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找到了美人作為女朋友就更加喜歡侃了,那天一起在實驗室的還有一個同本關系非常鐵的哥們兒,是另外一個系的技工。我們從那個很有名的幼女童星被殺案聊到失蹤的女童,從失蹤的女童聊到養小孩的安全問題。那天我也嘴欠,随口說了句養兒子簡單,比養女兒安全,然後本搖頭反駁我說gay就專門性騷擾小男孩。當時本話音未落,我就感覺被人擊重要害一樣,有沒有臉紅不好說,反正是閉嘴沉默了。&ldo;that&rso;s disgtg!&rdo;本那個已經結婚并有一兒一女的朋友補充了一句。本說的那句話邏輯完全錯誤,騷擾男童的也許是gay,但gay并不都騷擾男童。而且那麼多女童被色狼騷擾甚至殺害,也沒人說騷擾小女孩的是異性戀者。但我還是被他們的語言給刺激到,潛意識裡假設我未來的兒子有可能被某王八蛋騷擾,我一定買支槍把他給崩了!我承認自己當時思維混亂,并有強烈的心理陰影。這混亂和陰影造成的直接與間接後果是我與本的關系自那以後漸漸疏遠,我對自己說:丫一藍領工人,我跟他搞那麼近太降低水準太丢份兒!但混亂和陰影絲毫沒有影響到我對翔子的态度,戴曉翔就像萬丈光芒,他在我頭頂一照射,陰影立刻消失,混亂也找不見了。星期五晚上,我帶翔子來到王芳曾介紹我去的華美協會。那天放映一部老電影,《藍風筝》,據說國内也沒公演,值得一看。電影結束,大家喝點水吃些點心之類的東西。在人群裡,我看見了王芳,她沒有看到我。她當時被兩個人陪同,他們一左一右,表現出對王芳的體貼。那是兩個男人,兩個五六十歲秃頂的白種男人。眼前的情景讓我非常不舒服。如果王芳和一個比我還高大還帥氣的中國小夥兒在一起,我可能也不舒服,但絕對比現在感覺好。我盡量避免讓王芳發現我,去尋找翔子,我想回家了。翔子在一個角落裡站着喝水,他的目光瞥向不遠處的幾個人。那是三女兩男,很典型的從國内剛來的學生打扮。其中一個女孩非常出衆,我早就注意到她,她一定是被男人看習慣了,同我有幾秒鐘的目光交換,然後若無其事地與她的朋友們攀談。戴曉翔看起來有點不對勁,滿臉寫着懶散和漫不經心,帶着如此表情一次又一次瞥向美女。&ldo;咱們也不跳舞,回家吧?&rdo;我對翔子說。翔子沒回答,他似乎在猶豫。&ldo;我看見王芳了,不想讓她看見我。咱們走吧。&rdo;我再次對翔子要求。戴曉翔微微點頭,我感覺他有戀戀不舍的意思。我們走在曼哈頓的大街上,手裡沒有扛着椅子提着畫闆,很悠閑地沉默着漫步。&ldo;……剛才有個女的挺夠味兒的,你看見了嗎?&rdo;我處心積慮地說了一句。&ldo;還行吧,也不是特别漂亮,鼻子不夠秀氣,下巴收得太狠,從側面看輪廓很一般。&rdo;我佩服畫家敏銳的觀察能力,他就那麼一眼一眼地瞟,要看多少眼才能看出這麼多内容!我沉默了,因為我心裡有千言萬語,我有很多的問題。我問戴曉翔是那女的性感還是我性感?我問戴曉翔為什麼和我上了床還不對我負責,繼續朝三暮四?我問戴曉翔他是不是一個勇敢的同性戀?我問戴曉翔我們能不能做一對相伴一生的、又沒有所謂女性心理的、而且不去騷擾小男孩的同性情侶?我實在想不出哪一句更合适問出口。後來翔子問起王芳,我敷衍了他。&ldo;怎麼了?&rdo;敏感的戴曉翔笑着問我。我一冷笑,不說話。我要學一學女人的捉摸不定和矜持。&ldo;你是不是還想王芳啊?&rdo;翔子問我的時候表情很嚴肅。我一邊感慨藝術家的直覺一邊回答:&ldo;其實我沒和她結婚是個錯誤。&rdo;戴曉翔那雙不很大而且單眼皮、但就是那麼耐看的眼睛瞪得明溜溜的。這回可好,輪到他玩兒深沉了。我們深沉着坐上地鐵,深沉着回家,深沉着上了床。我吻過翔子以後對他安慰和表白:如果和戴曉翔這麼在一起,我不會同任何人結婚。翔子滿意而得意地笑。我問:你呢?翔子又笑了,他起身開始親吻我。我提高嗓門再喊:我問你呢,你說啊?翔子的舌尖在我馬眼兒上打轉,我立刻就閉嘴了。翔子第一次真正為我口交。光看着翔子的那些動作,就能把我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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