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之時,淚水墜在蒼寒的手上,滴滴溫熱。蒼寒怔了怔,猶疑着問她:&ldo;你沒告知掌門……為什麼?&rdo;儀萱道:&ldo;十年你不就說了麼?你身具魔道,害死同門,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即便解釋,易水也容不得你。我知道,其實不是易水容不了你,是你自己容不了你自己。後來你不惜一切救回芳青師姐和霖川,也是想一死贖罪……已經夠了,真的夠了,你可以回易水庭,一切都沒變。不要走到那一步,算我求你了……&rdo;蒼寒慢慢笑了出來,他摸索着撫上她的臉頰,輕拭着她的淚水,道:&ldo;多謝……&rdo;他掌心的燙,灼痛儀萱的心。她止不住眼淚,更止不住聲音的顫抖,&ldo;師兄,無論如何,先用天一玄水陣壓住魔種,然後我們再想辦法,好不好?&rdo;蒼寒并未應答,他的手輕輕順着她的發絲撫下,攬在她的腰際。這個姿勢,無異擁抱。他微微低頭,輕貼她的臉頰,而後,深深吸了口氣。儀萱意識到他在做什麼,怯聲道:&ldo;我……我沒味道……&rdo;蒼寒輕輕笑了起來,道:&ldo;你在想什麼,我真的弄不明白。但有些事,你不承認也罷,我心裡清楚。無論你如何待我,我都慶幸這一路陪着我的人,是你。&rdo;他話音一頓,松開了懷抱,伸手捧起了她的臉,&ldo;若這就是最後,讓我好好記住你……&rdo;那一瞬,儀萱覺得自己像是被猛獸懾住的獵物,竟動彈不得。她隻能看着他,看着他一寸寸靠近,直至吻上她的嘴唇。微燙的唇舌,纏綿出讓人心顫的細緻溫柔。并非占有,亦無索取,隻是,試圖證明些什麼……證明什麼?記憶刹那回溯,籠上了一層朦胧的薄霧。她不曾忘,長月河谷中,那殛天令主含笑問她:你喜歡他?心頭,五味陳雜。酸澀之中,混入了甘甜。何須證明?她早已淪陷,隻是一意逃避、一味抗拒。而如今,一想到也許将永遠失去他,那努力維持原狀的固執便陡然瓦解,一切的畏怯惶恐都在私情之前妥協。她的回吻,缱绻深濃,遠比他更熱烈。他微微瑟縮了一下,竟有了刹那無措。目不能視,讓他的感覺變得無比敏銳而細膩,這樣的吻,撩着心弦,牽引出更深的渴求。便在他遲疑之際,她微微喘息,呢喃着對他道:&ldo;好好記住我……&rdo;無需更多言語,思緒神識皆被感情主導,再容不下他事。他再一次捧起她的臉來,吻過她的額頭、眉眼、再至嘴唇。這一吻,再無矜持。輾轉厮磨,呼吸輕喘,讓喉頭愈發幹渴,化作了無法忍耐的焦灼。心神魂魄,早已不滿足于親吻撫觸,隻待更深的糾纏。他摸索着解開了她的衣帶,依依的輕吻,印在她的頸項,順着滑落的衣衫,綿延至她肩頭。肌膚如引了微火,讓她不禁低吟出聲,察覺自己如此反應,她忽生不甘。她稍稍退身,避開他的挑引,手攀上他的胸口,拉開他的衣襟,回報以同樣的輕吻。于是,原本的溫柔纏綿,變質為了激烈争奪。輕吻漸轉為吮齧,撫摸的力道亦變得霸道蠻橫,誰也不願退讓一份,不願屈于弱勢。衣衫片刻褪盡,肌膚熨貼,身體寸寸契合,竟似天成地造。他的體溫,燙得她一陣陣發熱。她蓦然憶起這熱度的因由,心痛驟生,情念不由一滞。便在這一瞬的空隙,他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枕在她頭後。傾身一迫,将她壓倒在地。男子的身軀,結實沉重,再不給她半分抗拒的機會。柔軟的厚苔,輕撓着後背,引出細碎的癢。他攬在她腰上的手摩挲而下,帶來更為陌生的感觸,那蘇入骨髓的麻,讓她微微顫栗。&ldo;師兄……&rdo;她低低喚他一聲,聲音柔軟得如同一泓弱水。此刻的他,全不似往日般強悍骁勇,那無比的輕柔小心,有種近乎寵溺的溫情,幾乎要将她融化。她順從着他的撫慰和探尋,循着最坦誠的心意,宛轉迎合。但随後,溫情被狠狠撕裂。破身之痛,讓她忍不住喊出了聲,淚水瞬間湧出了眼眶。他的動作乍然而止,手撫上她的臉頰,輕拭着她的淚水。他的聲音喑啞,因不定的呼吸而微微斷續,&ldo;……很疼麼?&rdo;燈火輕晃,搖動一片暗影。她的眼前一片朦胧,竟如霧遮,越想看清他,偏越是模糊。她不說話,隻是伸手,将他緊緊抱住。他不再問,低頭吻上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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