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慎抿緊了唇,他覺得這些字幕的陰謀論也太過了吧,這都什麼和什麼??鐵定有問題??問一個簽名能有什麼陰謀啊?他又不會詛咒毛利小五郎偵探,什麼叫有問題?而且柯南是什麼意思?江戶川柯南嗎?望月慎隻要一想到那個數量的惡靈,就覺得頭皮發麻……“簽名?這個恐怕你得問毛利老師自己了,他就在上面,這間咖啡廳還是他家的,要不我們一起上去打個招呼?”安室透提議着,現在柯南應該已經放學了,讓他多注意下這個人總是沒錯的。但是望月慎的反應卻出乎意料,他搖搖頭,堅定拒絕了。“不,還是算了,空手過去不禮貌,下次準備了禮物我再去。”當然不是禮不禮貌的問題,而是望月慎自己本人看到彈幕說柯南也住在這裡,他不想和那團惡靈有所接觸,能躲一天算一天。安室透原本還想再聊兩句,但是風鈴響了,有客人登門,也不好再提,隻是讓望月慎先去更衣室換衣服,至少要把外套脫掉,圍上圍裙,這樣别人看到才不會覺得不正規。來的客人是提前預約好的,一共三個成年人,兩男一女,看起來是下午茶的聚會,但是三個人的表情卻沒那麼放松,氣氛在燥熱的夏日裡像根繃緊的繩子。安室透多留了個心眼,面生的客人,氣氛糟糕,他不希望在自己眼皮底下發生什麼争執。望月慎在換衣間将自己那件沾染了黏液污穢的外套脫下,現在基本上已經幹了,也沒味道了,但是他心裡還是膈應。對于一個輕微潔癖來說,這已經是忍耐到極限了。換上圍裙出去,他一邊卷折袖口,一邊看向那邊的客人,剛看過去,手上的動作都僵硬了,眼皮也跟着狠狠一跳。随後望月慎僵硬地移開視線,他朝安室透問道:“有,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能幫我洗洗杯子嗎?”“可以。”望月慎盡量遠離那張桌子,來到水池邊,這裡有好幾個杯子堆疊在一起,雖然有些潔癖,但還是硬着頭皮上手開始清洗杯子,畢竟咖啡污漬怎麼也比活的污漬要好。但是這份平靜沒過一會就被打破了,一方面是那邊略帶高昂的談話聲,一方面是風鈴又響了,是望月慎今天最不想見到的人。“安室先生,我帶他們幾個來喝飲料,今天真熱啊。”“嗯,是啊,你們剛放學嗎?要喝點什麼?”安室透熟練地拿着記錄本走到幾個小孩身邊,态度溫柔。“我要橙汁!冰的!”元太一馬當先。随後是光彥,“我要可樂!也是冰的!”灰原哀就顯得平靜不少,“冰美式吧。”“步美要牛奶。”軟萌裡還帶着笑意的是步美。最後是柯南,“我也是冰美式,?那位是?”安室透笑笑:“新來的服務生,叫望月慎,以後我不在的話,可能是他和梓小姐搭班。”“哦,這樣啊。”柯南撐着臉點點頭,打量了下新來員工的背影,總覺得有點眼熟。灰原哀皺了皺眉頭,她感覺有點不舒服,就和自己今早感受到那股氣息一樣,那時候她以為是天氣太熱的緣故,餘光掃視了那個背影後,她臉色怔怔。不太對,好像和早上那個陌生的背影有點像……被提到的望月慎感覺到背後毛毛的,順着脊梁骨爬起一層細密的疙瘩,表情也有點難看,因為跟随着那個叫柯南小鬼的身邊,有着難以忽視的扭曲惡靈,正在盤旋層疊,讓他無法忽視。這些惡靈和那個東西,究竟誰更厲害點……腦子裡剛冒出這個念頭,望月慎就強迫自己别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從冰箱裡取出冰塊,讓自己的精神集中在手頭的活上。說不定能相安……無事……呢…腦子裡構想的話還沒說完,望月慎感受到更加洶湧的惡意,就連溫度适宜的室内都被帶着讓人感受到冷意,扭曲而又龐大,冰冷而又濕滑,像是變溫動物帶着黏膩的觸感從你的腳背蜿蜒而上,留下一道濕漉漉的痕迹,久久不散。要死人了……而且不止一個。望月慎清楚,剛才還坐在這裡的三個人不過都是活着的殘影罷了,他無能為力。他從見到那三個人的時候,就知道了,隻是不願意去相信。波洛咖啡廳【三】望月慎眼裡的世界不同于常人,普通人能看到的,他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他也能看到,甚至有時候會分不清這兩者之間的界限。這就好像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的風景,能看到的不隻是風景還有窗戶玻璃上的倒影。普通人會看到遠遠的風景忽略倒影,有點靈視的人會看到兩種,但是倒影在他們眼裡會很模糊,而望月慎總是會把兩種都看的太清晰。最後成功混淆怪異與正常的區别。他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但是一直都無能為力。雖然偶爾能用這種視野幫到别人,但是大多數情況下隻能沉默地旁觀。比如現在,望月慎早就知道這三個人會死,卻一言不發。“望月?望月!”安室透提高了點聲音,“冰塊太多了,給小孩子們的冰塊不能這麼多。”“我知道了。”望月慎回過神來,用夾子将玻璃杯裡的碎冰又夾出來一部分,還沒夾到一半,突然一聲沉悶的響動出現在咖啡廳的角落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那聲響動望了過去,除了望月慎,他若無其事地取着碎冰。表情也和碎冰一樣冷淡,沒有任何波動。好像這種事還不如他眼前夾冰塊的事重要。三個人當中唯一的女性滑倒在座椅上,座椅跟着重重砸在木質地闆,周圍蕩起一圈細碎的灰塵。“怎麼回事?中暑?”“不,不是,那個人臉色白的吓人。”“喂,夜?!你别……吓我…”“不,不不…怎麼會這樣…!!”“快叫救護車,你們都别動她,柯南你來幫我。”安室透一把将另外兩個人和倒在地上的女人隔開,而柯南早就已經單手撐着桌面,跳到了這場混亂當中。灰原哀冷靜地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剛準備按鍵,就看到陰影落在自己身邊,她警覺地退了一步,聽到那個叫做望月慎的青年說:“沒必要,人已經死了,不如直接報警。”灰原哀瞪大眼睛,神色空白,她又覺察到那一股讓她不安的氣息,這一次可以确認是對方身上的,而不是什麼天熱。“小哀?怎麼了?”步美就在旁邊,發現了後退的灰原哀臉色不對。灰原哀搖搖頭,擋在步美面前,皺着眉繼續打電話叫救護車,不過出于警惕她還是在後面報警了。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太奇怪了。就好像……好像那個組織相關的人一樣,而且是最……讓她恐懼的那一個。望月慎倒是沒在乎一個小孩的敵意,他完全無視了對方的情緒變化,反而默不作聲地遠離了那張桌子。隻有他一個人能看到那裡究竟有多恐怖。燥熱的夏日午後,氣溫似乎高到就連空氣都會發白,疊出層層熱浪,但這裡是開着冷氣的室内,不可能出現這種空氣發白的現象。而此刻空氣物理意義上發白了。無數宛如蛛絲一般的細密白線層疊在空氣中,絲線的源頭是地上的女人,它們纏繞着,包裹着,同時兼具了藤蔓的特點,還透着詭異的光芒,這種泛藍的白光,帶着一股邪惡奇特的美。絲線的終點是女人身邊的男人,純白的絲線組合在一起,又帶起了膠狀液體的黏膩感,将那個男人完全包裹,争先恐後地朝着五官擴散而去,被侵占的孔洞露出污穢的色彩,此刻那個男人在望月慎的眼裡已經不成人形了。而那些絲線并沒有就此罷手。還在向外擴散,像是傳染一樣,毛骨悚然地奔向屬于自己的祭品。更重要的是,那些絲線此刻已經由白轉紅,呈現出血肉的質感,卻又是半透明的材質,它在蛻變,又或者說進化?望月慎分不清蛻變和進化這兩種區别。他甚至不知道這幾個人是怎麼招惹上這種邪物的,他注意到的時候,就在遠離那三個人,遠離這些絲線狀的……怪異,畢竟自己已經足夠吸引怪異了,要是再被這種東西纏上,就更糟糕了。這些東西沒有學名,望月慎也不知道别人是怎麼稱呼的,他自己在心裡管這種怪異叫“蛛絲”。因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像是蛛網在捕獵。不過一般來說,蛛絲是不會主動進食的,它隻會附身在去向它祈求的人身上,然後會順着這個人去收取更多祭品。而這些祭品都是和那個人有關聯的人。望月慎不清楚什麼叫做有關聯,但是另外兩個人是必定會死的。他也不是沒有擔心過沖着死者過去的安室透還有柯南,但是那個小孩的身邊的怨靈漩渦實在是太強大,看的望月慎一愣,原本有些試探性質的絲線瞬間退了回去。好強……好有安全感……也許當初選擇走江戶川柯南那條路線才是對的,難怪說是簡單路線,望月慎現在相信了。不過比起現在的狀況,他突然好奇起彈幕會對這種突發案件有什麼反應。【啊……果然,看到柯南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死人了。】【這次不是三選一,猜吧,哪個是兇手,我壓她老公,因為老婆出軌而忍不住殺心暴起的男人,說不定還給老婆買了一份巨額保險,寫了自己名字什麼的。】【前面藍字要素拉滿啊,我覺得是情人,情人發現自己被騙,忍不住殺人,準備嫁禍給她丈夫這種故事。】【沒人覺得新人物很不對嗎?看殺人事件的眼神冷淡到不行,好冷血無情,尤其是他和小哀說的那句話,也太……冷血了,一般人是不會這麼說的吧,估計是真酒。】望月慎皺了皺眉,他那根本就是提高效率,不浪費公共資源……【不過死者究竟是怎麼死的?這種突發性的死亡,剛才透子也說看起來不是中毒,那還能有什麼能讓人這麼快死掉?】【柯南臉色也很不好看啊,等等,怎麼能突然掀開女性的衣服啊,柯南你就算是為了破案也不能這不打招呼啊……】【還好透子攔了一把,哦…原來隻是掀開外衣,還好,還好,真是夠莽的。】望月慎雙手抱胸,因為隻有自己能看到的怪異現象,他一直拒絕朝那邊看過去,視線一直投向虛無的角落,不過好在彈幕你一言我一語讓他完全了解了整個案件的過程。加上之前聽到的對話和安室透作為偵探的詢問,他腦海裡整理了下事情的發生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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