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易什麼體質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是易遇‘怪’體質,凡是怪事我總能遇上。
唐正常不吭聲,拉着我的手,靜靜站在旁邊,地鐵不動這不是辦法,我摸向手機,想打電話報警。
車上的乘客都沒反應,總不能一直在這僵着,但唐正常拉住我,制止了我掏手機的動作。
從後面的車廂傳來一聲尖叫,接着一個人跌跌撞撞往前邊的車廂跑,跑到我們這節車廂時摔了一跤,等不及站起來,四肢并用往前爬。
爬到我和唐正常站的過道,他翻過身,面朝上,胳膊和腿緊着倒騰,好像必須看着身後,他才能安心。
黑暗中确實有個人在追他,但這個人不是直立跑着追,而是趴在地上,像要炸碉堡一樣,匍匐前進。
我還仔細看了看,看她手裡是不是握着手雷,她兩隻手都在撓地,沒拿任何東西。
啊——啊——有鬼!
尖叫聲一聲高過一聲,車廂裡就他的聲音在回蕩,這人吓得不輕,手腳不太聽使喚,其他乘客像是沒聽見,保持着剛才的坐姿一動不動。
無論是車還是人都不正常,唯獨尖叫的小哥倒像是正常人,我邁步上前,想把他扶起來,誰知他見我動了,尖叫的聲音變了調,啪唧往我臉上扔了個東西。
我聞着有點熟悉的味道,掏出紙巾,抹掉臉上的湯汁,鬼知道他一路連滾帶爬地逃過來,為什麼手裡還攥着打包好的油炸臭豆腐。
“閉嘴,給我憋回切!”
我踢了這人一腳,不過沒使勁,就是想讓他從極緻的恐懼中回神。
“你——”他聽到我說話,貌似很接地氣,不像是鬼,卡了下殼,“你是人?”
“當然。”
我謊話說得賊溜,他立刻爬起來,躲到我身後,指着地上的女人,顫聲道:“鬼、鬼鬼,有鬼!”
“鬼不是看不見嗎?不是會瞬移嗎?”
我盯着地上的女人看,她在距離我們一米遠的地方停下,長發遮住了臉,她的頭發跟拖布一樣,在地上拖半天了,我懷疑她的臉也在地闆上摩擦,不知道現在五觀是不是磨平了。
“這這這、這車上,全都不是人……”男人挺年輕,像是大學生,背着運動書包,穿得清清爽爽,臉上卻是涕淚橫流。
“啊,看出來了。”
但凡車上坐的是活人,鬧了這麼一出,他們總該有人給點反應才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如同木雕般杵在椅子上。
“怎麼辦?我手機掉了,報警吧快報警!”
年輕人個頭挺高,得有一米八多,可是此刻這大個子,正努力縮小自己,躲到我身後,想隐藏起來。
“沒信号。”
我掏出手機看了眼,信号的位置一格顯示都沒有。
年輕人雙手合十,念了一堆南無阿咪豆腐,太上老君急急不及迅雷掩耳盜鈴什麼的,最後還來了一句阿拉保佑。
地上的那位可不是因為他念叨的這些才停止動作的,我估摸着和唐正常有關系。
她不往前,車還是沒動,我看看時間,再耽擱下去唐小姐會擔心,我走向地上趴着的人,問:“别鬧了,趕緊開車,我還有事呢。”
地上這位面伏于地,始終不擡頭,不過這不耽誤她行動,跟頭頂長了眼睛似的。
咔咔咔
她的手指動了幾下,骨節發出生脆響,像木偶被牽線的人提起,她也一點一點被‘提’起來,隻是我看不見牽引她的線,隻能看到她的胳膊先是肘部立起,仿佛有根無形的線在向上提拉,然後是膝蓋。
她四肢怪異地彎曲着站了起來,脖子卻沒有挺起來,腦袋像挂件似的垂下,長發的發尾仍然垂在地上。
老實說,她這副尊容,難怪會把年輕人吓得屁滾尿流,不過我看着也就那麼回事兒。
女人站起來突然擡頭,和我臉對臉,她的眼睛是兩個黑窟窿,鼻子就剩兩個孔,嘴巴漸漸張大,咧向兩邊,面白如紙。
乍一下,或許能把普通人吓得心肌梗,我身後的年輕人便爆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
我目光鎖定她的臉,擡手就是一拳,正砸在她鼻子的位置。
這一拳直接陷進去,在她臉上砸出一個大坑,沒流血、而且我收回拳頭後,她凹進去的臉又彈了回來。
我基本可以确定,她不是人,隻是人形的物品。
“别怕了,這不是鬼。”
我說着,扯住她的頭發,按住她的肩膀,呲啦……一下将她的頭給撕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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