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不是——”女孩眼睫都在顫,隻是否認。她隻說出半截,卻已經被支撐起上半身的男人捧住了臉,對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這一吻來得猝不及防。與之前婚禮上嘴唇相碰的、柔情脈脈的吻不同,這個吻是鋪天蓋地的強勢侵占,是被他命名為“暴虐”的那一類。
在他唇下,女孩蓦地瞪大眼睛。她被他唇舌糾纏得舌根發麻,原本就微翹的唇越發紅腫濕潤。
他遊移的手指也讓她慌張,大掌探入她纖薄優美的脊背,有一刻,她擔心自己背後的拉鍊會被他崩壞。
“明天不要急着回去上班。明天跟我回梁家。梁家的列祖列宗還沒見過你。”
良久,女孩喉嚨裡溢出急促又無力的哼哼聲,覺得自己腦袋因缺氧而漸漸昏沉時,男人的唇終于離開她的,與此同時,他的聲音響起。
梁家很重視宗族關系。有一間老祠堂特别供奉着梁家先祖的牌位,從梁岱山往上再數八代,都在那兒立着牌,點着海燈,常年香火不斷。
隻有被帶到祠堂裡拜過列祖列宗的媳婦,才是被梁家認可的媳婦。
姜清檀當年做舞女的時候,一沒得到過梁洵東的承認,二沒得到過梁岱山的承認,她充其量是個沒有名分的女人。這也導緻,梁津在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裡,一直頂着“私生子”的罵名。
梁津平靜地斂了斂神色,将記憶埋回墳墓深處。他要給足周萱名分。因為他不想讓未來她和他所生育的小孩,被當成沒有名分的、私生的存在。
身下女孩不知道這些。她隻知道,她被他吻得氣息不穩,胸口微微起伏,哀怨地瞪他一眼。同樣是接吻,為什麼他氣定神閑,說停下來就停下來,然而她好像剛溺水了一樣。
“瘦了。”男人從緞帶裙腰間的縫隙中抽出手,他掌心粗粝的質感依舊停留在她肌膚上,揮之不去,差點讓她眼中泛出生理性的淚水。“瘦”。聯想到他方才肆虐過的位置,女孩最聽不得這個詞。
“哪裡瘦啦?”她哼哼兩聲。
“這裡。”男人手指虛點了點她纖細的軟腰。停了好一會兒才說,“小萱身上每一塊肉,都很會長。”
肉肉很會長。所以也不是說她小的意思啰?是說她該胖的胖,該瘦的地方瘦。女孩總算得到一點安慰。
“我要健身,你帶我吧。把肉肉變成肌肉。”女孩的思維天馬行空地發散,莫名想起她那半途夭折的健身計劃。
“難道昨晚動得不夠多?”男人低聲,伸出手掌,刮了刮她挺翹的小鼻頭。
“那都是你在動。”女孩小小聲反駁。她忽然覺得鼻尖一陣癢。忙伸手将他的大掌拉下來,卻被他反手将柔嫩的小手握住,向下帶了帶。
男人低頭,将她的掌心翻過來,撫過她指緣的小繭。她的手背很嬌嫩,白皙小巧,因為擔任飼養員要搬運重物的緣故,她手心了長了一些繭,摸上去有種令人心生憐惜的嶙峋感。
“今天給小萱送的禮物是看月亮。喜不喜歡。”他将她的掌心拉到唇邊,親了親。
“喜歡的。”女孩乖乖應答。看月亮啊——她當然喜歡。她已經很久沒看到這樣好看的月亮。隻是她腦子有些懵,他怎麼突然提起禮物的事?
“那是不是也要送我一份禮物呢?”男人嗓音嘶啞中帶着溫和。
“嗯。那你想要什麼禮物?”女孩話音剛落,忽然意識到什麼。他不會,又在向她“索取”禮物吧?上次那份“禮物”,好羞恥。但是他好像很喜歡。
這次,難道他還要那樣的“禮物”嗎?
女孩懵懵地反應過來,到底是她意識得太遲。她柔嫩白皙的一雙手業已被他握住,帶着向下。
“要這個。”他嗓音裡,含了一絲蠱惑的意味,是一種溫柔的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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