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滿意足地下樓。
吃完晚餐繼續練琴,八點半一到,他又該回家了。
周鳴耀小心翼翼将圍巾戴上脖子,那時候江荟珠已經回家了,臨走時還納悶地問了他一句:
“什麼時候買的新圍巾?”
周鳴耀心虛,下意識往沈姜的方向望了眼:“今,就今天買的。”
江荟珠欲言又止,最後吐出三個字:“嗯,挺好,最近溫度低,是該好好保暖。”
其實她想說的是,這圍巾真醜,針腳不紮實還到處都是洞,也就騙騙周鳴耀這種盲人,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缺德老闆,連盲人也騙。
夜色濃重,一輪青月鑲嵌在幽深的幕布之上,朦胧月光透出無垠的深藍,似有一層輕紗伸向遠處。
“呐,今天請你喝香芋味的奶茶。”
“謝謝。”
周鳴耀習慣性接過,還是沒用吸管,撕開蓋子喝了一口。
大概是因為戴着圍巾,行動沒之前方便,喝了兩口奶茶便不小心流了一點到圍巾上,他慌不擇亂想擦拭污迹,沈姜眼疾手快握住他的手腕。
“沒事,我來。”
她扯着圍巾把周鳴耀的脖子拉下來,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紙巾輕輕在毛料上擦拭。
幹燥的紙巾漸漸吸飽奶茶,沈姜心不在焉,視線不自覺向上移動,入目便是周鳴耀被奶茶浸潤地嫣紅的嘴唇,挂着欲墜未墜的水珠子。
她再次心猿意馬了。
“你嘴巴也有,順便幫你擦了吧。”
還沒讓他彎腰,周鳴耀已經條件反射地躬下身,貼近她。
這動作熟練到沈姜都微微一驚,手上動作猛然停滞。
不禁想,周鳴耀這樣信任自己,而她如此卑鄙……如果被他知道真相的話,會不會……會不會比上次調侃的那兩個字更加生氣?
生氣到再也不理她,生氣到甚至辭掉工作再也不見她?
想想周鳴耀别扭執拗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做得出來。
以前她确實想讓周鳴耀主動辭職,可現在……她必須承認,她是有些舍不得的。
胡思亂想間,周鳴耀催了一句:“還沒開始嗎?”
開始……
他眉眼低垂,纖長濃密的睫毛輕微顫抖着,他沒閉眼,因為看不見索性也沒必要閉眼,使得沈姜一眼便望進了那雙純澈的瞳仁,不摻任何雜質的漂亮琥珀色,像月光一樣純淨。
沈姜沒忍住,到底把腳墊了起來,一手扯住他的領口,一手輕輕用紙團在他唇角擦拭。
随後,一雙微涼的,帶着檸檬味的香氣貼了上去。
那熟悉迷人的氣息如此讓他癡迷、發狂。
像往常一樣,沈姜屏息,隻敢在他唇上停留兩秒鐘,随後想要起身,卻被少年猛地摁住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唔——”
沈姜瞪大眼睛,一道驚雷噼裡啪啦炸在胸口,心髒霎時從胸腔跳到了喉嚨口,然後被他的吻狠狠壓入腹腔。
脊柱一陣酥麻,渾身立馬如有火苗亂蹿,撞擊着她的神經和理智。
周鳴耀不會接吻,她也不會,兩個人都是沒有經驗的“法。好幾次兩人的牙齒磕碰到,更加激起體i内隐秘的玉望,仿佛整個人都在燃燒。
沈姜一手攥住他的衣領,一手握緊他結實的胳膊。
因為吻得實在太久,快要呼吸不過來,她一隻手下意識推拒着他,帶着惱人的意味。
周鳴耀短暫地停頓半秒,微微移開與她的距離,氧氣載着情yu遊走在血管内,他暢快地吸氣。
而後沒過兩秒,似着了魔一般,一手扣緊她的後腦勺,一手攥緊她的手腕,繼續深ru。
沈姜推了幾下,沒推動,反而使他的力道愈發加大。
初春的風襲來,像有一雙手不斷撫摸每一寸肌膚,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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