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喝了口茶:“怎麼可能呢,我編的。”
“你沒事編這個幹什麼?”
“我這不是想着活躍一下氣氛嗎?”亞瑟笑着拍了拍大仲馬的肩膀:“行了,亞曆山大,我的話問完了,接下來輪到你了。”
大仲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果換了平常,他可能就直接推椅子走人了。
不過從剛剛路易·波拿巴的話語中,法國胖子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不搞清楚這個事情,他恐怕連着幾天都睡不着覺,因此也隻能捏着鼻子讓亞瑟小勝一局。
亞曆山大開口問道:“剛剛那些常規的就算了,接下來我要問的都是一些比較私密的事情,非得親近的人才能了解。首先,我希望你能列舉拿破侖一些不為人知的怪癖,我将會從這些怪癖裡随機出題。”
“怪癖?那可就太多了。”
路易·波拿巴自信道:“首先,我叔父是一個相當有修養的人,他去劇院看戲隻有等到演出結束時才會鼓掌,不過這個巴黎人基本都知道,也算不得什麼秘密。我叔父還極其喜歡往自己身上噴香水,他每天都能用掉幾十瓶古龍水,這個應該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秘密,凡是親近他的人都是可以了解到的。但是我接下來要說的,可就非得最最親密的人才知道了……是關于他給我的第一任叔母,也是皇後約瑟芬寫的情書的……”
“喔?”大仲馬忍不住身體前傾:“你說的是什麼?”
亞瑟也忍不住放下了茶杯:“繼續。”
路易·波拿巴壓低嗓音道:“這事兒我也隻告訴你們,用于證明我的身份。但是之後你們可不要往外亂傳啊!”
大仲馬拍着胸脯保證道:“那是當然,我可是個有操守的劇作家。你知道維多克嗎?雖然和拿破侖不能比,但是他同樣也是個法蘭西的傳奇,維多克先生的好多風流韻事我可一直都埋在肚子裡沒說出去呢。”
亞瑟也點頭附和道:“說的沒錯。雖然我不知道法國警務情報機構是如何運作的。但是我必須得強調,作為一名有理智的人,您應當相信不列颠官方情報機構的保密性。”
路易·波拿巴得到了他倆的保證,這才紅着臉鼓足了勇氣道:“一般人都不知道,為什麼我叔父那麼迷戀約瑟芬,哪怕是在為了政治聯姻不得不與她離婚後,還依然與她長期通信并一直給她提供生活上的照顧。作為一個女人,我的叔母約瑟芬當然是美麗的,但是我叔父見得女人多了,為什麼獨愛這一個呢?”
大仲馬睜大眼睛點頭問道:“是啊?為什麼呢?”
亞瑟也問道:“為什麼呢?”
路易·波拿巴得意洋洋道:“為什麼?其中的秘密便在于我叔父拜倒于約瑟芬身上獨特的體香,這種迷戀甚至到了我叔父特地給她寫信稱贊——我所渴望的不僅僅是你的愛,還有你的氣息、你的笑聲,甚至是你的不完美。
或許這樣的佐證還不夠有力,但是當初約瑟芬病故的時候,我母親曾去她的居所幫她整理遺物,她的遺物裡面有一封情書,根據日期可以得出,那是我叔父剛剛從奧斯特裡茨戰役中大勝的時候寫的,我本以為上面會有很多你侬我侬的文字,又或者是對于自己大勝功績的吹噓,但實際上信上隻寫了一行非常簡短的文字,你們猜是什麼?”
“什麼?”
路易·波拿巴忍不住露出了一抹今日最燦爛的笑容:“約瑟芬,不要洗澡,我三天之後就來。”
聽到這話,大仲馬與亞瑟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兩人不約而同的伸手捏住了下颚:“有點意思。”
路易·波拿巴看到他倆這樣,禁不住發問道:“所以說呢,我告訴你們這些能夠證明我的身份了嗎?你們什麼時候釋放我?”
大仲馬抿嘴道:“這種事情,我還真不知道,但我也不能說你是錯的,這……”
他扭頭望向亞瑟:“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
亞瑟微微點頭道:“就剛才的那封信件的内容來看,這确實挺法國。不過具體真實與否,我得先轉遞外交部,讓他們去找居住于攝政新月樓的約瑟夫·波拿巴先生核實一下。”
路易·波拿巴聽到這話,驚得連忙站起:“别呀!你去問他,那他不就知道這事兒是我傳出來的了嗎?再說了,核實身份,你們直接帶我去見他不就行了,何必那麼麻煩呢?”
亞瑟聽到這兒,禁不住微笑了一下:“帶你過去當然也不是不行,不過您必須得先簽署一份對于蘇格蘭場的免責責任書。因為如果這其中牽扯到了欺詐問題,那我們可就不好和約瑟夫·波拿巴先生交代了。”
“責任書?”路易·波拿巴一甩手道:“那種東西,你們早拿出來不就行了。”
亞瑟聽到這話,就像是變戲法一般提前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文件,将密密麻麻寫滿了文字的正面一翻,轉到了隻剩下署名欄目的反面,亞瑟指着上面的空白部分開口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您在這裡簽字就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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