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我們和好吧。”
這不是一句問句,而是一句平淡的陳述,賀知予看着聞逸舟眼裡寫滿了認真,不由得呼吸一窒。
在所有的假設裡,這是她唯獨沒想過的。
“……你就不能直接找我複合嗎?”
他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聲音變得有些悶:“怕你拒絕。”
這個簡單而誠懇的答案,讓她的心淺淺的揪了一下。
這位在旁人眼裡翻雲覆雨的聞氏掌權人,在和她交往這件事情上,無論是五年前還是現在,從來都是認真的。
賀知予用一側的胳膊撐起身子,向前探了一步,正欲吻上聞逸舟薄薄的唇,就聽見他幽幽地補了一句。
“畢竟,當年你連我姐給的十萬支票都能果斷拒絕。”
聞逸舟清冷的聲音裡裹挾着怨氣。
當年賀知予突然提分手,打得他那叫一個措手不及。
起初他以為她是真的變心了,也知道自己隻有成為聞家掌權人才能有對婚姻的自主權,所以他選擇蟄伏五年,安靜等待搶回她的這一天。
為了弄清楚聞葉斐給過她支票、将自己塑造成渣男人設勸分這事,他假意接受了商業聯姻、在拍賣行拿下天價鑽戒時才從姐姐口中套出真相。
現在他倒有些後悔,後悔沒早點弄清楚真相,後悔沒早點把賀知予騙回自己身邊。
這突如其來的“補刀”讓剛剛才起來的暧昧氛圍打破,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剛支起的身子也垮了下去。
他剛剛還捏住她下巴的手,卻先她一步,在她的後腦勺“着陸”之前,将她的腦袋穩穩托起。
她愣了一下,嘴唇因為訝異微微張開,她剛洗完澡沒多久,如玉的肌膚還保留着浴室裡的水汽和蒸出的绯紅,睡衣的吊帶滑落,露出白裡透紅的肩頭,在暖光燈下看起來格外誘人。
聞逸舟骨節分明的大手穿過她微微濕潤的長發,掌着她的後腦勺,他不知何時悄悄翻了個身,将她覆在身下。
月光照在身後的牆壁上,稱得他深邃的眼眸更是暗了幾分。
“知知,我們和好。”他再次重複,聲音突然變得暗啞,仿佛壓抑着某種沖動。
賀知予知道他壓抑的沖動是什麼,五年前定情那晚她就感受到過,隻是那時候他們都太年輕了,選擇對那股不成熟的沖動視而不見。
但現在不一樣了。
于是她擡起臉,吻住了他的唇,她沒有選擇回答,而是用無聲的行動代替了回答。
他的嘴唇微涼而柔軟,從最初的稍稍僵硬到熱烈回應隻用了幾秒,便化被動為主動。
睡衣的另一邊吊帶被他撥下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被吸光了身體裡的氧氣,隻能用低到幾乎聽不見的氣聲說道:“你……還沒洗澡。”
正在用心親吻她的男人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繼續吻她,隻是忍不住輕笑出聲:“知知,你确定?”
賀知予聽出他的戲弄之意,出拳錘了一下他的胸口以示警告:“聞逸舟!”
她漂亮的眼睛瞪着他,月光灑在那雙杏眼裡,她好看的眼睛因為剛剛那個激烈而綿長的吻變得格外的濕潤。
聞逸舟忍不住親了一下她含怒的眼睛,安撫道:“我是覺得,有點太快了。”
賀知予把滑落的睡衣肩帶重新撥回原位,她氣鼓鼓地斜了一眼肩頭被弄出的斑駁的紅痕:“這就不快了?”
說罷,她推開聞逸舟,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個卷粉的形狀,閉着眼、背對着他假裝睡覺。
“知知?”他被這突如其來的生氣弄得有些莫名,被她用力推開的手懸在半空許久,又讪讪地伸了過去,輕輕地推了推那個裝睡的卷粉。
“睡了。”
“我去洗澡?”
“……随便你。”說這話時,她扯過被子把頭蒙住,恰如其分地掩飾了臉上一閃而過的紅暈。
-
浴室傳來水聲時,賀知予猛地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往孟夢的房間走去。
——她想看看室友房間有沒有那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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