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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第1頁)

社團裡的大會小會統統改在家裡後花園開。讓一群刀疤猛男看他們的天倫之樂。冼燙的手下一見到冼塵堕就會異口同聲的唱《天下大亂》:老天搞不定,命運我自己擺平,善解人意,百無禁忌。愛久會麻痹,不愛也沒有關系,稱兄道弟,不傷感情風裡來浪裡去,别在意。也不知道是唱心聲還是在歌頌冼塵堕的可怕——她曾單槍匹馬玩殘過一個不大的幫派,大概也就,兩百來号人吧冼塵堕的口頭禅是:就那幾個混混?!哼,姐姐我用踩螞蟻的姿勢都能擺平。當年呂亦笙遊學到canada的時候,就是與她同室。剛好,兩人都屬于蛋白質類,入住不到兩天時間,愣是把一個好好的bed-sittg-roo弄成了thauaturgistsho。什麼水晶球啊,偷窺魔石啊,透視紅眼啊,擺得滿房都是,連洗手間裡的馬桶都被換成了神秘的幽藍色。還多虧了呂亦笙有點殘留的理智,不然冼塵堕會把門都換成x-japanicvideo裡的那種——啧啧,玄武岩造,冥紫色的。媽!整一鬼屋!“好久不見,你是越來越老了。”冼塵堕很有黑幫教父的“口德”。“那叫成熟好不好!”呂亦笙撇了她一眼,“死性不改。”“好好好,成熟。但是你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豐滿了。”“我原來很胖嗎?!”“不不不,是你現在很苗條。”真是聰明,居然那麼快就領悟到“形容女人的時候,她要是不美麗,就說她可愛,要是不可愛,就說她迷人,要是不迷人,就說她善解人意,要是她根本就是隻狂暴無禮的恐龍,就說她有趣!”冼塵堕看向桌台上那一字排開的錐杯。哎呀,都是滿的,喝哪杯呢?于是她擡起頭:“小笙啊,幫我看看喝哪杯——你的脖子怎麼了?!被人打了?”呂亦笙的領口因為坐姿放松,露出了脖頸。這個沒有什麼性經驗的人,看見吻痕還以為那是和自己拳頭上的淤血性質相同的東西。“不,不是。”呂亦笙連忙拉高領子,臉紅得象“美國蛇果”。“那是什麼?!誰欺負你了?”一直以來,呂亦笙和冼塵堕都是很好的朋友,她當然不能看見朋友被欺負。“告訴我!就那幾個混混”“不是混混哎呀,等祢結婚就懂了。”都是那隻猩猩惹得禍。“結婚?你結婚了?怎麼不告訴我?”“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呂亦笙無奈得直想背《大話西遊》的經典對白。“啊!差點忘了,我一直想問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哦,前兩年源勝說祢這裡好像出了點麻煩,所以我就查了查。”“啊?你越說我越糊塗。”“笨女人。說了你又不懂。呐,源勝前兩年說祢出了麻煩,我就叫人一直守着祢啊。你忘了?‘天和’那老頭的兒子被綁架了,然後祢的‘百文’不就乖乖的回到祢手上啦。那種人,就要黑吃黑才能搞定。哦,聽說祢現在和段氏财閥的少東在一起,蠻開心的喲。”“先别說她,你告訴我,‘天和’那件事。是不是祢叫人威脅鄭天和害他心髒病突發的?”“廢話。”“可祢害死了他啊。”“他也差點害死了祢。”“要是官方知道,祢要坐牢的!”“好像他殺人就不犯法一樣。天知道他那麼疼他那窩囊廢兒子,竟然心髒病突發,翹掉了。綁架綁架而已,我不是主謀,抓到也判不了多久的。”“說得那麼輕松,虧你還是學法律的。”“學法律就是為了要鑽法律的漏洞啊。”呂亦笙真是沒有言語了,攤上個天真無牙的小情人也就算了,竟還有個草芥人命的朋友,狂暈~~~滴滴滴——“講話。”冼塵堕看都沒看就按下了接聽。“叫他能死多遠死多遠,我沒力氣管他的爛事啊?好笑吔。告訴他,我就在這裡,每天壓馬路,有本事就來砍我,而且叫他記得要一次砍死,不然他就别想活了,就這樣,拜。”挂下電話,她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端詳酒杯。倒是呂亦笙沉不住氣了:“怎麼?有人找麻煩?”“那也叫麻煩?呵,那我從小到大麻煩就多了。”“怎麼?不是——”冼塵堕萬分無奈的聳了聳肩:“誰都知道,動我是什麼後果,好久都沒有痛的感覺了,嘗嘗也好。”“正牌的欠揍。”店裡的老爺鐘滴答滴答的晃着鐘擺,滿室的六葉蘿發散着潦倒的氣味。兩個神經都不是很正常的女人就這樣,一杯又一杯嘻嘻哈哈的喝各式各樣的酒,直到段帷的電話打來。“亦笙?祢在哪裡?現在是十一點正了。我去接祢吧?”“十一點?中午十一點?”呂亦笙的酒量還可以,但是調制酒往往會有些出人意料的效果。“是晚上十一點。”段帷那邊一頭霧水,天黑了,亦笙都不知道?“好,祢來接我吧,我在東大街,29号。”呂亦笙知道自己肯定是開不了車了,還是有個馬夫好。“randy,祢也喝了不少,到我那裡去吧,别開車了。”“也好。”“亦笙,你沒事吧?臉怎麼那麼紅?”段帷一身全黑立領修身裝出現在冼塵堕面前的玻璃牆裡時,冼塵堕隻覺得身邊的六葉蘿大幅度的搖了一下,耳邊的“夜半歌聲”忽地變得很溫柔,哥哥的聲音就像灌如了迷藥般讓她感覺驚悸,不是害怕,而是猛醒。感覺就像被自動打火機的電容器放電打到一樣。我祈求星辰月兒來佐證用盡一生也願意去等總會有一天把心願完成帶着你飛奔朝永恒——《紀念張國榮》段帷把冼塵堕安置到客房,滿臉不可思議地走回主卧室門前時,剛好遇見披着一頭濕發的呂亦笙。“randy還好吧?”“她看起來沒什麼事,但是實際就不曉得了。”段帷處于被驚吓狀态,眼睛瞪得大大的,把鼻子都拉尖了,本來黃兮兮的臉上這下倒是有點光澤了,讓人不禁想起那句——“你的臉怎麼那麼黃啊?”“我塗了一層蠟!”“實際?她怎麼了?”呂亦笙看着段帷,眉毛變成八字,有點莫名其妙。“她說她喜歡我。”“啊?!”呂亦笙把身子一傾,耳朵一側:“你再說一遍?”段帷處于這樣被進逼的情況下,絕對不希望自己暈倒,隻好實話實說:“她說她喜歡我。”說了亦笙要生氣就生氣吧,總比騙人好。段帷很怕自己的鼻子會長長。誰知,人家呂大小姐根本沒往心裡去:“哦~~~你就被這樣的小事吓得滿臉是汗?”“是啊。”“沒用的小猩猩。睡覺了,進房進房。”啊?!這是什麼世道哩?第一次見面就被虜走兩年和第一次見面就被表白,段帷真是有點暈呢,難道現在什麼都快成這樣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後可以開着飛機釣魚?其實,根本沒什麼好想不通的,這段笨蛋不就是遇人不淑嗎?!冼塵堕在canada上學的時候,據呂亦笙所知就曾經對不下五十個男生說過喜歡,其中不下四十九個當了真每次她"表白"後,你都可以看見在餐廳宿舍之類她經常出現的場所,有一個或幾個傻b"玉樹臨風"的站在那裡,用各國奇異的浪漫方式表達:我也喜歡你!但就是可惜了這些人煞費苦心的去經營這一番,天曉得冼塵堕心裡的"我喜歡你"是和"我看你比較順眼"劃恒等号的最爆燈的一次發生在呂亦笙剛到canada不久她倆人正走在去教學樓的路上,突然,路邊竄出一個手持棒球棍的男孩,不由分說,一把抓起冼塵堕的手臂要拉走她——說時遲那時快,冼塵堕立馬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把他丢出了半米多遠"你想幹什麼呢?小弟?"冼塵堕調侃"你!你!你!為什麼,為什麼這樣!"那男生看起來是标準的二世祖沒挨過什麼打,被眼前佳人那麼一摔,整個就找不着北了冼塵堕打的人,他看着呂亦笙問"這裡,這裡——小家夥,你看她幹什麼?”佳人伸手摸摸他的頭,心裡納悶:沒摔壞腦子吧?"哦,你為什麼這樣?!"傻瓜回過神來,不屈不撓,還是那一句"那你要我怎樣?"這年頭,打劫的廢話都那麼多"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啊?""那天在停車場,你不是對我說你喜歡我嗎?""我?""是啊""哪天?哪個停車場?怎麼我沒印象?""你怎麼能沒印象!是你說你喜歡我的,你怎麼能沒印象?!"小男孩看樣子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也不知道是心比較痛還是屁股比較痛"好好好,就算我說過,你拿個棒球棍幹什麼呢?打劫也不用這副行頭吧?"冼塵堕雙臂環在胸前,挑起眉毛很有趣的看着那個賴在地上不肯起來的人"我聽說你棒球打得很好,所以想找個安靜沒人的地方送給你啊"哎喲,你看看,人家的真誠,人家的深情,人家的細心,要是一般人早就感動得熱淚盈眶了,但是可惜,遇見冼塵堕這樣"視喜歡為糞土的人"——"這樣啊,行,球棍留下就好,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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