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桑以最快的速度将喬舒念的供狀送到了孟遙臨的書房裡。
孟遙臨氣得将喬舒念的供狀揉成了團,向身後的侍衛問道:“她說她是因為噩夢才要殺我,夢見我殺了她,所以要在新婚夜殺了我以除後患是這個意思嗎?這話你信嗎,阿峰?”
那個叫阿峰的侍衛垂目沒有作答,這原因搞笑,他不敢在将軍面前失了體統,決定憋住不笑。
“将軍,夫人許是跟上次受傷昏迷有關,将軍何不請郎中來給夫人好好瞧瞧呢?”阿峰道。
孟扶桑可不贊同阿峰這個說法,道:“是郎中說喬舒念的病已經痊愈後,表哥才向喬家提親的,在我看來,就是喬經年着急攀親故意隐瞞了喬舒念的病情,要麼喬舒念還有别的隐情,故意拿噩夢做借口。”
孟遙臨還沒有被氣到失去理智,不管是何種情況,他要親自過問。
“阿峰,你去浮空司将喬舒念帶回來,你再去喬府将喬經年和給喬舒念看過病的郎中一起請來。”孟遙臨道。
阿峰得了命令剛出門,迎頭就和匆忙趕來的蘇暮撞在了一起,看他神色匆匆,複又跟了進來。
“大将軍!”蘇暮不等人通傳就喊了起來。
“蘇監使?”孟扶桑有些疑惑蘇暮跑到孟府來為何事。
蘇暮神色焦灼跑進了孟遙臨的書房,一進屋就跪了下來:“禀告大将軍,夫人不見了。”
“你說誰不見了?”孟遙臨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蘇暮顫着聲音回道:“回禀大将軍,是喬舒念不見了。昨夜我和孟監使一同審問後,我讓人将她送回了監牢,還送了被子、衣服和吃喝。今早獄卒點名時,發現喬舒念衣服吃食未動,人不見了。”
啪!
孟遙臨抓起桌上一隻茶杯,憤怒摔在地上,瞬間碎片四濺。
“給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孟遙臨吼道。
“是!”阿峰應了聲,轉身帶人去找喬舒念了。
孟遙臨第一個想到的是孟扶桑,會不會是她借機藏了喬舒念,或者暗中殺了她。畢竟能從浮空司逃走那可是相當不容易的一件事,除非有人故意放走。
孟遙臨的眼睛盯着孟扶桑,孟扶桑也察覺到了孟遙臨的意圖,一臉不解,“表哥,你不會以為是我放走喬舒念的吧?”
孟遙臨沒有說話。
“表哥,昨夜審訊完後我便再也沒去過監牢,今日一大早就過來了。後面的事我都是交給蘇監使負責的。”孟扶桑辯解道。
蘇暮也跟着解釋:“大将軍,我是按照規章将喬舒念收監的,獄卒每隔兩個時辰都要點一次名,昨夜子時、寅時點名喬舒念都在,辰時點名發現不在了,牢房的門鎖被重器砸壞。我帶人附近搜尋一圈不見喬舒念人影,便急忙來禀報。”
孟遙臨的拳頭攥緊得緊緊地,猛然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命令陶監司帶人找,要是找不到你們提頭來見!”孟遙臨道。
孟扶桑和蘇暮心懷各異退出了孟府,回浮空司的路上孟扶桑悶悶不樂,一臉委屈難過。蘇暮将自己的手帕遞給了孟扶桑,勸解道:“大将軍是什麼脾氣,别人不了解,孟監使可是最了解。他隻不過一時情急誤會了孟監使,孟監使不要放在心上。”
孟扶桑抽噎了一下,“我隻是沒有想到喬舒念不見了,表哥會第一個想到是我搞得鬼,我明明什麼都沒做。”
蘇暮道:“大将軍一時情急,過後會明白的。我們還是趕快找人要緊,找不到,我們整個浮空司可就糟了。”
孟扶桑哪裡還有心情去幫孟遙臨找人,她恨不得喬舒念至此銷聲匿迹再也不出現呢。就算讓她找到了,她也會先扒了她的皮解恨。
孟府的私兵、府衙的守衛、留守在駱州的九重幫主要兵力,再加上浮空司以及隸屬于九重幫的其他機構都出動找喬舒念了。
蘇暮心裡對喬家這個大小姐多了一份欽佩,能讓整個駱州城出動尋找可隻有她喬舒念呢。
從喬舒念半夜逃走,連着找了五天,大家将整個駱州城翻了個底朝天。家家戶戶都搜了,地窖也翻了,牲畜棚也去過,茅廁也看了,可謂是沒有放過駱州城一寸土地。鬧得雞飛狗跳,連洞裡的老鼠都攪得不得安甯,愣是沒找出喬舒念一根頭發絲來。
越是這樣大張旗鼓,越是證明喬舒念對孟遙臨來說是挺重要一個人,蘇暮很慶幸自己的計劃,将喬舒念提前藏了。
喬舒念此刻就在浮空司,藏在蘇暮房間的暗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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