼總有空來接他。
傅明川說:“想來就來了。”
話題告一段落,一直到下車,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電梯,都對對方沒什麼話。
尤問覺得傅明川不正常,但是又不知道他哪裡不正常。
吃過飯尤問在看綜藝,聽到傅明川接電話,提到了阮景的名字,然後就去了書房,尤問忽然有點明白傅明川的異常來自于哪裡。
坐了太久一動不動,連跳跳都把臉放到他手心,尤問才吐出一口氣,垂着眼摸了摸金毛的腦袋,手背上的眼淚順着指縫沾濕了金毛的一撮毛。
他吸了吸鼻子,起身去洗澡,傅明川進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尤問已經閉着眼睛在睡覺了。
身後浴室裡傳來水聲,尤問蜷了下身子,試圖忽略傅明川的存在,但傅明川很快就出來了,坐在床邊摸了下他的肩膀。
尤問就睜開眼看他,正對上傅明川的眼睛,剛想開口,聽到傅明川說:“行嗎?”
尤問順着他的思路問下去:“什麼?”
傅明川就将手伸進了他的睡衣裡,還問他:“怎麼沒穿我的襯衣?”
尤問推了下他的手:“你先……”
聲音和傅明川重疊:“穿着我的衣服的時候就特别騷,讓人很想操。”
尤問不知道傅明川發什麼瘋,但傅明川這話就像是紮他的心一樣,他的聲音消失掉,隻用力推傅明川,可他的力量和傅明川根本沒法抗衡,傅明川不但摁住他的肩膀,還摁住他的手腕不讓他掙紮。
“你放開!”尤問找回自己的聲音,“我不要!”
傅明川将人翻過去,這已經是尤問第二次在床上對他說不要了:“不要?你躺在這裡不就是給我操的嗎?”
那種被人刻意羞辱的感覺又來了,尤問動了一下,腰就被壓了下去,過程中傅明川甚至有些粗暴,根本不允許他拒絕,也不準他掙紮,還用領帶将尤問的手腕綁起來,看他哭,捏着他的下巴問:“上次哪個同學的家長送你回來的?”
尤問一邊哭一邊掙紮,聲音嗚嗚的,含糊不清,傅明川有些暴戾的将他的唇掰開:“說話!”
尤問張嘴就咬他的手,很用力,一直咬,直到他聞到血腥味,直到傅明川手上被他的眼淚和血液浸濕,他終于松口,傅明川也終于肯收回手。
但是傅明川并沒有因為尤問可憐就放過他:“是不是那個陳銘?”
換了個姿勢,傅明川在尤問崩潰大哭的時候又問:“他是不是想追你?”
“尤問,躺在我的床上,就離别的男人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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