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好,我們先拟定選題方案,再邀請一位專業人士當嘉賓主持。&rdo;老何心中早就有了合适人選,非傅冬平莫屬。。☆、給傅冬平電話,老何問他有沒有興趣參加他們台裡的一個欄目制作。&ldo;你的那篇《雲夢山土樓探秘》在業内反響不錯,我們想做一期專題,請你當嘉賓,要出外景,你有沒有興趣?&rdo;&ldo;出外景,要多久?十天半個月就算了,天還行。&rdo;傅冬平的日程表很緊,沒有太多空閑時間。&ldo;來回最多五天,不回耽誤你這個大忙人太多時間的。&rdo;老何笑着說,想起什麼,又加一句,&ldo;欄目主持人是任天真,沒有問題吧?&rdo;天真……傅冬平心裡倏然一沉,已經很久沒見到她,電視上倒是天天能見到,播報本地天氣預報,如他所料,她沒用熬資曆單靠顔值就出名了,已經不滿足于天氣預報這種兩分鐘就能搞定的小欄目,開始向往更大的舞台。&ldo;要是有顧慮,那就算了。&rdo;老何知道他跟任天真已經分手,一直替他倆唏噓,當初他勸他的那些話,竟然一語成谶。&ldo;沒顧慮,我願意去。&rdo;傅冬平應下了這件事。和白素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傅冬平本以為她會生氣會不同意,哪知道她的表情淡淡的,隻祝他一路平安。傅冬平自己反而有點心虛,讪讪地說:&ldo;不會有什麼的,你放心。&rdo;白素瞅他一眼,似笑非笑地伸手輕撫他臉頰,像大人鼓勵一個不安的小孩兒,&ldo;我去車站送你。&rdo;她都這麼說了,傅冬平沒法不答應,她柔軟的手留在他臉上那陣淡淡的餘香和觸感,讓他愧疚。出發前,老何做東請欄目組的人和傅冬平吃飯,任天真事先雖有預感,但在包間裡見到他,還是一怔。傅冬平看着她,以前她還是塊璞玉,鎂光燈下幾個月的磨練,氣質被雕琢出來之後,已經堪稱豔光四射。一身剪裁得體的白色連衣裙勾畫出玲珑的身體曲線,烏黑的長發染成栗色,卷曲的發梢看起來風情萬種,粉嫩的雙唇嬌豔欲滴,視線往下,那一雙筆直小腿和腳踝美得令人目光流連。在老何的介紹下,傅冬平和欄目組衆人一一握手寒暄,輪到任天真時,他輕輕說:&ldo;你好,好久不見。&rdo;&ldo;你好。&rdo;任天真主動伸出手,卻沒有笑容。兩隻手握在一起,他的手溫暖有力,而她的手冰冷。彼此目光對視,礙于衆人在場,也不能過分表達情緒,各自歸位,換上再平常不過的表情。然而,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看向對方。長得帥就是有優勢,他走到哪裡都是那麼引人注目,任天真心不在焉吃着菜,有意不去聽身旁的女同事們跟傅冬平說些什麼,他對女人一向有耐心,尤其是漂亮女人。&ldo;天真,怎麼光顧着吃,一句話也不說。&rdo;導演在一旁笑問。任天真嘴角一咧,笑呵呵:&ldo;在節目裡說多了,下了節目就想讓嗓子休息休息,不然明天要是嗓子啞了,怎麼對得起您跟何老師。&rdo;傅冬平聽到這話,心裡想,幾天不見,她也變得這麼會說話了,下意識地看她一眼,卻正好跟她目光碰上,兩人不自在地各自轉過臉。任天真沒有開車,走的時候想找輛順風車搭一下,翹首顧盼,卻見傅冬平開車從停車場過來,本以為他會在自己面前停下,哪知道他一秒鐘也沒停,一溜煙把車開遠了。真是自作多情!任天真暗暗怪自己,還在期待什麼,他來了也不代表他心裡還有你。果真像廖青說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次日一早,衆人在鹭島火車站坐動車前往容縣,候車大廳,看到傅冬平拉着行李箱和白素一起過來,任天真塞上耳機聽音樂,隻當沒看見他們。快到上車時間,白素叮囑傅冬平,&ldo;包裡有個飯盒,我準備了一些吃的給你在路上吃,别忘記吃。&rdo;傅冬平點點頭。白素早瞧見任天真就坐在不遠處,戴着耳機墨鏡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又說:&ldo;到了那邊給我電話,每天都要打,别偷懶。&rdo;&ldo;知道了。&rdo;傅冬平什麼都答應她,手捧着她臉頰捏捏,跟她微微一笑。任天真先上車,邊上的座位一直沒人坐,傅冬平和攝像師一前一後上來,任天真餘光瞥着他,卻見他目不斜視,從她身旁從容而過,選擇了後方的座位,而攝像師則一屁股坐在任天真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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