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身影纏繞雷霆,勢若滔天,身形幾個閃爍,便橫跨數百米空間沖到了近前。一股鋪天蓋地的威壓充斥在每一寸空間,令人有種窒息的感覺。嗯?方騰定睛看去,眼中寒芒爆射:“孟老賊。”四皇子、七狼将等人,面面相觑,心中既驚怒交加。南楚的一品武侯,竟然和空桑王勾結在了一起,聯手來殺方騰。四皇子聲色俱厲的大喝道:“孟遠山,你身為南楚武侯,竟然勾結空桑王,迫害護國公子方騰,到底是何居心?”孟遠山蓦然回頭,飽含威壓的森寒的目光落在了四皇子身上:“本侯行事,哪裡輪得到你指手畫腳。别說你一個皇子,即便是楚皇親至,也不敢管本侯的閑事。”“你……”四皇子氣的怒火攻心,鎮遠侯孟遠山實在太大逆不道了,連楚皇都不放在眼裡。完全是一副撕破臉皮,起兵謀反的嘴臉。方騰開口道:“四皇子不必多言了,這老匹夫,早就有了叛逆之心,如今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要造反了。”“哼!造反又如何,南楚之内,誰能阻我?”孟遠山氣焰嚣張,陰寒的目光宛若兩把利劍刺向方騰:“不過在此之前,先将你我的個人恩怨解決了,再殺上皇城,颠覆皇權。”方騰長眉一挑,故作不解的問道:“方某一沒挖你祖墳,二沒搶你妻妾,有什麼恩怨?”“少在本侯面前裝傻充愣。”鎮遠侯咬牙切齒的開口:“你殺我兒孟威在先,又玷污小女孟丹妮清白,還偷了本侯的天材地寶洗髓果,任何一樁,你都百死莫贖。”方騰心中明白,當初逃走的那名黑鷹軍中的悍将,身上的黑巫咒術肯定失效了,不然孟老賊也不會氣勢洶洶的殺上門來。聽到這些,衆人眼睛都發直了。殺别人兒子,玷污别人女兒,這都是方騰幹出來的?簡直将方騰說成了十惡不赦之徒。方騰怒極反笑道:“老家夥好毒辣一張嘴,洗髓果的事,我認了,但要說到你一雙兒女,我有話說,我不殺别人,為何單單要殺你一雙兒女,難道你不想知道原因嗎?”“哼!不想知道,本侯現在隻想立刻殺了你,不惜任何代價,然後再将你的血肉煉化,提煉出洗髓果的精華。”方騰笑道:“我算是聽明白了,你以前明知道是我殺了你一雙兒女,你都可以忍,小爺就順走了你幾枚果子,你就發狂了,天性涼薄的老家夥啊!在你眼裡,兒女的性命還不如洗髓果珍貴。”孟遠山面孔極度扭曲,恨聲道:“本侯屈尊降貴,在仙門弟子面前做牛做馬,才換來一株洗髓寶樹,憑借洗髓果,原本可以一飛沖天,達到武聖境巅峰,從此拜入仙門,與天争命……”說到這裡,孟遠山雙目中怒火熊熊,咬牙切齒的恨聲道:“你這卑賤的小兒,竟然膽敢盜竊本侯的洗髓果,龍有逆鱗,觸之必死。”方騰夷然無懼,不屑道:“龍怕剔鱗,虎怕抽筋,哪怕你滿腦袋逆鱗,我也給你剔光。”“大言不慚,你以為本侯是空桑王這等貨色。”孟遠山突然暴起出手,一拳朝方騰面門轟了過來。他的拳頭之上,雷電纏繞,狂暴無比,整片虛空都被打的扭曲起來。方騰心中驚駭,腳下真氣噴薄而出,快速橫移出去十幾丈,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轟的一聲巨響,方騰原本立身之處,出現一個五丈大的巨坑。那片區域的幾塊千斤巨石和數十株林木全都被雷電劈的爆碎開來,變成了一片焦黑劫土。方騰心中凜然,這孟老賊不愧是半步武聖境的頂尖強者,随手一擊就有這麼可怖的威力。他朝四皇子等人掃了一眼,示意他們遠離了這片戰場。一擊未中,孟遠山再次閃電出手,五指一罩,五條雷蛇張牙舞爪的朝方騰襲殺過去。面對如此淩厲的攻擊,方騰沒有選擇硬碰,腳下連點,再度躲避開來。“空桑王,你還傻愣着幹什麼?與我一起聯手滅了此子。”孟遠山有些生怒的望向空桑王,要他配合出手。聽到這話,空桑王氣不打一處來,氣急敗壞的冷哼道:“你剛才說比本王這種貨色強多了,有本事你自己滅了他啊!”孟遠山頓時無語,這才意識到剛才盛怒之下,口不擇言得罪了盟友。他冷笑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計較這個,這小子殺了你兩個兒子,還斷了你一腿,你若不出手,到時候我殺了此子,金蛟剪就歸本侯所有。”“你敢,金蛟剪是本王的,誰也别想染指。動手吧!我要讓方騰小兒不得好死。”空桑王怒吼一聲,雙掌掄動,無比瘋狂的朝方騰轟殺過去,恨之入骨的猙獰表情,全都寫在了臉上。與此同時,孟遠山也長嘯一聲,身如鬼魅的出現在方騰身後,五指戟張,宛若惡魔鋼爪,閃爍幽幽寒芒,朝方騰後心掏了過去。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一下被兩大高手攻擊,方騰也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脅。既然躲避不開,索性放手一搏。體内一百零八根龍筋顫動,經脈中的真氣宛若山洪爆發一般洶湧而出。嗡的一聲,方騰頭頂三尺處的金鐘罩光芒大盛。一道淡金色的光幕垂落下來,将他護的密不透風。他左手提着金蛟剪,對着鎮遠侯狂劈而出,而後轉身朝空桑王撲了過去。眼下,空桑王受重創,先殺了他才是良策。隻見方騰右手五指朝天結出降魔印,擡手便是一記鎮魔碑對着空桑王的腦殼砸了過去。“這小子身上有大秘,竟然身懷上古佛門道統。”鎮遠侯和空桑王對視一眼,兩人震驚的同時,眼神越發狂熱,紛紛打起了各自的鬼胎。轟的一聲巨響,鎮遠侯的拳頭狂暴無比,一拳轟碎了金蛟剪的寒芒。帶着餘威轟在金鐘罩的光幕上,震的方騰悶哼一聲,口中鮮血狂噴。不過方騰這一拳沒有白挨,因為空桑王也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原來空桑王看到方騰打來的鎮魔碑,便舉起雙臂橫在胸前抵擋。但他的臉龐很快便扭曲起來,喀嚓喀嚓聲連綿不斷。空桑王的兩條手臂都被鎮魔碑生生砸斷,整個人都翻滾着倒飛出去。“咳咳……方騰小兒,你欺人太甚,真覺得本王是軟柿子嘛?為什麼每次都先對本王出手。”空桑王蓬頭垢面的從廢墟中站了起來,一腔怒火無處發洩,雙眼之中滿是仇恨的火焰,心中更是憤懑到了極緻。他貴為空桑國的一等一的高手,而今卻被一個後輩偷襲剪斷一條腿。現在對方沒偷襲,光明正大的又砸斷了他的雙臂,多少年沒受過這等奇恥大辱了。空桑王滿臉瘋狂,從袍袖中取出八顆療傷丹藥,一口吞入了腹中,行為相當狂躁,冒着爆體而亡的危險要快速修複傷勢。八顆丹藥入腹,空桑王似在承受巨大的痛苦,體内一陣噼裡啪啦作響,雙臂斷骨重接,而且比之以前更加強橫。兩條手臂,比以前足足長了一倍,暴漲了三圈。手臂之上,青筋暴突,肌肉如虬龍盤繞,宛若一隻人形暴猿一般,猙獰可怖。看到這一幕,方騰心中一凜。現在的空桑王雖然肢體殘疾,但卻給他一種無比危險的感覺,如同是在面對一頭絕世惡獸。遠處的鎮遠侯仰天大笑道:“哈哈哈……空桑王,這樣才像話,等殺了這小子,金蛟剪歸你,他的血肉屍體歸我。”“好,誰先殺死這小子,他身上的上古道統就歸誰。”空桑王和鎮遠侯兩人冷笑連連,直接無視方騰,談論起了戰利品。俨然已經将方騰看成了砧闆之肉。“人都是相互的,你們兩個老王八想殺死我的時候,我又何嘗不想一腳踹死你們。”看到處境不妙,方騰突然發出一道驚天暴喝,竟然先下手為強,一腳踏裂大地,身形拔地而起。方騰身在空中,宛若一隻大雕撲兔從高空俯沖下來。左手金蛟剪铮铮作響,激發出兩道絢爛的寒芒。右手五指戟張,凝聚出古樸、雄霸的鎮魔碑。直接朝鎮遠侯和空桑王腦袋上狂轟亂劈過去。“這小子,是無知還是無畏。”“死到臨頭了,居然還這麼狂妄,若不是他殺了我兒子,我會很欣賞他的。”下一刻,鎮遠侯和空桑王同時暴起出手。鎮遠侯身形偉岸,目光若冷電,一雙肉掌之中,雷電縱橫,化作兩條五丈長的雷電巨蟒朝方騰吞噬過去。另一邊的空桑王則是雙目血紅,仰頭發出一聲兇狂的猿啼聲,兩條猙獰的手臂,爆發出滾滾烏光。一雙拳頭之上散發出巨獸之力,嘭的一聲,将鎮魔石生生轟飛了出去。鎮魔石受損,方騰同樣遭受了嚴重的反噬,悶哼一聲,臉色變得慘白無比。還未等他緩過神來,啪的一聲,一條雷蟒沖到了方騰身前,如烈火鋼鞭一樣的尾巴猛抽在方騰臉上。将他抽的嘴角溢血,橫飛出去。方騰的臉上,出現一道焦黑的鞭痕,臉上傳來火辣辣的劇痛。若非他擁有萬中無一的天妖骨,一嘴牙齒早就被打碎了。“再來。”方騰從地上彈射而起,神情堅毅無比,再度生猛的沖向了兩大高手。轟轟!這一次更凄慘,隻是一個照面,方騰便被轟的口吐鮮血,如斷線的風筝一樣倒飛回來。身體如同散架了一般,五髒六腑都隐隐作痛。片刻之後,方騰吐了一口血水,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淩厲的目光逼視着鎮遠侯二人,一字一頓:“兩個老匹夫欺人太甚,有種和小爺單挑,以多欺少,裝逼賣老算什麼本事?”:()一劍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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