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摘下帽子道:“我想您可能誤會了,我不是客戶,我是來這兒打工的。”
“喔?”
警察掃了眼亞瑟的打扮:“穿的這麼顯眼,走起路來就像隻開屏孔雀,結果你卻告訴我你不是賣屁股的,而是個偵探?呵!雖然維多克離開了保安部已經快一年了,但我沒想到他招人的标準還是一如既往的幽默。”
亞瑟聞言也不惱,隻是笑着回道:“警察先生,看來您的觀察并不仔細,真正靠着賣屁股活着的家夥,通常穿着打扮都很正派,要是一眼就被看穿了,那等着他們的隻有斷頭台。”
警察冷笑了一聲:“是嗎?看來你對他們挺了解的。你去光顧他們的時候,他們一般都穿什麼衣裳?”
“也沒穿的多特别。”亞瑟一挑眉毛:“他們一般穿的和您這身差不多。”
警察先是一愣,旋即一把揪住亞瑟的衣領,指着他的鼻子罵道:“小子,你是不是覺得跟着維多克混就沒人能治得了你了?我告訴你,别說是現在,就算維多克還在保安部,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敢這麼和我說話!”
亞瑟無奈的一撇嘴,他微微搖頭道:“先生,你最好收回現在這副嘴臉,你這樣子說話,總會讓我想起我的老上司。”
“你的老上司?”
“沒錯,我有幾年沒見到他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具體去了哪裡,但是我猜,他現在多半沉在泰晤士河的河底。”
亞瑟話音剛落,警察便感覺肚子上傳來一陣劇痛。
緊接着便是一陣天旋地轉,他整個人便倒飛着、砰的一聲撞在了事務所的大門上。
亞瑟重新扣上帽子,捋了捋被對方揪的發皺的衣領:“看你的年紀和威洛克斯相仿,千萬别告訴我,你也打過滑鐵盧戰役。威靈頓公爵和拿破侖都是當世人傑,但他們的手下可真是人才濟濟。”
事務所外的動靜很快就引來了注意,事務所的大門被人推開,巴黎警察總長亨利日索凱的面孔出現在了門後。
他瞧了眼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不吱聲的手下,黑着臉皺眉問了一句:“你們在搞什麼?”
維多克也緊跟着走了出來,他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老冤家,又瞧了眼樓梯口正在打理衣服的亞瑟,這位神探立馬就明白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笑呵呵的擠兌了一句:“看來科萊博剛剛和亞瑟老弟交流了一下英法兩國警察的格鬥技,但是卻沒讨到什麼便宜。”
日索凱聽懂了維多克話裡話外的含義,他瞧了眼不争氣的手下,脫下帽子與亞瑟打了聲招呼:“爵士,改日您有時間可以來耶路撒冷坐坐,順便給我們講講倫敦的警用格鬥術。我之前聽維多克說過,您是個菲奧雷流的劍術高手,還擊敗過伯特蘭先生?”
亞瑟謙虛道:“那隻不過是僥幸,伯特蘭先生太看重與我的友誼,所以不忍心對我痛下殺手罷了。不過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确實也想參觀一下大巴黎警察廳總部的辦公環境。”
“那我們就說定了。”
日索凱告辭道:“爵士,再會了。”
亞瑟站在門邊目送着日索凱一行人遠去,直到再也看不見他們的影子,方才扭過頭問道:“日索凱先生這是把保王黨的案子委托給你了?早知如此,他當初何必逼你退役呢?”
維多克雙手環抱倚着門框:“此一時彼一時嘛,進來說吧。”
此時的事務所内,不止坐着那兩位負責接待顧客的兩位年輕姑娘,大仲馬與海涅不知為何也在這裡。
“你們倆在這兒幹什麼?”
大仲馬原本正在繪聲繪色的給海涅描述着他的新作創意,他的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手中夾着的雪茄也随着手勢上下翻飛,看得亞瑟生怕落下的煙灰把維多克新買的土耳其地毯燙出個大洞。
大仲馬看見了亞瑟,興緻勃勃地說道:“我為什麼在這裡?亞瑟,你知道嗎?我正在構思一個講述刺客與秘密組織故事的新劇本,我來這裡當然是為了找創意。”
“刺客與秘密組織?”
亞瑟坐在沙發上倒了杯咖啡:“刺客與聖殿騎士争奪金蘋果的故事?從佛羅倫薩開局,然後到法蘭西,再到不列颠和美洲大地?拜托,你們這幫法國佬難到就沒點新鮮創意嗎?我都已經看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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