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德法隻感覺到一陣冷意從樓梯上射來。
聲音的主人冉冉走下樓梯,光影交接,總算是看清了這主人的面容。
雄蟲的頭發有些濕濡,睡袍的領子大開,露出那一片肌膚,汗淋淋的一身與持續散發的精神力,讓蟲不由得面紅耳赤。
隻一眼,沃德法愣住了,更别說他家的兩亞雌,直勾勾地看着雄蟲耳尖瞬間紅了。
裴舟的視線冷冷掃過一圈。從亞雌腳邊的白菇,落到地上的光腦,再望向左岺,最後是落到了雄蟲身上。雄蟲的眼神裡都是還未褪去的欲望,惡心的眼神從剛才起就不時粘在左岺身上。
沃德法收回腳,“裴舟.諾萊斯閣下,你下來了,怎麼這麼久,再晚一點了我家小亞雌真是要被你這野的很的下屬蟲氣出病來。”
見自家兩亞雌都愣着不說話,他咬牙道,“還有你看起來狀态不太好啊,是因為今天檢測搞得控制不住精神力了麼,離着方圓幾百米我家亞雌就已經拘謹得很了。”
“啊精神力,确實是沒控制住,醫蟲也說了我的精神力在激動時會比平時釋放量大些,讓各位見笑了。”
裴舟一笑,扯了扯淩亂的衣領,“還不是因為閣下過來打擾了我和我的下屬蟲。”
沃德法聞言一愣,霎時,他能感受到那精神力散發着“趕客”的信息。
裴舟走到左岺身旁,餘光冷冷地瞥着沃德法,唇瓣卻是彰顯主權似地碰了碰左岺的耳根。
明顯可以感覺到左岺背像觸電一樣一僵。果然還是該事先跟左岺說一聲。
“不過既然特意來拜訪,還是喝一杯再走吧,不然就是我不盡禮儀了。”
裴舟放開左岺,道:“左岺,去拿點喝的來招待來客。”
左岺看了眼裴舟,轉身進了廚房。
裴舟走到沃德法的正對面,随性地坐在沙發上,便說:“本來是跟下屬蟲正親昵着,誰知道被沃德法閣下你如其來的拜訪打擾了,我便讓他下來先開門。不說這個,剛才閣下似乎火氣很大?我的下屬蟲怎麼了麼?”
“原來如此,看來還是我壞了裴舟閣下好事了。不過,”沃德法皮笑肉不笑:“我說裴舟.諾萊斯,你這下屬雌蟲性子不行,兇得很,而且敢違抗雄蟲命令。一看就是缺乏□□。”
“唔。違抗雄蟲命令。”
裴舟歪了歪頭,臉上有着禮貌的笑:“有麼?他不是很聽話地進去準備東西麼。”
“他不允許我碰這裡的東西,惹怒了我,連撿光腦都不願意,這還不算違抗雄蟲?”
沃德法越說越來氣,“低賤的雌蟲就該聽從雄”
一句冰冷的話忽然冒出:“是我吩咐的他可以任意處置亂碰這個家的東西的蟲的,無論是亞雌還是雄蟲。“
沃德法猛地一扭頭,依然看見裴舟臉上還是禮貌的笑,隻是那眼神仿佛像把冰刃,“難道不是奧買加閣下在擅自命令我的雌蟲?”
“你,你什麼意思,裴舟.諾萊斯,你我都是雄蟲,我好心帶亞雌來拜訪,你!”
沃德法騰地站起來。
“話上的意思。沃德法.奧買加閣下。”
原本細微如絲網的精神力猛地一股腦爆發,裴舟站起身,逼近沃德法。
沃德法本來也想釋放精神力抗衡,可是他剛好釋放出來,就被裴舟的精神力給籠罩,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可惡,明明是E級,精神力容量怎麼還會比他這個B級,不對,該說接近A級的高貴雄蟲還要多。
裴舟踩住地下的光腦:“奧買加閣下,你的東西,你和你的亞雌不會撿麼?”
沃德法瞪大雙眼,跌坐回沙發上。
雄蟲背着光,逐漸附身看着坐在沙發上的他,陰影之下,那雙像深海般的眸子裡,好像盤踞着可怕的深淵巨獸。
“開玩笑的。”
裴舟忽地伸手撿起地上的光腦,而精神力也霎時收回:“沃德法,我相信這隻是個誤會,你的光腦掉在我房子裡了。”
他把光腦環放到沃德法襯衫的口袋裡,笑笑,附身低聲道:“别再掉在這裡了,沃德法,你知道麼,上一個在我家裡亂扔東西的雄蟲,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
沃德法:“!!”
裴舟的嘴唇噙着一抹笑意:“不過這依然是個誤會,是那名雄蟲自己亂吃東西,食物中毒而已。”
轉身坐回沙發上,他從口袋裡抽出手帕優雅地擦了擦爪,放到一邊,便見左岺捧着幾個杯子過來。
左岺将幾個茶杯放到對面,另一杯遞給裴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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