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雅雅愣愣地盯着面前這張無可挑剔的俊臉,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微顫着聲音答道:“啊?哦……可以可以!”
她低頭将琴遞給他,看着那雙修長有力的手将自己的古琴捧起,譚雅雅的心跳越發快了。
這麼近的距離,她更覺得謝淵身上有種驚人的氣場,冷峻威嚴,簡直讓人不敢直視。但也分外的吸引人……
譚雅雅的思緒有些混亂,一時間都不覺得謝淵一個搬磚工要借古琴有什麼奇怪。其他人倒是率先好奇地問出聲來,“謝淵,你借古琴幹嘛?”
謝淵抱着古琴緩步走向台中央。明明他穿的是再正常不過的現代服裝,但那挺拔如竹的身姿及舉手擡足間的氣韻,莫名讓人覺得他是從畫卷中走出來的貴公子,俊雅出塵。
謝淵一向寡言,謝寶珠就是她爹的“傳聲筒”,負責幫他跟其他人搞好關系。
于是,謝寶珠脆聲回複道:“我爸爸也要給大家表演段彈琴!”
其他人一時間沉默了。
良久,鄭文松忍不住将大家的心聲說了出來,“他一個搬磚的會彈古琴?”
謝寶珠不甚明顯地白他一眼,“我爸爸當然會了!”
謝淵出身世家,從小接受最精英的教育,精通君子六藝。雖說他的琴技沒有書畫出衆,但也不是尋常人能比肩的。
鄭文松抽了抽嘴角,“他粗手粗腳的,别把雅雅的琴弄壞了。”一個搬磚的苦力會彈什麼琴?他才不信呢!
譚雅雅難得收回釘在謝淵身上的眼神,一言難盡地望了鄭文松一眼,很想跟他說:請不要叫我雅雅,瘆得慌。
但出于禮貌,她還是艱難忍下了這個沖動。
轉眼間,謝淵已經在台上坐定,琴就放在他的面前。
他沒有跟其他人交流,甚至沒有向衆人示意自己要開始演奏,随意地一坐下,連醞釀的過程都沒有,一雙修長有力的手便撥弄起琴弦。
這信手拈來的姿态别提有多随意潇灑了。
原本衆嘉賓還想着,一會兒不管謝淵彈得怎麼樣,都要賣力地鼓鼓掌,給他點肯定和自信,但琴聲響起的那一刻,他們便什麼都忘了。
不同于譚雅雅那首婉轉悠揚的曲子,那把古琴在謝淵手下迸發出一種分外淩厲的殺伐之氣,宛如一柄不斷逼近的利劍,攜着鋒銳的氣場而來,讓人心肝驚顫。
如果說譚雅雅的琴音是潺潺流動的清泉,柔和婉轉;那麼謝淵的琴音便是截然不同的強勢和霸道,恍惚間像是在千軍萬馬的戰場上,殺伐淩厲。
強勢的琴音配着謝淵冷峻的眉眼,倒真讓他如戰神般威嚴,讓人全然忘了他隻是個搬磚工而已。
待到琴音緩緩停下,衆嘉賓好久才緩過神來。他一邊發自内心地用力鼓掌,一邊理智回爐後發出靈魂拷問:“謝淵,你怎麼彈琴彈得這麼好?”
這是一個搬磚工該有的才華嗎?
【震撼我媽……彈得也太好了!】
【我也學了十幾年古琴了,謝淵彈得真沒話說,而且他彈的是什麼曲子啊?為什麼我從來沒聽過?】
【中間有一段很耳熟,似乎是《破陣曲》的一段?這曲子特别有名,但是早就失傳了啊!】
【有這種技能,你何必去搬磚?!】
【長得帥氣質好,還彈得一手好琴,卻偏偏淪落到去搬磚……總覺得謝淵是個很有故事的男人,對他有點好奇。】
【所以謝淵是窮成什麼樣啊?衣服是租的,才藝表演的琴是借的,聞者心酸了屬于是。】
謝寶珠與有榮焉地揚起小腦袋,得意道:“早就說了我爸爸很厲害的,你們還不信!”
其他人連忙詢問謝寶珠,想從她這兒多套點謝淵的消息。但謝寶珠比他們鬼多了,扯東扯西将他們的問題糊弄了過去,沒被套出一丁點話。
謝淵兀自沉默着演奏完後,将古琴交還給了譚雅雅,“多謝。”
譚雅雅看着他的眼神簡直在放光——之前還覺得可能跟搬磚工有代溝,但謝淵的才華簡直超乎她的想象!
這琴技比她這個學了近二十年的人都強,這下不用擔心兩個人沒有共同話題了!
譚雅雅一邊接過琴,一邊欲言又止地望着他,似乎想說點什麼,但謝淵絲毫沒有察覺到她悸動的内心,-->>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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