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躲避,隻能積極進攻!子秋伸手抹去臉上的雨水,決定繞到李臻煋的身後去。大雨傾盆,夜色如墨,卻為子秋提供了最好的掩護。憑借剛才的記憶,他悄悄地向剛才李臻煋的方面摸去。&ldo;蘇子秋,我赢了。&rdo;才走了不到五步,額頭忽然傳來金屬那冰冷的觸感,緊接着就聽到了一個陰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子秋有些微的失神,李臻煋竟然看得見!是了,他一定戴了夜視眼睛!沒想到自己竟然輸在裝備上面。&ldo;開槍。&rdo;子秋忽然很冷靜地說。李臻煋冷哼:&ldo;蘇子秋,你打算出爾反爾嗎?既然你已經輸了,就得兌現承諾,永遠離開少主。&rdo;&ldo;死亡也不能将我們拉開,那幾百幾千裡的距離又算什麼?&rdo;面對死亡的陰影,子秋沒有絲毫的畏懼:&ldo;而且,我還沒有輸!&rdo;話音剛落,子秋的手已經閃電般地纏住了李臻煋的手。李臻煋的反應也相當快,覺察出子秋的意圖後就采取了相應的措施,兩人很快就在大雨裡面厮打起來……這一場雨下了一整夜,當雨停下的時候,東方陰沉沉的雲霧被幾道金光撕裂開,柔和的晨曦沖破了霧霭的圍堵,将光明送到地面。樓向晚站在野戰俱樂部那寬闊的露天操場上,幾縷頑皮的晨風逗弄着他柔軟的黑發。隻是,他的臉色難看之極。昨夜,他讓魅影閣的人大肆搜山,出動了近三百人,可一夜的搜索,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四十八小時之約,眼看就到。子秋,為什麼你還不回來?抑或是,你根本就回不來‐‐不!絕對不可以!樓向晚心髒猛得一陣緊縮,如果子秋真的不能回來,那留下他一個怎麼辦?&ldo;少主,他們發現了這個。&rdo;休言将屬下搜山時尋獲的一個背囊提起:&ldo;可能是秋少的。&rdo;樓向晚臉色一變,迅速地接過背囊,拉開鐵鍊,飛快地掃了一眼裡面的東西,心裡頓時冰涼一片。&ldo;在哪兒找到的?&rdo;&ldo;兩公裡外的一個山谷裡,據說附近有打鬥的痕迹,還有‐‐彈殼。可是昨夜的一場大雨沖毀了大部分的痕迹,他們已經繼續搜尋……&rdo;&ldo;帶我過去。&rdo;樓向晚将背囊抱入懷中,目光堅定。&ldo;是。&rdo;休言本來想勸,不過看少主這失魂落魄的模樣,還是講話塞回到肚子裡面去了。兩人剛走幾步,就聽到前面突然傳來一聲驚呼:&ldo;啊,秋少!&rdo;子秋回來了?樓向晚大喜,腳下生風地直奔過去。遠遠的,看到一個修長的人影自樹林裡緩步走出,當柔和的晨光照在他臉上,竟然泛出了異樣瑰麗的神采。盡管他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露出了帶有點點傷痕的傷口,兩個黑眼圈也甚為壯觀,可依舊無法掩飾那清亮如水的氣質。他對着樓向晚微笑:&ldo;向晚,我回來赴約了。剛好四十八小時,不多也不少。&rdo;&ldo;子秋!&rdo;樓向晚将手裡的背囊扔給了休言,然後一把将子秋抱入懷中:&ldo;太好了,你終于回來,你終于回來了。&rdo;&ldo;嗯……&rdo;回應他的,是子秋那輕不可聞的鼻音。繃緊了兩日兩夜的神經在見到樓向晚的一瞬間完全放松,竟在片刻就陷入了黑甜的夢鄉‐‐&ldo;子秋!子秋!&rdo;一聲聲的呼喚傳來,帶着溫柔的寵溺和無限的愛意,硬生生将子秋從甜蜜的夢境裡拉醒。眨眨眼,再眨眨眼,子秋勉強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人,剛剛睡醒的他聲音有着慵懶:&ldo;讓我再睡一會兒嘛‐‐&rdo;&ldo;不許撒嬌。&rdo;樓向晚捏着他的鼻子,瞪着眼睛:&ldo;我要算賬。&rdo;&ldo;算賬不是我的強項,請不要麻煩我。&rdo;嗅到危險氣息的子秋打算充當烏龜,猛地拉高被子,将自己整個塞進去。樓向晚哼了哼,伸手扯着被子:&ldo;出來!讓我擔驚受怕了兩天兩夜,這筆賬無論如何也好好好算清楚。&rdo;&ldo;啊!我隻是想幫你收服人心而已,你看現在他們還敢說不字嗎?我無功勞也有苦勞,你這賬不能算我身上。&rdo;被抓住手臂的子秋隻能任由樓向晚拖出來,知道自己避無可避,隻能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愛人。樓向晚挑眉冷笑:&ldo;你膽敢背着我承擔腥風血雨,就要有被秋後算賬的覺悟。說,你想怎麼處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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