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别那麼早出來,你們就是不聽。”
“黃圖,你叫那麼大聲幹嘛!誰也不想這樣。”
“胖子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的牛走得慢,我們現在應該在松寨,而不是山裡。”
“行了行了,别吵了先吃東西。再不吃就冷了。”
“老三,你沒放鹽,怎麼沒味道?”
“哥,紮營時鹽包扔坑裡全溶了。”
……
帳篷外下着雨,帳篷内吵吵鬧鬧。四人組紮營的地方,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群山環繞綠意盎然。兩個帳篷組成的營地防衛森嚴,圍欄旁有鐵蒺藜,遠點有細線拴挂的鈴铛,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雨水沖刷下帳篷兩側都有坑塌了,水在往裡流。
四人組離開張鎮七天了,前兩天風和日麗北風呼嘯,中兩天山清水秀野獸為伴,後兩天甘淋天降全身濕透。
下半夜,和弟弟蓋一張被子的張揚被凍醒了,被子讓張癫卷到了一邊。
“唉”黑暗中一聲歎息。
張揚不是沒帶被子,隻是途中放置物品的車廂漏水了,他的被子濕了。
天亮了,雨也停了,四人組撥營前行。一路推車不斷,坑坑更健康的道路,讓旅途趣味十足。
艱苦的把馬車推出了泥坑,陸虎抹去臉上泥水時,試探性問道:“老大,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張揚聞言苦笑:“我們就這樣回去的話,還不得被人笑死,到前面村鎮看看情況再說。老三,表弟起來,再不快點話天要黑了。”
半蹲着的休息的兩人,艱難上馬。
傍晚時分,四人四馬一牛一車到達松寨山腳,看着建在半山腰上村落,那陡峭蜿蜒的小路,讓張揚熱淚盈眶,還好客棧在山下。
這一住就是三天。第一天是累的,四人都不想動。第二第三天又在下雨。
東家是個五十左右的漢子,看向大廳中搓麻将的人,不禁失笑,他還是第一次見遊曆之人帶麻将。
“張揚,你們等會要吃什麼?”
“連叔,有什麼就上什麼,我們不挑食。”
“碰!胖子你把牌放回去!我都說了碰,你沒聽見嗎”
張揚回話時視線并沒有離開桌面,陸虎心不甘情不願把手中的六條放了回去,這張牌剛好自摸。一旁觀戰的小姑娘見狀笑出了聲,陸虎回頭瞪了她一眼。
客棧連名都沒有,木制結構二層,十六間客房,招牌上就是客棧兩字,由一家七口經營,從馬童到廚師一家人全包了,位置所限請人不太可能,小姑娘是店主的女兒,名叫連依,十一歲,調皮可愛。
黃圖給小姑娘遞了枚金币說道:“小依,幫我換點零錢。”
接過金币,連依興奮跑開,片刻後,父女兩人開始翻箱倒櫃東拼西湊,卻也沒能找到足夠的零散。
連依跑回黃圖身邊說道:“大哥哥,我們這沒那麼多散的,找不開。”
黃圖頭也不擡:“哪有多少?”
“隻有九百多,要不你順便結下住宿費,不然不夠。”
聽到小姑娘的話,除了黃圖,打麻将的另外三人都笑了,打麻将的目的就是要輸的人結算費用。
滾滾而下的洪水,攔住了前行腳步,望着赤紅的江面,無數人為之苦笑,誰也想不明白,這才二月份初呀!怎麼就發大水了。無法渡江的人越聚越多,渡口上的客棧,民居,很快就住滿了人。
張揚很憂愁,一路奔波本以為晚上能睡個好覺,結果還是住山上了。渡口不是不讓紮營,隻是人一多,東西便有可能稍稍跟别人跑了,四人都累得夠嗆,誰也不願意守夜
一天後,四人組所在的山包帳篷林立,密密麻麻,空氣也越發清新,黃圖呆在小圍欄中雙眼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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