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狸奴得了指令,從虛空中突然鑽出來,一爪子撲向溯夜回的丹田,感受着那脆弱的丹田被自己抓碎,它得意的笑起來。
趁此機會,阿若手裡的烏塔狠狠砸下來,将方才還不可一世的溯夜回鎮壓在了地上。狸奴與她合作,在人被鎮壓過後,小小的身體像是一陣光一樣,破溯夜回靈台。
它本想直接剜心,但那小子心口有尊者的手段護着,它一擊受挫,立馬轉攻了靈台。
所有人都知道溯夜回沒那麼好殺,他身上寶貝不斷,說不定還有尊者化身藏在深處,玉緻也同樣知道。
那道聖魂是她不确定的存在,奪陰陽術不能影響到其平衡,所以便讓阿若逼出了聖魂。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很順利,佯裝不敵,再反攻,趁他以為衆人手段殆盡,自己再出來使苦肉計。
玉緻身上有傷,再加上正常情況下,溯夜回不可能在戰鬥中讓自己近身,所以她才兵行險招,以肉身誘敵。
這小子還是太嫩了點,絲毫沒有懷疑就讓玉緻近了身,導緻體内陰陽失衡,還吃了封印,沒能拿出自己的底牌。
一切塵埃落定,烏塔鎮壓下的溯夜回已經奄奄一息,成了衆人刀下魚肉。阿若不着痕迹的看了玉緻一眼,有些戒備,她能有手段讓溯夜回失去反抗之力,絕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
玉緻方才為了苦肉計,是實打實的受了傷,此刻真的沒有半點力量了。不過結果是好的,她輕輕笑了。
溯夜回靈台被毀,逞兇的聖魂沒了紮根之所,咆哮了兩聲過後就煙消雲散了。阿若面色不愉,心中也多有惋惜,雖然不知這位前輩是誰,但畢竟是同族,豈有不哀之理?
此刻場上還活着的,包括玉緻在内也不過六人而已,其餘修士基本都在死令和聖魂下喪生。但活着這幾人,也都傷的不輕。
千融的法器,那柄破了寶瓶鎮壓神力的劍失去了光彩,本人也傷痕累累。賀蘭夜與壁途稍微好一些,畢竟這兩人是真的師出同門,遠非那些假同門各自為營可比。
兩人守望互助,隻受了些輕傷而已。
“殺了他。”千融走上前來,看着瀕臨死亡的溯夜回寒聲道。
阿若沒有搭話,尊者神通廣大,溯夜回死了,她是能找到最後兇手的,因此她怎麼可能動手呢。
她捂着心口,虛弱的靠在一邊,就差直說我沒力氣了。見狀,千融也不好勉強她動手,剛剛的圍殺中,如果不是阿若和她手裡的烏塔,衆人早就死在了尊者死令當中,焉能活到最後?
但是大家都是人精,大家都怕尊者的報複,誰也不敢動最後一擊。溯夜回冷笑的看着想讓他死的幾人,吐了一口血唾沫。
“懦弱的東西,你們敢殺我嗎?”
“死到臨頭還敢猖狂,有何不敢殺你!”之前被溯夜回罵了的那個修士竟然也還活着,聽聞此言,新仇舊恨一起迸發,一道道力如閃電般劈了下去。
“不可!”玉緻突然驚呼一聲,溯夜回明顯在激怒衆人,恐怕還有後手。
但是已經晚了,就在她話音落下那一刻,溯夜回體内突然迸發出一道偉岸身影。
那是一條巨大無比的黑色大蛇,頭上長着一根七彩的絢麗玉角,恐怖的威壓瞬間滅殺了動手的那個修士。
衆人面色大變,想要逃已經來不及了,威壓讓他們全部跪倒在地,隻有阿若好一些,憑借着手裡的烏塔還沒有跪下,但也動彈不得。
那條黑色的大蛇吐出蛇信,溯夜回毀壞的丹田和靈台快速複原。玉緻心驚肉跳,這是……尊者化身。
黑色的大蛇冰冷無情的看着玉緻,玉緻臉色一片煞白,渾身動也不能動。她眼睜睜看着那條蛇縮小,盤在溯夜回身上走過來,心中不免無力。
尊者親子,真是好硬的身份……
溯夜回淡淡的掐着玉緻的下巴,詭異的為她擦幹淨方才受傷時唇角的鮮血。他的眼神認真,并沒有半點剛才被苦肉計所騙的憤怒和仇恨。
偏偏是這樣,玉緻才更忐忑。她索性閉上眼不再看,心裡不停的思索着脫身之法。
“蠢貓,如果你再動一下,她就要死。”溯夜回一邊認真的擦拭着玉緻臉上的鮮血,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讓狸奴在虛空中再也不敢亂動。
對方身上的那條蛇是尊者化身,而且是獨玉山族的本體形态,它不敢不聽話。
“吾兒,她是最合适的孕體,你還在猶豫什麼?”突然,那條蛇悶悶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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