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前,沈琦芸不……
今日之前,沈琦芸不知道自己要來趙王府做客,倒是王妃聽說過趙王府大喜之日她不能來。
因此,她沒有特意打聽趙王府情形,加上方才王妃請她來時齊嬷嬷不在身邊,所以,到現在她也摸不清趙王府有些什麼人。
沈琦芸沖她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反正大家不熟,不需要太過熱絡。
一行人往裡走時,無憂郡主走在她前面一步,側頭低聲道:“那位是趙王側妃,和王妃是親生姐妹。但這些年一直在京城,從未去過封地,趙王爺回來也從不肯與她一起出門。說白了,就是在守活寡。”說到這裡,她語氣意味深長:“所以,長得相似沒有用,有正主在,赝品就是個被冷落都下場。”
沈琦芸目不斜視:“在别人家的地盤,不好說人閑話。郡主,非禮勿言!”
無憂郡主揚眉:“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王妃回過頭:“無憂,你們在說什麼?”
無憂郡主雙手交疊放在腹部,整個人溫婉柔和,笑道:“我在和側妃說王府的景緻,那邊的假山像烏龜。”她虛虛一指。
那邊一大堆舌頭,誰也不知道她指的哪裡。
趙王妃含笑:“哦?這我倒是沒發現,也怪我這些年來少住京城。”她又沖着安王妃歉然道:“咱們小時候是手帕交,這些年不太來往,都生疏了。”
王妃笑吟吟:“我可不這麼認為,是你不肯親近我。”
“那以後我約你喝茶,你可不要推诿。”趙王妃伸手一引:“我今兒備了你最愛喝的金盞,頗費了一番功夫才得半斤……”
幾人寒暄着走入涼亭,趙王府衆人大半的時候都住在封地,女眷也大半都留在那邊,因此,除了王妃外,就隻剩下側妃。至于明月郡主,暫時還沒見。
要麼說這人不能念叨呢,沈琦芸剛有這個想法,就見明月郡主緩步而入,先是沖着安王妃行了禮,又和無憂郡主打了招呼,還玩笑了兩句。對着沈琦芸時,就隻是客氣地點了點頭。
隻見明月郡主一揮手,立刻有人送上了托盤,她親自接過茶壺給衆人倒茶。
安王妃伸手接過,笑着道:“小時候你粉粉的一團,愛死人了,一轉眼就成了即将出閣的大姑娘,韶華易逝,我也老了。”
說着,感慨地摸了摸臉。
明月郡主立刻道:“王妃看着就像是我姐姐,一點都不老。”
無憂郡主聽不得這虛僞的話,翻了個白眼。
趙王妃看了過來:“無憂,我們年紀大的人聊天,你們年輕人大概坐不住,那邊菊花開了,你可以去瞧瞧。”
無憂郡主福身,起身就走。
沈琦芸和她們并不親近,站在這裡徒增尴尬,也緊跟着離開,隐約聽到安王妃無奈地替無憂郡主的失禮道歉。
還沒走多遠,剛繞開涼亭中人,前面的無憂郡主頓住腳步:“誰要跟你一起?”
沈琦芸輕哼一聲:“這就一條路,你以為我想跟你一起?”話落,越過她直接去了邊上小道:“郡主可别跟着我。”
無憂郡主氣急,跺了跺腳,這裡是趙王府,不宜吵鬧,氣鼓鼓去了另外一條路。
趙王府的景緻論細緻不如安王府,卻也不錯了。沈琦芸直接去看了開得正盛的菊花。
菊花有許多種,各種顔色争奇鬥豔,沈琦芸一邊看,一邊心底裡暗自驚歎。
“沈側妃?”
聽到有人喚,沈琦芸回頭循聲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和趙王妃長得相似的那位婦人,方才無憂郡主說,她是趙王側妃。大家都是側妃,但她是長輩,沈琦芸颔首:“夫人有事?”
“無事。”芳側妃含笑上前:“剛好想過來賞菊,不曾想有人捷足先登,上門是客,我得好好招待你啊。”
沈琦芸淺笑:“不必這麼客氣。”
“王妃姐姐事務繁忙,我們是親生姐妹,又有緣同伺一夫,我本就該幫她多分擔。”芳側妃上前,偏着頭看她的容貌:“今日初見沈側妃,隻覺和明月特别相似,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們是親生姐妹,我看到你,就……”
她歎了口氣,一臉怅然:“我也有過孩子的,可惜我們母女倆情分太薄,她還沒睜眼看一看世上就已經不在。如果她平安長大,大概也就是你這般模樣。因此,剛才我看到你一時間怔住了。”
沈琦芸笑了笑:“側妃節哀。”
“都過去那麼多年的事,我再想起,也早已不如當年那般傷心。”芳側妃揮了揮袖子,将那些低落甩開,笑着道:“不提這些往事了。你和明月真的很像,不知情的人,怕是要以為你是我家王爺遺落在外的明珠……你娘家都有些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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