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魂看着她驚惶的身影眸光更深,飛身躍起,撈起她後帶着她迅速向前躍去……等他們到達長廊盡頭,發現眼前是一面巨大的厚重石門。餘魂舉掌凝氣,一掌便劈碎了石門。與外面幽暗陰森長廊的景象截然不同,石門後是個十分開闊的巨大洞府,裡面竟然繁花似錦,芳香撲鼻。微覺詫異的久安和餘魂走進洞府,發現地上如崖頂一般種滿了各種鮮花,争奇鬥豔,幾乎也成了一個小型花海;洞頂金色的光球如太陽般照着這些鮮花;而洞内的牆壁上挂滿了畫像,有的畫紙已泛黃,有的則明顯才畫不久,筆墨似乎都尚未幹涸。這些畫裡畫的分明都是同一個女子,可卻偏偏每張看起來眉目都有些不一樣。洞府中央,一座玉棺靜靜躺于花海之中。此時,他們要找的豆腐君正立于玉棺旁,雙手捏訣對着玉棺施法,銀色光芒籠住玉棺,看不清棺内情形。對于劈碎石門闖入的久安和餘魂,面無表情的豆腐君僅是微擡眼看了他們一眼,而後又旁若無地繼續自己的動作。久安也沒空理他幹嘛,心急地環顧洞府内後,發現并不見之前被豆腐君帶走的六個類姑娘的身影,想起外面長廊邊大坑内的景象,心中不安更甚。&ldo;之前帶走的那六個類呢?&rdo;久安沖上前對着豆腐君嚷道,餘魂疾跟着上前護于久安身旁,目光沉沉地盯着豆腐君。豆腐君一邊繼續施着法,讓銀色光芒源源不斷從他指間彙入玉棺内;一邊再次擡眼看了看久安,思考了會兒後似乎才想起她來:&ldo;哦,是昨晚抓錯的妖。&rdo;豆腐君看着久安的眼睛,沒有表情的臉上添了些遺憾:&ldo;的眼睛很好,可是妖怪不行,如果到時突然化成原形就不好了。&rdo;豆腐君說完又專心看向了玉棺,繼續施法。他詭異的話讓久安更着急:&ldo;什麼好不好,那些類呢?把她們弄到哪裡去了?&rdo;&ldo;好了!&rdo;豆腐君突然手一旋收了術,語氣中帶上了期待與興奮。籠罩着玉棺上的光芒随之消失,久安這才看清,棺内躺着的是一個似是類的女子,雖然尚未睜眼,但長得正與挂滿牆面的畫中的女子十分相似。盯着石棺内的女子,豆腐君本無情的臉微微崩緊,帶上了幾分緊張、幾分祈盼以及幾分怯懦。他走近石棺,蹲了下來,緩緩伸手撫上了棺中女子的臉,溫熱的觸感讓他眼中燃起亮芒,他半扶起棺中女子,轉過身似是獻寶地看着久安高興道:&ldo;看,說的那幾隻類已經用完了,就這裡,瞧,多麼成功。&rdo;餘魂眼神閃了閃,眼中燃起隐隐怒火,看來真的如他所猜測的一樣,想起之前久安的驚惶,他不由有些擔憂地側頭看向她。而久安聞言心中忍不住再次湧起寒意,她似乎猜到什麼,卻不想相信,死死盯着豆腐君:&ldo;……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用完了?&rdo;&ldo;用完了就是用完了啊,沒用了,不用再養了。&rdo;豆腐君反倒以&ldo;這妖腦子真不好使&rdo;的嫌棄眼神瞅了久安一眼,而後不再理她,俯身将棺中的女子徹底抱出玉棺。等豆腐君的手撫過女子的眼睛,女子睫毛顫了顫睜開雙眼的時候,久安的心徹底沉了下去,知道自己不用再問了。這雙眼睛她如此熟悉,因為和她自己的眼睛十分相似,卻又并不完全一樣。這雙眼睛不久前才用看&ldo;死到臨頭還悠閑聊天的白癡&rdo;的眼神看過她和小富;這雙眼睛她聲稱自己是道姑後燃起過欣喜與希望;這雙眼睛的主本應……穿着米色的樸素衣裳。久安盯着此刻已被安别身上的這雙眼睛,試圖回憶它原本的主喊着&ldo;道姑大,救救&rdo;的時候它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充滿着害怕、絕望與祈求?久安不知道,因為那時她正因不想被豆腐君認出而低垂着頭,那時她正無視着她的祈求,那時她正天真地認為豆腐君不會真的傷害她們。而以後,她也永遠不會再有機會知道。&ldo;恩公?&rdo;餘魂透着擔心的輕喚終于讓久安的視線從這雙現已變得空洞的眼睛上離開,久安有些僵硬地轉過頭看向餘魂,眼中滿是茫然與無措。餘魂眼神沉了沉,可他還沒來得及動作的時候,久安眼中又恢複了清明,然後突然拔足急切地朝洞外飛奔,外面長廊兩側的那些坑中張望,最後身子一震,長廊右側離洞府較近的一個大坑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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