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眼看着屏幕裡,故作深情吟唱的邊雨夢,眼眸裡彌漫刺骨的冷意。
之前,按照團隊公司的計劃,原本是要力捧天賦異禀的花容出道的,誰成想,邊雨夢用歪門邪道走紅了。
由于她的唱功有限,無法支撐花容那寬闊的音域和絕對音感,索性直接把《深冬》裡幾段難度較高的唱法降成了她能唱的程度。
整首歌裡有兩段充分表達感情的highc,一段絕望,一段希望,屬于歌曲的高潮部分,全被邊雨夢唱成了輕聲哼哼。
歌曲瞬間沒有了花容寫歌時,想表達的那種臨近崩潰爆發的感覺。
歌曲依舊好聽,但遠遠達不到她預期一半的程度。在邊雨夢手裡,她嘔心瀝血創作的歌算是廢了。
一股無法忽視憤怒在她心中灼燒,花容臉上的神色愈發平淡,眼中的目光就愈冷冽。
身旁的女孩難以自持地跟同伴訴說她家夢夢悲慘的童年。九歲父母離異,被扔給了重男輕女的爺爺奶奶,吃不飽穿不暖,大冬天還要冒雪去幹活。《深冬》這首歌就是根據這段經曆創作的。
女孩說完,眼中泛起了心疼愛豆的淚花。花容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默默的走遠。
她怕自己再聽下去,會忍不住把邊雨夢給弄死。這個卑鄙小人連經曆都偷,她就不怕翻車嗎?
花容一直走到聽不見那歌聲才慢慢停下。
她不知道現在自己在什麼地方,也不想知道,意識到自己從修真界回來後,心底就産生了一股排斥感,再加上看到了邊雨夢這個偷她歌的人渣,各種強烈的情緒湧上心頭,讓花容感覺腦袋都要炸了。
她靠着街道一側的石牆上,慢慢蹲下,垂下頭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躁動的情緒平靜下來。
既然已經回來了,那修真界的一切便當做過去,況且,她有着比常人更多一次的人生經曆,那麼豐富多彩,足夠了。
花容不斷在心裡安撫自己,成功讓自己的情緒和心神平靜了下來。
等她再睜開眼,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舒服許多。
緊接着她快速審視自己的現況,先用稀薄的靈氣檢查了一遍身體。
每個世界有各自的規則,修真界的各種功法技能在這個世界全都禁锢住了,所有外放的法力也消失不見,除此之外,由于靈氣的種類不同加上太過稀薄,基本斷了花容再修煉的可能。
結果不算好,但也有例外,讓她感到驚喜的是,她發現劍宗秘法《太上》還在她體内運轉。
當花容察覺到它時,它正像個勤勤懇懇的打工人,不停的吸收周圍少的可憐的靈氣,轉化成精粹的靈力來修補花容這具因早年虧損而虛弱不已的身體,甚至可以增強體質,洗精伐髓和延緩衰老……
怪不得當年,她在挑選心法時一眼就看中了最難得到的《太上》,覺得極為有緣,為了得到它還差點斷了一條胳膊。
現在想想,真的很值得,都來到現代了還不忘給她打工呢。
隻是可惜她的本命星寒劍,如果能一起帶來,她拼死也要博一回。
花容站起身來,跺了跺有些發麻的腳。
背包裡忽然有東西震動起來,她拉開拉鍊,摸出一部手機。屏幕上顯示着:正華律師事務所。
“喂,請問是花容女士嗎?”
“是。”
“這樣的,兩個星期前您預約的律師現在空出時間了,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
花容聽對方說完,忽然有了印象,她記得她之前還在為奪回歌四處奔波,甚至去預約了名氣很大的律師打官司。
詢問了地址,花容覺得好歹是以前自己努力的結果,必須得去一趟。
地方有些遠,她這個跟現代社會有些脫節的人費了一點功夫打了輛車。臨到下車付錢的時候差點連自己的支付密碼都忘記了。
律師事務所是一棟小樓,前台小姐核實完身份,領着花容進入一間辦公室,她之前預約的王律師正等着她。
“你好,花容是嗎?”見她來,王律師起身詢問。他是一個長相周正的中年男人,帶着一副細框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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